郁嘉仪顽皮的冲着冷天爵眨了眨眼睛,坏坏笑道:“妈咪和爹地快结婚了,她才没有时间管我呢……”
孩子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却让男人的脸顿时黯了下来,郁暖心这一刻也陷入了尴尬的局面,她没有想到嘉仪竟然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儿,有些措手不及。
冷天爵缓缓站起身来,深邃且犀利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郁暖心,直至女人不自然的牵上郁嘉仪的小手:“嘉仪,我们真的该走了。”
“哦!”郁暖心天真的应声道,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大人之间暗涌的浪潮,朝冷天爵摆摆手:“爵叔叔再见……”
冷天爵黑沉着脸,却勉强挤出一抹笑,这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极不自然。
没有多说一句话,郁暖心牵着女儿离去,只留给男人一道纤盈落寞的背影,冷天爵盯着她的身影,直至那辆兰博基尼消失在路的尽头,他才缓缓的掏出电话:“阿正,让他们都收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冷天爵和郁暖心之间,似乎多了一道无形的防火墙,孩子一句无心的话,让男人恢复了理智,冷天爵发现自己竟然这段畸恋中越陷越深,他现在算是什么身份,第三者?备用胎?或者说得更难听点,只是女人打发寂寞时会想到的牛郎!
虽然疏远了郁暖心,可是冷天爵依然会去医院陪嘉仪做化疗,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郁暖心也刻意的回避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两人,却似远隔天涯。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眨眼就过去了两个多月,当郁暖心拿着陆凯豪给她的化验报告那一刻,晶莹的水眸瞬间蒙上一层雾气,这几个月以来,腰穿、骨穿、没完没了的扎针抽血化验,已经将她的小嘉仪折磨的瘦了一圈,孩子每每听见化疗两个字,灵动的大眼睛都变得呆滞了,充满着恐惧和害怕,这对于她这位妈咪而言,更是一种无形的酷刑,她宁愿自己来顶替孩子受这份苦痛。
“暖心,胎儿和嘉仪的配型,百分之八十能够匹配,这是非常难得的相似度。”陆凯豪看着郁暖心这一路走来,知道这个看似倔强的女人,已经被时间将她的棱角磨砺得圆滑了,孩子的病就是一把无形的刀,酷刑时时折磨着她。
“谢谢你……凯豪,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盼了这么久,总算看到希望了。”郁暖心低垂眼敛,不想让人看见眼中的脆弱,可是坠落的泪珠,却沾湿了地面,一想到小嘉仪大把大把掉落的头发,她的心就痛得揪成一团。
“嗯,那你现在……打算回法国吗?”陆凯豪知道郁暖心和左家侑之间的约定,也知道她曾经是做出这样的打算。
“嗯,你帮选两名医生护士,我希望能够保障嘉仪路上的安全。”郁暖心理智的点点头,她知道还有陆老爷子那边,还需要她花时间好好安慰一下,毕竟这么长的时间,陆老爷子对小嘉仪的感情,绝不低于她这个做妈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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