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原来如此……”他喃喃道。虽然还有问题没解决,但青冈栎和琴圣的关系已经呼之欲出了!
杜英这么说了,木莲和木荷都好奇地走了过来。靳胜继续专心地把门轴当实验研究,而江思齐略微恐高,还在看雕像。“这真的很奇怪啊,”他嘀咕道,“木头还结实,石头做的却几乎全损毁了。”他伸手摸了摸面前该是石琴的石块,“摸起来也不凉……”
几乎是下一瞬间,杜英、木荷、木莲就转过头,直盯着他的手。
“……怎么了?”江思齐沐浴在六道齐刷刷的目光里,顿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触电般地缩了回来,“不能碰?”
“不,”杜英回答,努力克制内心翻腾的情绪,“不凉?”
“是啊,一点都不像石头,倒像是别的什么东西。”江思齐放下了心,“木头的感觉?”
苏由闻言,走回去摸了摸。“什么嘛,明明就是石头!凉飕飕的!”
“那大概是个人感觉不同吧。”江思齐也没在意,转头去叫靳胜。“喂,靳老师,你打算看那个门到什么时候啊?”
由于庙里的确没什么可看的,几人上来没半小时,又都攀援着绳索坠了下去,差不多赶上晚饭时间。石楠的厨艺也很值得称赞,然后众人聚在篝火旁讨论接下来的安排。
木家姐妹打算隔天一早就从北麓石峰翻过去,再从南麓下山。而苏由三人这头只有一个靳胜学过攀岩,当然不可能同行,只能遗憾地分道扬镳。
因为山顶有游客木屋,守夜就可以免了。杜英和石楠一个屋,木家姐妹一个屋,苏由三人一个屋。
江思齐对此颇感欣慰。“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作为一个起床气很严重的人,他非常有理由发出这种感慨。
“是啊。”杜英附和道。但实际上,他知道,这个夜晚注定不可能平静。
是夜,圆月高悬。
大概是因为白日里想得太多,苏由躺在床上大半天都没睡着。他心里那种古怪的感觉愈来愈重,但却一点确定的苗头都抓不住。
“唔……”
靳胜翻了个身,缓缓地打起了呼噜。
苏由顿时无语了。靳胜这坑爹货,把他的怀疑撩了起来,结果自己倒是睡得挺香?得,还是睡觉正经!
而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苏由隐约听到身侧人起来的声音。听动静就知道是江思齐,他没大注意,只以为对方半夜出去放水。但等他一个小盹醒过来,却发现边上的床依旧是空的。
……这是放的哪门子水,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苏由一下子就清醒了。他马上翻身起床,趿着拖鞋就推开了门。
夜风冰凉,直往人脖子里灌。苏由打了个大哆嗦,从门边架子上拿起大功率手电,四下里照。结果,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也没一个!
“小齐?小齐!”
苏由着了慌,也顾不上夜深人静了,大声喊道,同时从门前木梯上冲了下去。小齐一贯省心,怎么可能半夜在山里乱走呢?
首先回答他喊声的是靳胜。“怎么了?”他也只穿着拖鞋就跑了出来,“由子,小齐不见了?”
苏由简单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靳胜一愣。“难道他上大号?”
“就算是,这时候也该吱个声啊!”苏由火急火燎。“他不在厕所,屋子附近我也走了一遍了!”
靳胜顿感事情大条。“怎么会?等我帮你找找!”他折回屋子,去拿另一个手电筒,出来时眉头更紧:“我看过了,小齐什么东西都没带,那他会走到哪里去?”
两人这么大动静,另两个屋子里的人也被惊动了。而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众人立刻都抄上了家伙,一起找人。但江思齐连他那个有gps定位功能的手表都没带,他们只能来地毯式搜索。
所幸首阳屏顶上视野开阔,六个人很快就搜索了遍,但一无所获。
“他不会下山去了吧?”靳胜猜,眉头紧锁。
“也有可能上去了?”木荷道。
“怎么可能往上,小齐他……”苏由正想说江思齐略有恐高、根本不可能自己往悬崖峭壁上爬,但他手电往顶上庙的位置一晃,却隐约看见有黑影一闪而过。“上面有人!”他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