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自然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李颂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没问题,马队另一个人你看谁合适?”
马世涛颔首点向林飞:“就他吧。”
他这是把林飞抬到和李颂一般的位置了,成“骨干”民警了。
所里其他民警虽然有些失落,但知道林飞办案子确实可以,也没什么意见。
毕竟这是给分局干活,又不是去度假,也没什么好抢的。
“林飞?”李颂一开始也有些惊讶,想起他最近的表现,倒也释然了:“没问题,马队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报道?”
“不急,等技术把DNA比对结果检测出来再说。”马世涛点燃一颗烟:“这次我们来就是做个交接,所里把现有的证据材料给我,我把15年前命案的复印卷宗给你们留下,先熟悉一下当年的案情。”
双方在交接单上签完字,又聊了好一会,副局长才带队离开。
李颂把材料扔给林飞:“你先看着,我去把所里工作安排一下。”
林飞应了一声,独自在会议室翻看卷宗。
15年前,在光明区下辖的村镇里,一个9岁的小男孩失踪了,家里人在河边捡到了他当天穿的布鞋,以为孩子是下河游泳淹死了,大哭一场后去派出所报了意外身亡。
派出所民警来到现场,发现离鞋子很远的地方,有一淌血迹,由此推断小男孩并没有下河游泳,而是在河边遭遇了不测。
案件上报到光明分局后,经过检测,技术部门从鞋上提取到了一枚指纹,这也是整个案件获得到的唯一证据。
当时的马世涛刚从财务室转到刑侦队,还是一名没有职务的普通办案民警,他参与了对小男孩的寻找工作。
直到3天后,民警们才在河水下游的另一个乡镇,打捞上了男孩尸体,因为泡的时间太长,已经出现了巨人观,五官、身体都已经严重变形。
当时技术手段并不发达,没有提取出任何有价值的证据,只知道男孩是被人用大石头砸死的。
从马队他们当时采集的村民笔录来看,这起案件在附近的乡镇里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时间各乡各村家家闭户,唯恐自己家孩子遭遇毒手。
民警也采集了附近十几个村镇居民的指纹,并没有能比对上的。
最终案件就这么搁置下来,家属含恨埋葬了孩子。
案卷的最后,还附着几份文件,分别是这15年来,不同时期上级机关要求重启调查的指示。
这么多年过去了,调查程序重启了好几次,都没有突破性进展。
怪不得今天副局长和马队如临大敌的样子,亲自来所里要人要证据,应该也是想了却多年前的心结。
林飞把复印卷放进档案盒,送到了李颂办公室,他正紧锣密鼓的安排下一步的工作,电话一直贴在耳朵上,林飞也就没跟他说话,把档案盒放下就走了。
晚上临近下班,分局传来消息,DNA比对上了,但不是完全匹配,这个比对上的人应该和凶手是亲属关系。
积案一般分三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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