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
——A组——
艾琳娜与萱姐则是来到了一片奇怪的森林里,这里的树木生长茂盛,但是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艾琳娜一口咬定此处应该就是云南大三角的另一边区域。
而萱姐却认为这里不像是云南,只见两人直径往前走来到了一处空旷的草原上,中间隔着一条河流,一位披着风袍的红衣女子站在河流边上,手中拿着一把弓箭。
艾琳娜疑惑的看了看那人的背景对着萱姐说:“那是谁啊?”
萱姐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这射手座的门道好像是直接连到了出口。”
只见那女子忽然自言自语了起来:“杜牧弯弓征战作男儿,梦里曾经与画眉。几度思归还把酒,佛云堆上祝明妃。”随后转过身来看着二人:“两位远道而来的战士,我已再此等候多时。”
萱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惊道:“是花木兰?!”
艾琳娜:“啊哦,这下玩完了,希望她不是反派...”
这时女子转过身来,两人瞬间被震到,此人满身伤痕,脸上还有一道结疤的刀口;没人知道她曾经历过什么,萱姐表示,倘若她真的是花木兰,想要拦住两人太简单了,即便是魔导师也不可能打得过她。
“原来你在这儿啊,木兰。”这时候一名身披军甲服的男子手持长枪骑着马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批战士。
花木兰深呼吸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威胁:“司庭轩,你被她蛊惑了。”
这位名为司庭轩的男子从马上一跃而下,看着她冷笑了一声:“你作为军中叛徒,不好好执行任务,反而胆敢刺杀当今皇妃娼姬,你也莫怪我不念及当年往情,若是你乖乖伏法与我回去认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花木兰:“有生命的地方就不会平静,娼姬为非作歹,仗着皇权擅自参政,多少无辜百姓惨死她手,你当真为了这样一个恶人而不顾我们以往的兄弟情分?”
这时萱姐和艾琳娜躲在不远处面面相觑,艾琳娜看着这一幕:“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女的算什么?”
萱姐解释说:“那些人又不知道她是女的,以前看过一本关于花木兰的文学作品,花木兰是中国古代民间传说的四大巾帼英雄之一,是中国南北朝时期一个传说色彩极浓的巾帼英雄,她的故事也是一支悲壮的英雄史诗,据说自她成年以后因为父亲年事已高又体弱多病,无法再次上战场,而木兰决定代替父亲从军,在古代女子从军,也是非常罕见的事情,整个军队里只她一名女子,故曰,遭受男军嫌弃,为了避免此现象,木兰剪掉长发,女扮男装混入军队,心有不甘的木兰一直不分昼夜刻苦的训练自己,才终于有一番作为。”
司庭轩:“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上路吧,给我上!”
说着身后的一批大军冲了上去,而木兰也丝毫不示弱,举起手中的长蛇弓,一支威力巨大的穿杨箭射了过去,直接连中三人,随后冲了上去,一跃而上到对方的马身后一掌将他打下去则自己骑到了背上,捡起地上的一把长枪与那些军兵厮杀了起来;
要说这花木兰确是女中豪杰,面对上百人大军,丝毫不甘示弱,她右手举起长枪,左手一掌撑在马背上形成倒立姿势,紧接着一个空翻借力横飞过去刺入了敌人的心脏,然后骑到了另外一匹马背上立即将长枪投掷出去,插进对方的胸口,随后从背后拿起长蛇弓对准司庭轩射了过去,无奈被他一枪挡下,期间花木兰停顿了片刻用手捂着右手臂,明显是旧伤复发;萱姐和艾琳娜再也不坐以待毙决定前去相助;艾琳娜对准人群射出一支爆裂箭矢,箭插到地面上即刻产生爆炸,瞬间数人被炸飞了起来。
而在一旁的司庭轩看到后一脚登在马背上借力举起长枪向艾琳娜横飞过去,艾琳娜下意识腾空旋转身体与枪尖口擦腰而过,随后用手肘部位攻击司庭轩的腹部,对方也一个腾空侧翻躲了过去,萱姐见状捡起那些士兵掉落的一把青门剑对准司庭轩刺了过去,无奈被司庭轩侧躲过去一个手背打中萱姐的手腕,将剑打了下来,然后一脚将她踹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身后的树上;
艾琳娜还未来得及再次取出箭矢便被司庭轩一掌打飞出去,萱姐起身后嘴角留着血明显受了内伤,但是从腰间取出一条鞭子冲了上去与对手打斗了起来;被打倒在地的艾琳娜看着眼前的萱姐不仅惊呆了一下,她没想到萱姐近战功夫居然这么强悍,只见她回过头对着艾琳娜喊道:“去帮花木兰!我来拖住他!”
艾琳娜会意后冲到了木兰身旁,原本司庭轩见状想要拦截不料由于萱姐的攻击过于强势,无法分心,花木兰似乎体力有些不支,一名弓箭手趁她不注意准备从身后偷袭,不料被艾琳娜一箭射中脑袋,木兰这才转过头看到艾琳娜,两人会意再次进入了战斗中。艾琳娜拿起药剂箭往人群中射了过去,只见一堆烟雾瞬间漂浮而起,艾琳娜示意花木兰不要走进烟雾,而那些闻到烟雾的人瞬间感到四肢乏力,很快便晕睡了过去;
木兰将长枪插进地面上,撑在长枪上以倒立姿势侧翻九十度然后接力双腿将眼前的敌人踢飞,而其余人也将长枪投掷了过来,花木兰一跃而起踩在马背上,跳在半空中用双腿将飞过来的长枪踢了回去刺入两人身体;艾琳娜也配合同时射出三支箭矢,产生了巨大的爆炸力;
而这边,萱姐明显已经逐渐占据下风,司庭轩见有破绽一掌将萱姐击飞,而花木兰与艾琳娜在收拾完残局后也紧随其后与司庭轩展开厮杀;一场恶战后,司庭轩终于被制服了下来,而木兰此时却心软了下来看着他:“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只见这厮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放了我,你知道我还会找上你,上面不会放过于你。”
花木兰将手中的长枪插入地面:“又如何?身在战乱时代,我早已经学会身不由己。”
待司庭轩带着剩下的几名部下狼狈离去后,三人一同坐在了河边,而木兰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坛酒看着两人:“今日之事,还多谢二位出手相助,这份恩情,木兰将铭记于心。”
艾琳娜拿起了酒:“哪里话,干!”
萱姐却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些追杀你的士兵,究竟是什么来头?”
只见木兰叹了口气道:“那是一年前...”
——一年前——(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并非真实历史。)
我出生自花家,姓氏为花名为木兰,在如今这个北魏时期里,天下局势并不安稳,北方游牧民族一个名为柔然族在不断南下骚扰,而那时候北魏政权规定每家出一名男子上前线。但是我家中仅父亲与一名家弟两人,父亲年事已高已根本无法上战场,而家中的弟弟更是年幼,家父也不同意让他出征参军;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决定代替家父参军,当时政权规定只收男性,为了混入军队,我剪去长发,伪装成男子成功加入了军营。
军营不比外面,训练极为苛刻,由于我本是女子身,力气和体力比其他青年男子要小太多,很快便遭到了针对;我肯定不甘心啊,于是不分昼夜每天刻苦的训练自己,终于在第一次学习如何操控长枪的时候,在一场比武中击败了其他人。
多年后,我被分配到了关边打仗,此行一去,凶多吉少;位于南朝的皇室为了蛊惑当今皇帝,派出了一名为娼姬的女子,前往皇宫。
北魏十六年,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代王魏文侯被册封新一任皇帝,孙庞出兵南朝关外,大臣何定烈被贬等。而最震撼整个国土的莫过于三月十六那日,南朝皇室为了平息战乱,故以送上一位名为娼姬的女子,魏王心中大喜,下了那道册封诏书,诏书曰:“南朝侯王下,娼氏门著家父为平息战乱一事作有而献,其女以才往行,故而选入后庭,德光兰掖。朕昔储肆,事同政君,则立皇后。”
诏书下,举国哗然,多年来与南朝的大战之下,不过短短数日,大魏王国的前途便已因敌军一芳华女子而平息,实为诡思。
北魏十六年末,原在魏文侯轻徭薄赋的政策下,百姓倒也是安居乐业;而到了十七年,黄河水坝大乱,百姓民不聊生,掠夺频生,奏折批阅不断而上,内容千篇一律,则是将皇后娼姬赶出北魏。
而后,我跟随军营从南朝关外回京,天降祥瑞,一道紫光划过天空;十七年二月六,娼姬被称为妖姬,蛊惑皇帝,事传千里,引激皇怒;娼姬干政,欲怂皇帝加大税收,好在魏王明示,未听她一面之词,娼姬心中不平,串通南朝下了一道假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今日起,加收税务月二十两,年二百四十两,季十银,宣此。”
不仅如此,就连军饷也被加大限制削减,军中引发暴乱,司庭轩派我秘密调查娼姬,以此找出证据,将她的恶行昭告天下。
我深夜潜守至京城野门道,见娼姬穿一黑袍与一蒙面男子相见。
娼姬:“这封信,你将它交于南王,告诉他,计划即将开始施行,让他务必做好准备。”
待后,娼姬原路返回,还未等我中途拦截,便已被发现,只见她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角落轻笑一声:“出来吧,我早就看到你了。”
我意识到事态不对,便走出来与她对峙起:“方才见你与一蒙面人递交书信,乃欺君之罪。”
“你尾随至此,就为找出我串通敌方的证据,倒也是罢了,倘若你若随我,我便保你荣华富贵,万世平安。”只见她瞬间换了一种语气,与平日所见娇滴滴的形态完全不一,只见她续道:“倘若你不从,我定让你饱受痛苦。”
“原来果真有猫腻,南朝皇室将你派于此地,怕是想让你直接干政从内部逐一击破,此举既已暴露,你便再没了回头之路,现如今,你被我发现,我大可将此事禀告皇上。”
娼姬:“即便如此,堂堂的皇帝又怎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而你则是犯下了欺君大罪,我倒完全可以因此将你铲除。”
见她惺惺作态的模样:“你到底是什么人?”
娼姬并未正面回答她,而是转回离去:“之后的事,就由你自己决定吧。”
原以为此事得从长计议,不料第二天军营便接到了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游族近日军心动荡,故有威胁我土于之处,故,让南门魏军即可起身前往关外,打击游族,平息此事。”
我心中疑惑,这游族叛乱也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对方不过一阶山野莽夫的劫匪,竟也能派出一支军队前往剿敌,如此大费周章,其中必有文章,想必是娼姬为了不影响自己的计划,故而将我所在的军营全部调走,为今之计我也别无选择;而司庭轩则留在城内观察,有他在,倒也是放心,毕竟此事他作为主策,也该他上心。
前往北昌游族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以南朝王的那副粗心大意的德行,若说他有这个脑子倒也是奇怪,估计八九不离十有人在背后支招;瞧昨晚娼姬对那人说话的语气便知道此人绝对是傀儡一般的角色罢了,若是我当时真的在毫无证据下去上报此时,反倒是落了个欺君大罪的下场,搞不好更是株连九族的罪名,此人未直接动我很明显她压根也不将我当回事儿。
此行前往歼灭北昌游族这帮匪徒,他们在这一带长期欺压百姓,加收过路蓄,更是对妇女有辱之罪,手段下流令人愤怒,由我带队协同百人大军,仅花三日便将其余党铲除。
但是事情并未我所想的那么简单,当我凯旋归来,皇帝准备封赏我的时候,却事发东窗,司庭轩当天便赶了过来对我说家里出了事,我便既日告了假,回到花家。
义庄的大门开了,一盏盏白色灯笼挂在门口,过道。
我着军装,在一张张棺材前走走停停,最后停在一方薄棺前。
“瞧瞧这里都是些什么人。”一声哽咽,“我在京当职服军,下葬却不知发生何事...父亲,你我怎会在这种场景再会?”
命薄如纸,故而是死了都没一口厚实些的棺材,在这年久失修的老府邸里,搁着的是一口透风的棺材,但却好过没有,总比架上一张草席强得多,不至于还未下葬,就先供虫鼠饱餐一顿。
我含着眼泪看着他白发苍苍的脸颊:“他们都说,你和弟弟串通南朝王,派我入京参军实为细作,说你没资格葬入祖坟,只配跟这群人躺在一个地方。”一只惨白的手抖露着落在棺材上,轻轻的摸着那上了年纪的白发,最后喃喃道:“我不信他们的话,父亲,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真相...”
这时,一杆纸糊灯孔从府邸门外头伸进来,灯笼带进来了一双脚。
细看那双弓鞋,弯弯似三寸,白底染血似彼岸,最后站在我身后:“木兰,你回来了。”
“嬷嬷,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她取下头上的那支凤袖别离簪递给我:“这是你父亲临终前给你留下的嫁妆,倘若日后你服役归来便找个好归属去了吧。”
“我不,我想要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你父亲串通南朝王,被邢政司发现,于是连夜杀上来随便安了个罪名便将二人性命夺去。”
“哈哈哈,真的滑天下之大稽,随便安一个罪名,想必这一切都是那女人的作风...”我轻步移至弟弟的榻前,抚摸着他的脸:“他才多大啊,能有什么样的罪名,原来,刻意将我调离皇城,便是为了让我家破人亡...”
我对着嬷嬷笑道,像是终于找到了真相,恨不得立即将它昭告天下,恨不能立刻沉冤昭雪:“——我要回京!”
“时至今日,你还不明白吗?你一语道破那娼姬的阴谋,自然成了她的眼中钉,倘若你此行回去,绝无回头之日!木兰啊,花家如今就剩你一人了,你可不能再盲目行事啊。”
我将她搭在我肩上的手一把撇开:“我不!你告诉我,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家父家弟枉死舆论之中,死后落得个叛徒的罪名。”
只见嬷嬷叹了口气,跪倒在家父薄棺面前,思索了好一会:“这就是命,你我本就是平常人家,如今得罪娼姬,她能让你活着回来,已是大发慈悲,好在没让花家断绝己后,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无论如何,此行你都不能再次回京!刚才衙役来通报,念你剿敌有功,娼姬替你吉言,同你守孝三年。”
“嬷嬷,不必再劝说,此行,我重新开始。”
进宫,有人欢,有人避。
并不是每个平常女子都愿意进宫,去搏那虚无缥缈的前程。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便有人谎称自己深染疾病,怕将此病过给贵人,嫔妃,故而获得许可,方能出宫。这事儿虽说不合法,但是只要上下打点好了,只要无人告发,那上头自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然公务繁忙,也无暇顾及你这点小心思。
我暗中联系到司庭轩,他称,娼姬为铲除后顾之忧,将我至亲杀害,为的是给我个忠告,至于为什么不杀我,他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了再次进宫,我脱下军装,瞒着所有人,换上那绣有蒂莲的宫女朴素青衣。
时年北魏时期十七年四月初二,花木兰与一众新宫女一起,走在繁花似锦的御花园中。
宫女大多也就十五六岁,正是这一生中叛逆又好奇的年纪,一个个左顾右盼,瞄着身边经过的年轻侍卫,心有所思。
“一个个在这里叽叽喳喳什么呢?”领头的嬷嬷受不了这群人麻雀似的吵闹,冷哼一声道:“这儿,可是魏王的脚下,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岂能容得下你们这等没规没矩的行为?还不快些走。”
“我说嬷嬷,这人家进宫都是乘着娇滴滴的马车入宫,那些可都是些什么人呢?”这位看似年仅十六岁的女子满脸羡慕的问道。
“这些可都是入宫竞选的美人,你们啊,还是乖乖在她们底下当差吧,没准哪天跟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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