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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问。
然凌爵抱着她进了书房,突地把她压在沙发上时……她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大半夜把她抱出来是干嘛的!
“沁儿……一个人呢!”
“没事,她已经睡了。”
“阿爵……唔……”
秦南君还想推他,嘴已经被牢牢堵住。
他不稳的气息在她鼻尖拂过。
带着熟悉久违的浓烈的情yu……
黑暗中,
他深灰色的眸子沉不见底,那微光里是她的脸。
微微松开她的嘴,“南南……你不想?”
微微沙哑的嗓音带着独属于他的性感。
秦南君的喉头动了动,咽了咽口水,杏眸里只有这个男人。
目光落在他唇上,她微微开口,轻声问,
“我还以为……你等不了这么久。”
“你……是在考验我?”
秦南君深吸口气,“这样的考验……对你太残忍,只是曾经*倜傥,浪名在外的凌家孙少……如今却只守着我一个,怎么想,都让我有点受*若惊啊!”
“你这是在唏嘘,感叹?还是……讽刺我?”
凌爵眸子微微眯起。
秦南君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唇靠近,好听的嗓音飘了出来,“你……猜啊……”
猜?
凌爵嘴一张便把她的咬住。
如海浪般汹涌的情chao猛然拍向秦南君……
所有的扭捏,含蓄和矜持全都抛向脑后。
不想要?
她才不是那么清心寡欲的女人呢!
分开了这么久,他对她的身体依旧熟悉,大手像带着火般一寸寸撩着她的身体……既是熟悉又带着些陌生的新奇。
仿佛像凭着手掌的触感抚摸出她和过去有何不同的那般细致。
南君也丝毫没有闲着,有些急躁的扯着他睡衣扣子,没几下便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凌爵含笑咬住她的鼻子,微微扬眉,“你不会背着我在外面招男人了吧?”
秦南君眉头轻蹙……
“别误会,我只是对你突来的热情感到惊讶,这tuo衣服的手速也是……”
她听了这话,也不恼,反倒心生逗弄,双手搂住他的背,温热细嫩的手掌在他宽厚的背脊上抚mo着,悠悠道,“费城开放的很,男人一个个都高高大大,威武雄壮……得来点经验用在你身上,你不高兴啊?”
凌爵嘴角的笑容越拉越大,像暗夜里邪魅的幽灵,带着满身的危险。
“高高大大?威武雄壮……哈哈!”凌爵放声大笑,手下突然一狠,扯开她的衣服,膝盖ding开她的双tui,让她合不上。
“南南……你在费城做了些什么,没做什么,我都清清楚楚,了如指掌。”
“你了如指掌?”秦南君轻笑,“难不成你还派人跟踪我了?”
“你今天好像到现在都没有问我,我是怎么知道你和那姓古的在月香楼吃饭的事情啊……”
秦南君愣了一下。
难怪,他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后来被他那么一搅和就给全忘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猜啊……”
他又学着她方才的语气。
南君又气又恼,而后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人人影——
“苏嘉……”
凌爵吻住她的嘴,长舌不断驱入,将她口中每一寸芳香之地都尝遍。
似是在奖励她得出正确答案。
“唔……”秦南君手推着他,“唔……说,说清楚……”
然凌爵只是高兴地在她脸上,身上不断的落下一个个深吻……
大手寻着一条禁ji的路径往最幽深的密林深处探去,淌进温热细流中。
“唔……”秦南君还想问,却被自己不自禁溢出的一声轻yin给打断。
凌爵的yu望早已凶meng如龙,对她的想念,更是让他再难忍耐。
拉开她,yao身一沉,ting进她紧zhi缠人的幽谷中。
“轻点……”秦南君拧眉,紧紧抓着他肩膀,缓缓划出几道红痕。
“南南……”
他一遍遍在她耳边低声呼唤她的名字,yao身一遍遍的往最深处zhuang击!
溢着书卷味的书房,座钟发出的声音配合着沙发上绵尽huan的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
汗水浸透两人的身体,略显yinmi的味道飘在空气中。
南君已经累得说不出一个字,而凌爵却还不知疲倦的埋首在她脖颈里汲取细细碎碎的吻。
偶尔勾得她mingan的地方,也会换来她一声细微的shen吟。
也不知疯狂了要了她多少回,让她这柔软的身体几乎无力化成一滩水,可即便如此,他依旧留在她身体里,久久不肯出来,贪恋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存。
秦南君被他抱在怀里,靠在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
喘了几口气,算是回过了些神……
“原来……苏嘉是你的人……”
秦南君轻轻笑。
“我没有恶意。”
“……我知道。”不是要责备他,只是有些许感慨……
这四年多,是不是真的只有她对他们一无所知,而他们却对她了若指掌?
“你这小没良心的,忍心过没有我和沁儿的日子,可我和沁儿没办法苦了自己去过完完全全没有你的日子。”
爱一个人,就是这么神奇。
她在身边,你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追随着她。
她不在身边。
那么……每一个关于她的消息,都会成为对你而言难以言喻的珍宝。
他知道南君和他们恰恰相反,她一直有意回避和凌家,和他有关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固执的隔一段时间给他发几张沁儿的照片,再隔三差五发个邮件……
兴许她这次回来,就算在路上遇到沁儿也不认得。
真是……没良心的女人。
秦南君鼻子微微一酸,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侧脸伏着他的胸膛,“如果我没有回来,如果我要继续入股凌氏,如果我真的赢了我们之间的赌约,那时,你会怎么做?”
凌爵轻笑出声,“那时就真的是最好的结果了。”
秦南君愣了一下,不太懂。
他的大手揉着她的短发,“你坐上凌氏最大股东之位,那时我就从总裁位置退下来,带着沁儿整理整理东西住到你那去,从此过着被你包yang的潇洒日子。”
“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的?”秦南君眉头拧紧,不敢相信这男人之前做了这样的打算。
凌爵不管她的表情和目前的心理活动。
翻了个身,在她耳边哼哼唧唧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秦南君一僵,而身体里软绵绵的某物确实有xiongqi的意思……
“不不不不——”
嘴里说的不,身体却还是诚实的做出反应,双tui再一次缠上他的劲yao。
凌爵把她紧紧的扣在自己怀里,做着最为原始的剧lie运动。
五年前的约定,从来只是一个坑。
输了就要回到他身边。
先别说再给她五年的时间,她都未必真有这个能力坐上凌氏最大股东的位置。
即便她真的走运,赢了赌约,他也半点不担心。
她的……不就是他的么?
拖着行李箱带沁儿窝到有她的地方,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
因为对他来说,钱财权势都是虚的,只有她和沁儿对他而言才是真正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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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南君拖着酸痛的身体醒过来的时候……
人竟然又躺回了主卧的大g上。
身边躺着的是小小的凌沁,软软的小手抓着她腰间的睡衣布料。
漂亮精致的小脸睡着时,更像小天使。
浓密的睫毛又长又黑。
脸蛋红彤彤的。
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
视线越过凌沁,是同样再熟睡中的凌爵。
唇角微微一勾,不自觉的开始对比这对父女两的五官……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凌沁的小嘴更像凌爵,两片薄薄的,颜色粉粉的,看起来尤为小巧。
阿爵……
小时候一定也很漂亮。
鹰般的眸子睁开,对上秦南君含笑打量的视线……
意识到凌爵突然醒来,秦南君就像被逮着的小偷般促狭的移开视线……
凌爵身体动了动,长臂一勾,直接将南君和沁儿一起揽到自己怀里。
微微低头,他的额头便碰上南君的。
视线不自觉的往下移……
秦南君只觉得某人的视线太烫人,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竟是自己微微敞开的xiong脯……
身上被肆虐过的斑驳痕迹也全数落入她自己眼底。
脸上一红,伸手便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他的唇碰着她的额头,话音虽小却极富tiaodou意味,“害羞什么?昨晚你比我还享受诶……”
秦南君忙伸手捂着他的嘴!
瞪着他示意沁儿还在睡,况且这样的话让沁儿听去……
即便她现在不懂,不代表将来不会懂。
天使般纯洁的沁儿要是将来知道自己爸妈这么放dang……
光是想着,她都觉得罪孽深重。
凌爵轻轻笑,没再恼她。
两双眼睛就这么相对着看着……
一辈子……
她都要跟他一起过。
一定要……
南君这么对自己说。
等说完后,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子久久难以平复的涟漪。
活了二十九个年头。
她真不曾对什么事,对什么人,真正执着过。
十八岁创建的公司,那个承载她梦想的地方,现在想来,却早没了年少轻狂时那份激情。
事业,于她而言早已不是那么重要。
这几年,她苦心经营秦氏,最后却只是落得满身疲惫。
她已经很累了。
最为刻骨铭心,不过是那个风华绝代的白衣少年。
那段感情的逝去,她虽痛心,虽陷入过绝望……可终究放下了。
那个叫宋厉晟的男人,曾经她认为会执他之手,与他携老的男人,终究被她放弃。
父母的死……
她曾认为这份血仇家恨,会紧紧跟着她一辈子。
她以为父母跳楼的场景会成为她永远挥散不去的噩梦。
可,时过境迁。
四年半……
漫长的思考,漫长的思量权衡后……
她却得出……
想回到凌爵身边。
他抱着她,她就不会有噩梦。
沁儿看着她,她就觉得其他的所有都无足轻重。
她好像……
好像有生以来,终于开始执着一个人,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所有人,找出可以赞成他们在一起的所有理由……
只执着这么一个人。
这辈子,再也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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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凌家的日子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秦南君和凌啸天之间,依旧没有太多的话。
只是也再也不能用冷漠形容。
他是沁儿的太爷爷,是她和阿爵的爷爷……
可,要她像当初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单纯的和他相处,也做不到。
好在凌啸天也没有要求什么。
仿若只要南君肯回来,回到他的孙子和曾孙女身边,已经是上天给他最大的恩赐。
optimus总裁办公室。
秦南君刚看完几份新合作项目的文件,瞄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便进内室换了套衣服。
素色连衣裙,百褶边的设计让她显得尤为青春。
刚换好衣服出来,凌爵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好了没?”
“恩。”
“我在楼下等你。”
“好。”
秦南君挂了电话,背上小包便走了出去。
南君毕竟回来没多久,除了公司里一些元老级员工,其他的新员工对南君的印象基本都是,严肃,干练,凶起来很吓人。
突然见她穿上白裙,背着单肩小包,脸上还带着芙蓉般的春意,一时间,都晃了神。
是谁说老板三十的?!
这分明十八嘛!
南君和加菲猫说了几句便走了。
她和凌爵约好,今天会一起去幼儿园接沁儿。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同龄的妈妈当中算不算年轻。
但不管怎样,穿的年轻漂亮一点,总是没错的。
毕竟……
有个那么精致漂亮的女儿。
停车位上的最新款奥迪内,凌爵一手晃着墨镜,一手撑着下巴看着自己老婆一袭素色白裙小跑着过来。
“冷不冷?”
春风料峭,午间是热,到了晚上就有点寒了。
“不冷,我们走吧。”
南君拉好安全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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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所在的幼儿园在郁城的名气很响。
当初凌爵送她来的时候,主要是看重离凌氏比较近,他下午过来接会比较方便。
凌啸天总说有管家司机接,可凌爵却固执的自己接送。
自己接送孩子才最清楚孩子在幼儿园里的情况。
凌沁放学出班级门的表情是最重要的。
今天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些借管家司机的眼,是永远也看不到的。
“下车吧。”
车子停在幼儿园门口,凌爵和秦南君跟着排队进园接孩子的家长后面。
两人都是人中龙凤,自然夺得不少目光。
这幼儿园名气很高,不少富家子弟也都送到这里,可像凌爵和秦南君这样亲自来接的却少之又少。
“还没放……”凌爵搂着秦南君走到一处树下,可以远远的看着宽敞的大教室,一个小班,约莫二十个孩子还跟着老师身后做着游戏。
南君很快便看到了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折着纸花的凌沁。
心一软……
她轻笑,
“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凌沁怎么就这样的性子?”
凌爵倒是不以为然,搂着她的肩,“女大十八变,兴许长大之后就变得和你一模一样了。”
“唔……”
“怎么了?”
“虽然跟我的性子也挺好,但……有她自己的个性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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