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洪哲在医院住了七天,终于可以出院了。
茶海跟护工扶着他离开病房,柴曼娜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
黎洪哲走的很慢很慢,几乎就是在挪动,而且每走一步都会牵拉到伤口,疼的他小声哼哼。
可他这情况,也没办法背他,只能这样慢慢往前挪。
好不容易上了车,柴曼娜笑话他:“我当时出院走的比你快多了,我还自己上了三楼。”
经过这几天,黎洪哲切身体会了肚子上挨一刀有多疼,心里越发觉得愧疚:“对不起。”
“哎呀,我真是不厚道。我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茶海接话:“那将来不能再让你剖了,还是顺产吧。”
柴曼娜没好气地怼他:“你要是让我顺产,那我只能祝你割痔疮了。”
坐在后排的护工,“噗嗤”笑出了声。
黎洪哲纳闷地问他:“你笑什么?”
“割痔疮老疼了,肛肠科整天鬼哭狼嚎的,大老爷们都疼的嗷嗷叫。”
茶海只觉得菊花一紧:“我专心开车了。”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护工早就搞明白了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太吃惊。
做护工这么多年,比这奇葩的都见过,这真不算什么。
本来嘛,林子大了,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鸟落户。
......
虽然出了院,可黎洪哲还是行动不便,需要人照顾。
护工照料伤口在行,可不会做饭。
吃了好几天外卖,黎洪哲实在不想吃了,脑子里全是柴曼娜做的饭。
可是当着茶海的面,他又不好意思提出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柴曼娜忙着整理东西,压根没注意到。
屋里好几天没住人,到处都落了一层灰,扫地拖地擦桌子,还得把脏衣服洗干净。
茶海这身份不适合干活,只能坐在客厅里陪柴曼娜说话。
护工陪了几天几夜,也很疲惫,柴曼娜收拾好次卧,铺好被褥,让他先好好睡一觉。
全部安排好,她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去主卧跟黎洪哲打招呼,准备走人。
一进门,黎洪哲的眼睛就钉在了她脸上,随着她的走动而移动。
柴曼娜下意识摸了摸脸:“有脏东西?”
“没有。”
“跟你说一声,都收拾完了。”
黎洪哲一看她要走,急了:“娜娜,我想...”
茶海跟着走进来,他只能憋回去。
柴曼娜叮嘱他:“尿壶就放在这儿,小便你就别下床了。护工这会儿睡着了,你也睡会儿吧。”
“嗯,谢谢你。”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黎洪哲只能跟她道别。
下楼的时候,柴曼娜随口说道:“回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去接菓菓,然后去超市买菜,我做点儿好吃的,给黎洪哲送上去。”
茶海语气不善:“你非要亲自给他做饭是吗?”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本来他想着,把黎洪哲送进门就行了,结果柴曼娜还要收拾屋子?
收拾就收拾吧,反正也就这一次。
哎,怎么还得给做饭?
虽说黎洪哲也和他们一起吃过饭,可都不是特意给他做的。
刚才柴曼娜那语气,明摆着就是要专门给黎洪哲做饭。
柴曼娜一听这是生气了呀,赶紧牵起茶海的手:“顺便的事,主要还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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