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穿紫萱眼底痛色的唐彩旗,只能蹙紧小眉头,说出这唯一的标准答案,“妖孽……他,或许真的只是为你好!”
紫萱很鄙夷瞪了唐彩旗一眼,嗤之以鼻的哼了哼,“哼!他为我好就不让我记得哥哥?他分明是自私!”
唐彩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妖孽……他是不想让你痛苦呢!”她发现和这个紫萱绝对有沟通障碍,似乎怎么解释紫萱都不明白妖孽的用心良苦。
“痛苦?”紫萱难得挑起柳眉,忽然,她弯起的唇角有着深不可测的嘲弄,“我问你,如果君无殇不记得你?你会怎样?”
“啊?”唐彩旗先是一愣,显然没有料到紫萱这突如而来的问题,静默半晌,她异常坚定的回答,“冰山!如果不记得我,我会撬开他的脑壳,把对我的记忆重新塞给他!”
她的回答,却正和紫萱之意,“依你之意,你也会强行教他记起你的一切,不是吗?”
唐彩旗点了点头,“是啊!”
紫萱蹙紧眉头,声音有着不甘,“那凭什么,你和流云一样,不让我记起哥哥!”
“呃……”唐彩旗顿时愣住,喵喵的,她好像陷进紫萱的文字游戏了,“我们这也是为你好啊!不想你痛苦!”
“呵呵!”紫萱冷笑,却笑得别有深意,“那如果我也为你好,不告诉君无殇这一年所发生的事情,如何?”
“啊?不要!”唐彩旗想都没想就惊叫着否定出声,“冰山……这一年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和他所喝的黑血有关?”
“黑血?”紫萱倏然收紧美瞳,怔愣数秒之后,她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他所喝的那碗由你的血为药引的魔性之毒?”
“是啊!对!龙倾城确实说过那里面有所谓的‘贪嗔痴’魔性!”
唐彩旗无意提到的‘龙倾城’三字,却让紫萱的眸子又黯淡了几分,可她唇角笑容寒意不减,“确实是这碗毒血,教君无殇这一年昧着心的生不如死的活着!”
“生不如死?”唐彩旗愣住了,心紧张得在颤抖的痛着,就连全身也在瑟瑟发抖起来,“冰山!他……怎么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颤颤抖抖的畏惧声音会是出自一向大无畏的她之口。
不知为什么,她好怕知道冰山这一年的事情,又莫名的很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很矛盾……矛盾得怕心痛,又不得不痛。
“他?”紫萱挑起秀眸,望着唐彩旗的眼神很是深邃,眸底深处却有股发自内心的同情,“这一年,他和我一样都得了一种病!”
“病?”唐彩旗讶异的反问出声。
紫萱摇了摇头,眸底染满痛色,“忘记所爱之人的心病!”
唐彩旗不信的惊呼,“什么?冰山不记得我了?”可是,刚刚冰山还记得她啊,否则他眸底的痛色又该作何解释?
“他记得你……是因为,他体内的魔血在我的帮助下已经消退了不少!”紫萱面无表情的解释了一半,突然,停顿在了最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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