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天只有这一碗而已。”佐奈轻轻拍打着空山一叶的后背,端了一碗浓黑的汤药递到空山一叶面前,就像在哄孩子一般劝诱道:“喝掉这碗可让夫君饮一瓶清酒,刚刚从井里取出来的哦,冰冰凉凉的,我看雾子鬼鬼祟祟,如果你不赶快,说不定便要被她偷偷喝掉了。”
看着温柔的妻子,空山一叶嘴角扯了扯,无奈的接过大碗一口饮尽,“我说过,已经没事了……”话音未落,忍不住再次低声咳嗽了起来。佐奈替爱人擦掉嘴角的药渍,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都这样子了还敢说没事,不要找借口躲避服药。
空山一叶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服侍,但心中的确万分无奈。以他对身体的控制力,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状况,虽然当初身受重伤,但经过这么多年精心调理,再加上从未与人动手消耗,身体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虽然总也忍不住咳嗽,但他知道那只不过是因为肺部毛细血管损伤过多,想调理到完美无缺,只能凭借身体恢复力慢慢磨,药物根本不管多大用处。不过这番道理显然跟佐奈是讲不通的,因为他已经试过无数次了……
佐奈柔柔的靠进爱人怀里让空山一叶搂住自己,有些调皮的说道:“夫君的身体已经不再只属于你自己了,身为妻子,本该有我一半的。”
“唔……夫人说的不错,上半部分归你,但总算还有一半是我自己说了算……”空山一叶在佐奈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
“夫君……”佐奈嘤咛一声,身体软的厉害。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越是冷酷无情之人说出的调情之言,越是珍贵,也越是无法让异性自拔正当两人越靠越近之时,一个稍显冷淡的声音破坏了这种气氛。
“外面杀起来了。”雾子不客气的钻进空山一叶另一边,虽然她对佐奈大妇的地位相当尊重,平日里处处听令,但在这种事上,她一向是不肯相让分毫的。
“哪天不杀呢!”佐奈感叹道,“唉,原以为京都应该是全日本最安稳的地方。”
“新选组那帮人最近总在附近出没,夫君,不如……”雾子有些跃跃欲试的说,只有谈起这种事情的时候,她才重新恢复成当初那副猎豹般的气质,这是无法用安稳生活抹去的本能。
“不行!”挣扎着从空山一叶怀里起身,严厉的对着雾子说:“以夫君的名声新选组不可能不为所动,但他们也只是执行公务而已,只要没有主动来袭,不许对他们出手,我们杀的人已经够多了。”
“已经结束了。”空山一叶轻轻拍打着佐奈的后背,淡淡的说,寂静深夜,方圆百米之内发生这种激烈的打斗绝不可能逃过他的感知,他冲着雾子挑了挑眉,“把酒拿来。”
“唉,夫君你总是这样惯着她,虽说宠爱年纪幼小的小妾也是常理,但……”佐奈忍不住轻声埋怨道。
雾子偷偷吐了吐小舌头,乖乖起身下楼,红漆托盘上摆着两小碟精致小菜,就连用井水冰镇的清酒也多放了一瓶——小妾受宠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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