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就开不走呢?撞击的时候还好他收住了力,不然方向盘就给撞坏了。
他下了车,检查了一下这个战损版霸道,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还是可以开的。
徐龙跟在他屁股后面,小心建议着:“白澜大哥,我们要不还是走着吧,咱们都是修行者,全力赶路不比这铁家伙慢的。”
白澜斜了徐龙一眼:“你懂个屁!”
阿星是看出来,白澜今天死活是要开车了,他建议白澜给他们几个教教,不然又得在这小城里过夜了。
白澜把他知道的开车技巧讲述了一遍,阿星跃跃欲试,徐龙躲得远远的,他觉得自己开好了没啥问题,开不好可能就得被杀了喂狗。
阿星坐上驾驶位,火都没打,就无奈的下了车,他的短胳膊短腿的根本够不到离合。
小母狼“呜呜”叫了两声,整只狼就钻到了驾驶位上。
“你想试试?”白澜看着几乎填满整个驾驶室的小母狼,惊奇的问了一句。
小母狼点点头,点火挂挡踩油门一气呵成,车子平稳的从店里倒出来,然后原地掉了个头,车头冲着城外的方向。
小母狼从车窗探出头,表情兴奋,这是与全力奔跑完全不一样体验,它挥挥爪子,示意众人上车。
车子上路了,后排的阿星和徐龙有些紧张,死死靠在座椅上,然后还抓着车窗上的拉手,显然还没有从白澜的“自杀式”驾驶中缓过神来。
车都出城了,还是很平稳,后排的两个人总算是看着轻松了一些。
白澜紧紧靠在座椅上,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不如狗就算了,狗老婆也不如,他有些玉郁症了。
城外公路是一条六车道,野草肆意生长也留下了可供一辆车通行的小路。
小母狼油门踩得越来越重,车速也越来越快,风声呼啸,没了腾云驾雾的虚浮感,却多了一种不一样的踏实和稳重。
车顶的赵高咧着大嘴,风呼呼的刮进嘴里,它兴奋的呜呜直叫。它的记忆力上一次这么玩似乎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那个带它玩的人已经记不清楚模样了。
车子一路飞驰,直到来到一座断桥前。
这是一座斜拉桥,河中央高耸的两根立柱已经被撞断跌落在河底,零星几根钢索连着两岸的崩断的桥墩。
直径五米的桥墩的断口上裸露着被拉伸后撕裂的钢筋,断口还很新,是那种充满颗粒感的银白色。
众人下了车,排成一排看着宽广的河面发呆。
河面得有个五六百米宽,浊浪翻滚,水声涛涛,拒绝一切生灵渡河。
观察完四周,没有可以过河的地方。于是几人又上了车,沿着河道寻找可以渡河的地方。
车子颠簸的几人都快要睡着了,宽广的河面却没有缩短的意思。
直到天色渐黑,还是没有找到可以渡河的地方,几人腹中饥饿,下了车就在原地准备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