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再看何旗云的眼神就有些害怕了。他退后两步,背有意无意的靠在大门口的柱子上了。
何旗云扭过头,笑着问白澜:“白兄,怎么样?我厉害不?”
白澜拼命摇头,同时惊恐的说:“不知道,别问我,我不是兔子。”
何旗云有些疑惑,白兄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说自己不是兔子,难道是发烧了不成?
他挽起袖子,伸手就要试白澜额头的温度。那比女人还要纤细修长,白嫩细腻的手让白澜更是惊恐,他低下头,屁股还紧紧贴在柱子上,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可能是何旗云出身名门,不曾接触这俗世俚语,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觉得白澜真的有点问题了。
他问阿星:“道友,白兄这是怎么了,他的头以前是不是受过撞击,似乎患有妄想症。”
阿星贱笑着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对,他是脑子不好使。”
后庭与名誉同样重要,听阿星编排自己,白澜也是不忍了,一个箭步冲出,抓住阿星的后颈皮,对着阿星的后脑勺“啪啪”就是两下。
“你说谁脑子不好使呢?满汉全席有道菜叫清蒸猴脑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改良一下,做一道红烧仓鼠脑!”
阿星听了白澜的疯狂之言,吓得双手捂住脑袋。虽然他知道白澜就是吓唬他,但他不做做样子,白澜没有台阶下,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敢了,不敢了,我道歉,我道歉。”阿星尽量装的可怜一些,让白澜不那么难堪。不过他的演技太过拙劣,看的何旗云哈哈大笑。
白澜把阿星一丢,双手负后,有意无意的挡着后庭,然后才开口问何旗云:“何兄,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只野猫?”
何旗云将目光投向狸花猫,他也看到了那个蝴蝶结,不由脸色一红,低声嘟囔了一句:“这小师妹的东西怎么都是花里胡哨的。”
“这猫对我没甚大用,家里那个小不点已经够让我心烦了,再多一只猫想想都头大。”何旗云想了一下,又将处置权交回给白澜。
白澜耳聪目明,听到了何旗云的低声抱怨,这才放心的将后背交给何旗云。
他转过身,踱步到狸花猫身边。此时的狸花猫时不时还在抽搐两下,嘴里吐着白沫子,全身还处在电击之后麻痹状态中。
这猫杀了吧,他听说猫肉是酸的,肯定不好吃。不杀吧,自己又不是开动物园的,队伍里已经有这么多动物了,带上它一个实力比较拉的也费劲。
他挠了挠下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然后他踢了狸花猫两脚,询问道:“嗨嗨嗨,醒醒,你想死还是想活?”
狸花猫不言语,有些翻白的眼珠子斜瞅着白澜,神色之间全是不服和仇视。
白澜也不惯着它,又是一脚踢上去,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再问一遍,你想死还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