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秒钟,他蹲下,低头去看她的脸,她更低得不能再低,他不耐烦了,捧起她的下巴,一道道清晰的泪痕还残留在粉颊上,眼睛被泪水冲刷得更加清澈透明,此刻,静如湖水,潋滟无波,他有些失控了,唇不由自主的靠近过去……
他们的距离一下子好近,近得连呼吸都在交换……
她还是躲开了,长睫低垂,面无表情,“你先进去吧,不用管我。”
“她说了什么?”
“忘了。”
“你不会还手吗?”
“不会。”
“你除了顶嘴还会什么?”
“顶嘴。”
耳边除了风声就是他粗*重的喘息声,隐约的磨牙声,她以为他会被惹怒,可是这次,她低估了他的耐性,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吼声,只是干脆利落的起身,转身离开,低咒了一句,“算我犯贱。”
没走出几步,他又停住了,仰天长叹,闭了闭眼睛,好吧!
怒气冲冲的三两步跨过来,蹲下,毫不温柔的将她抱起,惹来她的哇哇大叫,“真的很疼,许南川你这头猪你轻点,你还真是犯贱啊,你抱我干嘛,没人让你抱我,你滚开你……啊……痛!”
他咬住她肩头的那块肉不放,深刻入骨!
她痛得再次迸出了眼泪,却不得不求饶,“许南川,对不起,我不骂了。”
他终于松口了。
就这样,她的眼泪再也刹不住了,埋头在他怀里,任心里被吴佩佩那一番话给激出的浓浓不甘和委屈全部倾泻出来,哭湿了他的衬衫,哭湿了他的胸口,触动了那颗拥有坚定意志的心脏,心弦被拨动的那刻,连他都不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他抱着她走进客厅,穿越众人的重重探询和诧异目光,在罗安莲耐人寻味微笑的注视下,直接来到卧室。
门被关上,他抱着她坐在了床上,怀里的人儿还没有停止哭泣的打算,他有些自责,刚才自己的确是咬得太重了,想去扯开她肩膀的衣衫看个究竟,却被她拍开了手,眸中怒意涌上,他静默了几秒钟,又伸手过来,这次,没等她推拒,他就一个用力,那崭新的上衣在他手中成为废物……
慕向惜眨了眨眼,抹去眼泪,看着他手里的残破布片,顾不得去遮掩身体,大叫一声,拿了旁边的枕头往他身上砸去,他接过来扔到远处,她又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照着大动脉‘咔’的一口下去,痛得他皮下肌肉瞬间绷紧,狠狠吸气,却也没有把她推开。
她终于咬累了,牙齿放松了,却还是不情愿移开,该死的破坏狂,他竟然敢把她最为珍贵的礼物给毁了!
“女人,要咬到什么时候?”
“你撕了我的衣服,这是我最贵的了。”她的声音嗡嗡的,很含糊,她的口水沾满了他的颈项,润泽湿滑的感觉让他不由得轻笑,很久之后才说了一句,“它不衬你肤色。”
她的脸,轰,绯红!
低头,却发现他的脸正对着她胸口,她一愣,赶紧去捂,却被他移开了双手,注视着那有些乌青的痕迹,眸色逐渐加深,薄唇抿起,手指轻触,立刻换来她一阵惊叫,他颇有兴味的看她一眼,“刚才不是很猖狂吗?”
“是你先咬我的。”低头看向肩头,一大圈牙印,这家伙就是属狗的!
“是你先侮辱我的!”
没人敢那样说他,她慕向惜是第一人!他的控诉让她心情蓦然变好,扬起唇角愉悦的笑意,“我骂你什么了,是你说自己犯贱,又不是我求你说的,聪明一世的许少的记性还真是差得让人不敢恭维。”
“慕向惜,我今天非得撕了你不可!”
受到刺激的男人脸色发白,他粗野的抓住她的肩头凶狠的把她拉入他的怀抱,猛烈的撞击让她头晕目眩,他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害怕她离开一样,将她紧紧锁在他怀里,他的手深深的嵌入她的腰际,他们身躯紧贴,他的火焰透过他的衬衫直接烧进她的心底,她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和她自己剧烈起伏的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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