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心情陪你一起残,你都这么老了,残了就残了,反正也玩够本了,我还年轻着呢,外面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美男帅哥等着我,你都没有资本还想玩女人,真是好笑!”
“你给我滚出来!”狠狠踹了一脚,门板哗啦啦作响,慕向惜虽然有些害怕,却还是不怕死的叫嚣,“有本事你变成蟑螂爬进来!”
“慕向惜,我今天跟你耗上了,张妈,张妈,张妈,拿钥匙过来!”
吼了一阵子,张妈算是上来了,可是后面还跟了一个罗阿姨,看自己儿子气得胸口猎猎起伏,似在尽力的压住愤怒,她急急的跑过来问,“阿川,这是怎么了?”
一看自己妈妈上来了,许南川这才稍稍平静下来,气堵在胸间,让他难受异常,一句话也不说,闷闷的坐在了床上,慕向惜笑得咯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欢欣雀跃,“阿姨,他又要化身禽~兽了!”
罗阿姨唉声叹气,“你这孩子,跟你说多少次……”
“妈,我今天对她忍无可忍,张妈,钥匙给我!”说着就要越过她去取钥匙,却被罗阿姨拦在身前,大义凛然,“钥匙,还是你妈我的命,要哪个,单选题。”
许南川握住自己妈妈的肩膀摇了摇,“妈,你清醒一下,看看清楚,我可是你亲儿子,你竟然帮她一个外人。”
他懊恼的态度让罗阿姨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拍拍他的手,“阿川,走,我们下去打牌。”
慕向惜又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就是就是,赶快去吧赶快去吧!”
许南川无奈的摸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十足的沤心,“妈,你再宠她,早晚有一天她会骑到我脖子上。”
“能驯服你是最好的,我巴不得看到这样的场景呢……”
罗阿姨出人意料的附和,作为儿子,他又能说些什么呢,所以,他彻底泄气了,“算了算了,狼狈为奸!”
‘啪’一声,脑袋上生生的挨了一下,许南川痛呼,慕向惜在里面开心得张牙舞爪,如果是她,肯定会拿一个鞋板毫不留情的照着他脑门拍过去,唉,罗阿姨还是下不了手!毕竟是自己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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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细细的薄纱洒进宽敞的卧室,有微风吹来,身体有些不适,慕向惜缓缓睁开眼睛,天花板的棱镜里,她看到一个男人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男人的后背上满是亮晶晶的汗水,强壮的身体有节奏的律~动着,有力又狂高不羁,要的那么理所当然那么不卑不亢,他们相连的下~身掩藏在白色的丝被里,女人的脸比丝被还要惨白,手被男人扣定在枕侧,黑色的眼眸里是满满的疲累……
“醒了……”男人贴着女人耳边喘着气,炽~热的呼吸却直直刺穿了她的耳膜。
许南川,他竟然……
昨晚他们好像打了前半夜的麻将,又喝了后半夜的酒,莫不是刚回来就来纠缠不休?把她吵醒不说,还要来这样的苦苦索~取,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他难道看不到她有多么的困乏吗?她需要休息!需要休息!懊恼的情绪充斥在她胸中,不上不下,不吐不快。
“怎么不理我呢?你还要睡吗?”男人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身上,彼此的摩~擦带来的酥~麻感像过电一样吞噬了她的触觉。
“你,不累吗?”她不知该说什么了,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和无用的,他依然会故我的蛮做,他满身的酒味,像是刚从酒窖子里捞出来一样。
男人轻快的笑了,往日深邃的眼睛里除了浓浓的迷晕就是一片血丝,他双手捧起她的脸认认真真的说,“向惜,你好温暖。”
他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撕磨着,喃喃喟叹道,“我好喜欢。”
他醉了,他竟然醉了……
“放开我!”她侧过脸奋力挣扎起来,他无谓的笑一声,顿住身体,撑起上半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昨晚……”
“对不起,我不该骂你。”她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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