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着眼睛,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他顿觉全身冒冷汗,这女人可以再傻一点吗?
慕向惜继续保持面瘫的表情,不在乎的说道,“有什么不会的,阿姨惊得大叫,说怎么会有那么变态的男人呢?”
“你提到我了?”许南川拿了纸巾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慕向惜差点破功,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将笑意咽回了肚子,一本正经的睨他,摸了摸自己的呃下巴。
“你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吗?所以,你说我会提你的那些风~流逸事吗?不过我很好奇耶,如果阿姨知道了,会怎样批斗你呢?”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我没说要管啊,我就是用耳朵听听而已,然后控制不住的惊叹几声而已,然后又隐忍不住跟阿姨分享了一点而已,然后又坐在这里给你汇报了情况而已,喏,四个‘而已’而已,你又何必这么逞意气呢?”
“我逞意气?”他气极反笑。
“喏,现在,要我喂吗?”作势要去喂他,却被他不耐烦的拍开了。
“晚安,许少。”她从椅子上起身,并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屈身低头,拿了桌边的餐巾为他认真的擦拭了一遍他弧线优美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柔声说道,“我先上去了。”
许南川摸了摸唇角,然后倾身向后,仰头看她,轻声哼笑,“女人,我妈不在现场。”
“呃?”慕向惜身体一震,她想捂住自己的脸,天啊,天啊!这就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吗?当着罗安莲的面两个人吻了一个多月……刚才她竟然想也没想的做了……还被他无情的嘲笑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月事来了,要分房吗?”
“怎么又来了?”冷战在今天才算刚刚结束,而她却如此不配合,他非常不爽!
“自然规律。”她给出了最为合理的答案,他一拍桌子,“不分!”
似乎是嫌这语气不够强硬,或者看她态度不够虔诚,他又狠声说道,“以后再敢提‘分房’这两个字,我拖你出去喂藏獒!”
慕向惜一顿,换了?
这家伙嫌狗不够厉害,打算买只凶悍的藏獒来对付她?
她上楼梯的时候,他也跟了过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去了城城房里,看他睡得安稳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刚走到门外,他接了一个电话,她也停在门口等他,看他笑意盈盈的跟对方说着亲密的情话,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这男人对别人都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好不容易笑了一次,不是伪装就是真情流露,鉴于妈妈不在身边,所以不是伪装,那么,这次,应该是所谓的真情流露。
跟据推理,话筒对面的就是吴佩佩没错吧,看这男人笑得如此暧昧下~流,那女人此刻肯定是刚沐浴归来,穿着知性的黑色的蕾~丝的半透明的而且是他亲自挑选的睡衣,横陈在白色柔软的床垫上,黑白分明,十足的诱~~~~惑人心,她一手抓着自己的胸~部,一手抚着自己大腿~内侧,狐~媚的眼睛里满是此男迷幻多情的俊脸,说着肉麻兮兮的话,不堪入耳啊不堪入目……
慕向惜在心里YY着这幅画面,眼睛十分配合的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也许是她的目光太具穿透性,所以他抬头瞪她一眼,示意她先进去,她摊摊手,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再看过来,她干脆捂住了耳朵,好吧,我不听还不行……
两分钟不到,他终于满脸懊恼的挂了电话,“你这女人毛病多多,什么时候成了偷听癖?”
“偷听?no,no,no,我等你开门呢。”她靠在墙上,动作惬意又放松,许南川愣了一下,“女人,你废了两只手吗?”
“今天早上走得太匆忙,一不小心把门给锁了,那个……钥匙在楼下吧?”
“等了这么久你就不会下去拿?”
“一只手不方便。”
“不方便走路吗?”
“嗯,跌到池子里的时候,顺便把腿也给崴了一下,现在还痛着呢。”
“……”
腰上他的手掌一紧,召回了她缥缈的思绪,他的声调带了一丝困惑和疑虑,“你这女人不是闹过抑郁症吗?会有强烈的自杀冲动?还会睡不着觉?真是想不到,竟然会有这么多余又白痴的病症。”
对于他毫不掩饰的犀利讽刺,慕向惜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后伸腿,给他致命一脚!
幸好过去的事情她已经慢慢淡忘了,所以现在提起来,并不会有那么多的伤痛,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难道上官勒是因为情伤才落得如此地步?那样粗犷的男人也会被女人挫败?难以想象!
过了很久,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各人跟各人的严重程度是不同的,有时候内心越强大越是难以从痛苦中走出来。”
许南川已经懒得再继续这个他无法理解和参透的话题了,“反正那人就是神经病,你见到他就躲,躲不了就打我电话。”
“我干嘛打你电话,我自救岂不是更快?”想起今天给那人的一下,恐怕能让他记恨N久,好开心啊!
“就你?自救?”掂量了一下掌心她的手腕,他丝毫不看好她的能力。
慕向惜静默着,不过一会儿,耳边就响起了他的叱咤,“你在做什么?”
“你最近都在哪儿解决生~理需要的?”
“……”
“很痛苦吗?”她嘻嘻笑着,那只手却还在他胳膊上挑~逗的磨蹭着,感受着他皮下肌肉的震颤和他越加灼~热的呼吸,她更加放肆的伸出脚尖,在他腿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