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笑够了,他在她眼神的威胁下止住了笑意,鼻尖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全身上下似被激发出某种近乎的野性的味道,让人感到危险又忍不住想出手触碰,虽然见惯了上官擎的完美和诱~~~~惑,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接近,却还是让她的心陡的一沉,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昨晚离开的许南川,他就这么放心的把阿擎和她扔在一起?
似乎意识到了她脸色的微变,上官擎低头,严肃的抿着唇,用他那双晶亮的眸子斜睨着她,坏坏的笑,“美丽的小姐,如果你已经臣服于我的魅力之下了,那么请预先通知我一声我好安排你插队做我的女朋友。”
他保持不了一分钟的正经,她松了一口气,轻轻的笑意浮上她的嘴角,“别给我打岔,我刚才可是说真的,可不能玩得太过火了!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你这家伙脑子真的是有病了是吧?”他受不了的大叫,慕向惜哑了声音。
“我的美人是一只流浪金毛犬!而且是公的!姐,你让我玩人~~兽杂~~交吗?”
他脸红脖子粗的质问让慕向惜赧颜,她窘迫的嘟囔着,“谁让你不说清楚。”
“大白天的,你胡思乱想什么!怎么,要跟我进行白日宣言吗?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我全套服务!只是你这大肚子,会让质量大大折扣啊!”他痞痞的眼神让慕向惜哀叹声起,心里一个问号涌出,白日宣言?
直接忽视他的调笑,她歪头认真想了想,大大的眼睛扑闪了两下,她的确是不懂这个词的意思,只是她猜也猜得到是类似于上~床的话,令她冥思苦想的是,为什么叫白日宣言呢?这家伙跟上官勒的确是兄弟没错,这些黄~色词汇倒是用得蛮溜的!
动了动脚,他龇牙咧嘴,“还不从本少爷身上爬走?”
“你干嘛不起来?”
“坐在我腿上的是你呀,小肥猪!”
他的大吼对她没有丝毫的威吓效果,呵呵一笑,指了指几步之外,“哦,正好,起身的时候劳驾你顺便把我抱到起居室的床上去!我好换衣服,嘻嘻。”既然不用走路,那甚好!她这副臃肿的圆滚滚得跟球似的身体,懒懒的正不想动弹呢!如果许南川在,肯定非常自觉的把衣服给她穿好了!
他非常苦恼的揉着额头,眼冒火星,想吃人了!
“你是不是女人啊?”
“怎么了?”她不解,抠了抠耳朵,抓了抓头发,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吗?竟然把他气得浓烟滚滚?
“女人不都是又贴心又温柔的吗?”为什么她独独就不是呢?
“我不合格?”但是前天许南川那个蜜罐嘴还在夸她呢!说如果满分是一百分的话,那她这块料稳拿九十分以上的优异成绩!
“我的腿,惨遭蹂~~~~躏了一个晚上,你现在可是一大一小两头猪啊!”
“麻了?酸了?”
“你终于答对了!”他冷冷的一晒,把她当作了十足的痴呆儿。
“我给你按摩?”她献殷勤。
“别,我怕痒!而且我有晨~~勃的毛病,你已经坐住了不该坐的地方,万一再按住不该按的,我这辈子就玩完了!”
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脸红心跳的蹦出了老远,一股脑钻到起居室,门‘砰’的关上,他早已笑翻了,正四脚朝天的捂着肚皮喊痛……
午饭前,上官擎如愿以偿的收到了他要的资料,确实够详尽的,他笑得魔魅不明,看来,有些人是需要经常鞭策一下的,否则总是让他光火。
出现在门口的慕向惜猫着腰走过去,猛地在他耳边大叫一声,没有把他吓得从凳子上跳起来,倒是被他反手一带,直接给拽了过去,顺手将电脑给关了,她挣扎着去开机,“在看什么?笑得这么邪~恶!”
“私密!”抱起她就往外走。
“切!A片吗?”
“哇!你现在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他夸张的笑她。
慕向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大事,急切的尖叫,“阿擎,阿擎,快放我下来,快点啦!快点啦!”
“怎么了?”
看她这样狼狈,上官擎赶紧把她放在了地上,她一本正经的拂了拂翘起的衣角,清清嗓子,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给他透露刚才听到的非常震撼的消息,“管家偷偷的提醒我,这个家里有监控装置。”
“你现在才知道?”上官擎又忍不住奚落她。
慕向惜的双颊可耻的发热,“你早就知道了?”
“笨!你房间里就有。”
“什么?许南川如此变态?”伴随着羞愧得几乎打算把头藏到衣领里面的可爱表情,慕向惜大声的痛骂着那个男人,心里想着昨晚,她在阿擎怀里睡着,他岂不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天啊!
她懊恼和咒骂的同时,上官擎却洒脱得像是司空见惯一样,“你卧房的那个,是他后来才安装的,大概是想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你的病情吧!至于现在他为什么不拆掉,我想,是害怕你一个控制不住献身给我,他好回来现场抓~奸。”
“滚!”她想一脚飞过去,却很悲催的发现自己根本连腿都抬不起来了。
直到吃完中饭,她依然在想着那摄像头的事情,许南川……他竟然如此担忧她的病情吗?那她以前故作聪明的隐忍,他不都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他说,他无法忍受下去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痛苦。
午后的客厅,静悄悄的,没有多余的人,只有他们两个。
上官擎一边给她递水果,一边似是不经意的提起,“姐,慕老师有外遇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是吗?”
“哦,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心里一噎,她呛咳了几声,神情有些不自然,这样的反应让上官擎极为不爽,雪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直欲要看透到她的心底,他严肃的警告她,“对我!千万不许有任何的隐瞒,要知无不言,知道吗?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医生!你的私人医生!你说的任何话,我都对别人守口如瓶!你知我知他们休想知道!”
“哦!”
他摇头,对她的答复非常不满意,纠正道,“别给我有气无力的说一个‘哦’字,大声的说‘我知道了!’来,说一遍试试!”
她被他惹笑了。
他点点头,“就是嘛!这样才好,笑笑就过去了,有外遇就有外遇呗,反正别人的感情吧,我们如果不知道内情,也不好多加评论,是不是?就算是你最爱的父母是我最为尊重的老师,我们也没有权利,知道吗?”
“知道了!”这次,她回答得清晰又洪亮,小腰板挺得直直的,跟小学生似的,老师随手从花瓶里扯了一串迎春花别在她头发上,“真乖!”
“切!”趴在茶几的水杯里侧头看了看,虽然不是太满意,却也没有摘掉。
“姐,慕老师以前跟我喝过酒,我们像哥们一样聊过天,他说,是他主动追求的你妈妈,他是真的爱她,可是有一次,罗安莲约他在外面用餐,然后她喝醉了,大吐特吐,他出于友情把她送回了家,照顾她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回家,你妈妈从那以后,就对他有了抗拒之心,嗯,不再跟他那个那个了……”
对这种事情,慕向惜反应向来迟钝,看他说得隐晦,她急了,“哪个啊?”
他眨眨眼,“上床。”心里哀叹着,唉,本来不想跟她传递什么黄-色信号了,她却偏偏不放过他!神啊!原谅他的口无遮拦吧!
慕向惜的脸红了红,这个事情,她也多少知道一些,因为家里的隔音效果的确不好……如果做了,她不会一点儿响动都听不到,大家的作息时间基本上是一样的,她以前也为此担忧过,想着给他们一个空间,但是城城和她是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就这样拖了下来,最后证明,她的担忧没有一次应验过!原来是妈妈有意在逃避!
这点,她想,她是可以理解妈妈的,不完美了,大概说的就是这个吧!唉,该说她死心眼呢,还是说她太追求完美了呢?
“我以前想,五十岁之后就没了那个,但是,我那天看到爸爸和妈妈吵架,他……他竟然想要用强的!”
“姐,这个事情你也要跟我说啊?少儿不宜懂不懂?”怎么说他也是十几岁的大孩子吧!
“啊?是你说要我知无不言的!”她大冏。
“嗯,很好!我就是试一下你的忠诚度,看我们是不是在互动,好,事实证明,你很乖,我们接下里,就可以互诉衷肠了!”他说得亦真亦家,搞得慕向惜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有一点她完全可以肯定,也非常想立即付诸行动,那就是,她想对他拳脚相加,这个该死的家伙,不会用成语还非得拽两下,真是受不了!
两天的时间,上官擎和慕向惜都在谈论慕爸和慕妈之间的故事,偶尔上官擎会去一趟学校,具体做了什么,慕向惜无从得知,只是他每次回来似乎都会揭秘一些事情,而且说得头头是道,她很诧异,而他却故作得意的炫耀,看吧,小样,别以为你这个做女儿的比得过慕老师眼中的爱徒,一些话题是男人之间才有共同语言的!
对于这些,慕向惜除了很温顺的配合,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心里隐隐的也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力所能及的,腹中的女儿也让她的心境越来越坚强了,虽然还会做梦,醒来的时候却不会有那么震撼和伤感了。
上官擎晦涩的提醒她,让她做好最坏的打算,是呵,最坏的,最坏的又有什么呢?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她生活的重心不是自己,她被派到人世间,似乎只是为了偿还前世的债孽吧,为城城,为许南川,为父母,以后,还为谁呢?
做完了一天的常规体检,管家把医生送走了。
两个人呆在客厅,一边吃夜宵,一边懒懒的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
初春的山里,空气早已不见了以前的寒冽,偶有冷风吹过,也不会感觉寒意沁人,即使这样,壁炉还依然未熄,管家知道她畏冷的毛病,所以事事都会考虑得很是周到,总让她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唉,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淡漠和冷酷,现在被照顾得如此细致入微,反而多了行走在虚空的缥缈感,像她这种人,是天生的奔波命吗?
“姐。”
“嗯?”
“有时候我感觉很奇怪,老师和师母都是不善言辞的人,师母更是如此,为何这样的人能走到一起呢?”
没有等她回答,上官擎就自言自语的继续,“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了吧,却又不思进取,明知道彼此都有这个缺点,谁也不愿意主动去改正,磨合磨合,磨不到一起就合不拢,合不拢就干脆分开呗,可是又偏偏放不下,唉,造孽啊!”
慕向惜点点头,她和许南川的以前,不也是如此吗?当初明明知道不能走到一起,却偏偏无法分离,她离不开他不愿意放手,折腾到现在,也算是一种意外的惊喜吧!
看他侧头看过来,她微笑了一下,“佛曰,缘即如风,来也是缘,去也是缘;已得是缘,未得亦是缘,伟大的佛说得很好,可是很难达到如此的心境,世间最难理解的是情,最伤人心的也是情!”
每个人都要经历一番感情的变迁,之后才能体会到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试着不去想一件事情,而每当静下来,往事的一幕幕便涌上心头,想得越多,内心越是痛苦,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有些眼泪是情不自禁的,连自己都控制不住,有些感情说放下真的很难。
“也许,我们所说的缘分,都是有长度限度的吧?”他像是悟出了一些佛偈的道理,两眼都闪烁着不同寻常的点点光亮,像是一个求知欲极强的小和尚终于答对了高僧的第一个考题,欣喜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慕向惜暗笑不止,“是啊,缘长缘短,缘深缘浅,真是让人头痛的事情啊!”
“还记得那本‘泰戈尔诗集’吗?老师说,他和师母两人都喜欢同一句话,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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