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在干嘛?”徐良夕轻轻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啊,没干嘛。”我下意识慌张,手上的书都忘了放下。
“你怎么了?”徐良夕见我脸色有些不好,担忧道。
“真没事。只是以后不要从后面碰我。”我安慰地说道,冷静地放下书,右手放在桌下,攥紧了拳头,指甲刺痛掌心,慢慢缓过神来。
“好。”徐良夕有些奇怪,见我不想再说,也没有继续追问。
“良夕,一会是不是有体育课?”我问道。
“对啊。”徐良夕说道,“你叫我夕夕吧。”
“是其他人都这么叫你吗?”我疑惑道。
“不是,只有我爸妈这么叫我,你和那些人不一样。”徐良夕笑道。
“那你叫我年年吧。”我说道。
“年年,好听。还有人这么叫你吗?”徐良夕问道。
“没有。”我回答道,在我心里,你不用和其他人比较,就已经不同了。
“体育课想干嘛?今天老师说自由活动。”徐良夕问道。
“看书。”我说道,最近语文古诗词讲得有点难,还没背熟。
“那我陪你。”徐良夕说着也翻开了书。
体育课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偶尔有书页翻动的声音,窗外嬉笑声阵阵,隔着空旷的草地传到我耳边。
“夕夕。”我放下书,趴在了桌子上。
“累了吗?”徐良夕问道。
“没有,太无聊了,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吧。”我灵光一现,想起了最近听到的那首歌。
“好啊,别趴桌子,靠在我肩上。”徐良夕坐直身子,指了指肩膀。
“嗯。”我小心翼翼地倚在她的肩膀上,担心压到她。
“传说中的这一天,月亮和火星靠得很近,它们百年难得一见,在今天努力寻找并行线……”我哼得声音很小,徐良夕放下书认真地听,时至今日,我仍记得她肩膀上的温暖安心,让我在孤独之中有了全新的希望。
“真好听,这是什么歌?”徐良夕问道。
“火星爱月亮。”我回忆着说道。
“火星还能爱上月亮吗?”徐良夕问道。
“可以吧,不过他们之间永远不能相拥,只能遥遥相望,爱而不得的痛苦唯有遗憾。”我说道,或许在那时,我的一句话成了后面所有事的开始,也是结束。
“别伤感了,我刚才背了一首诗,背给你听。”徐良夕把手上的书递给我,我这才发现书中夹着一张笔记纸,上面工整地写着一首诗。
北场芸藿罢,东皋刈黍归。
相逢秋月满,更值夜萤飞。
“这首诗写的真美。”我说道,满月的夜晚,村庄和田野在月光的笼罩下,安静,祥和的场景,夜色中点点萤火翻飞,构成了一副完美的画卷。
“如果以后我们能这样就好了。”徐良夕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期盼。
“会的。”我认真地说道。
“嗯,我也相信。”徐良夕笑道,我们的未来会很好,因为做了彼此的支柱,所以拼尽全力,想给对方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