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罪,没有找到人。”
“徐天洛,你的马呢?”他拉高声音,真是该死啊,二个混蛋,竟然敢和他作对起来了。
那个小东西,不要浇在他的手上,他非要扭断她的脖子,那么会躲。早就知道在酒楼,就该掳她进宫的,他没承认他是好皇上,他怕什么?
徐天洛缩缩肩:“让人抢走了。”
这不是摆明了是耍玩他,让人抢走,徐将军的马,岂是抢得了的。
一个公公牵着马过来:“禀报皇上,只追到一匹马,是徐将军的坐骑,可是,没有人。”
当然没有人,空马,混淆视线的,徐天洛唇角有一丝得意的笑。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把那匹马千刀万剐了,朕就不信,抓不到连弯弯,给你们三天的时候,要是没有她的消息,一个个洗净脖子自个上吊去。”
“是,皇上。”
“你们二个。”他还一肚子气地看着林若风和徐天洛。
林若风无辜地看着他,举起了双手:“皇上,你要的肌肉,微臣已练出来了,微臣要回家里去准备亲事,过几天就是微臣大喜,皇上政事繁忙,也不敢请皇上来。”来干什么?请人来作乱抢新娘吗?
“成亲,没关系,朕听昭仪说连府的绚雪小姐很喜欢你,朕的状元爷要不要来个一箭双雕。”气死他了,还恨跟他说成亲,那他就弄个他讨厌的人去给他成亲。
“皇上英明。”落井下石的徐天洛欢呼,招来杀人的眼光。
“哼,你也少不了罚,听说连府的婚事,你出耳反耳,朕一并就偏心偏到底了,绚玉小姐对你很有好感,朕为你们做主了。”他咬着牙,痛快地说着。
那里来的,那么多听说啊,皇上真是可恶,枕头风不得了。
“皇上,我对我未来的娘子说了,我就娶她一个,一辈子不纳小妾,不上别的女人的床。”林若风骄傲地抬起头。
凤御夜眯着眼:“要是破了戒呢?你是不是不娶了。”
要人破戒很容易,几个药丸下去,马上让他变成钻女人裙底的色狼。
“破了戒,他就别想成亲了。”徐天洛巴不得他不要娶。
“弯弯会理解的。”他闭上嘴,气死二个男人,想逼他,还早得很。
“来人,把他们都关到暗房里去,让他们享享艳福,谁先找到连弯弯,赏金千银。”他狠瞧着二人。
背后传来二人的声音:“小气皇上。”
当然,弯弯绝对不止千两。
小狐狸,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跑不掉的。
抓到了,你就知道什么是痛得滋味了,非打她的小屁股不可,不,还是先扑倒她吻个够再惩罚她。
远远地,还能听到林若风的声音:“微臣一定会向先皇告状的。”
“哼,休想搬出太上皇就能压住我,等她成了我的妃子,还有你哭的。”他冷冷地哼着。
寂黑的夜空,调皮的风儿轻轻地吹着,他握住了拳手,美丽的黑发在空中散飞了起来。第一次,他想急切地要找到一个女人,无关好不好玩的事,而是,莫名地,就是想要找到她。
美丽的脸上,是那让人心悸的一面,幽深又不解。
连弯弯,你跑不了的,一定跑不了的,和林若风打算好逃跑,那不就是往他城外的林府吗?
那里,他又不是没有去过,事实来说,他和林若风和徐天洛,是打小就认识了,抢什么,又不是没有抢过,打架,他可没有打输过林若风,不过,通常是徐天洛打赢。
看着他无可奈何地登基,他们是冷冷地看好戏,损友,又何必照顾他们呢?
没过几年,他就一个一个地设计。一个是侍卫,让他设计去夺了武状元,一个,也休想留在林家种花生,给他当了文状元。
有病,就林若风借口多,他像是有病的人吗?身体那么壮实,还穿着弯弯的衣服,哼,一会非要人剥下他们的衣服扔到水牢里去泡泡,不然不会着凉。
那么,用权力和势力,还有无数的武力解决了二个挡脚石,就是他伸出魔掌的最好时候了。
连弯弯啊,你逍遥不了二天的。
不就林府吗?他还去那里偷花生吃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