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啊。”她大叫一声,双手捂着嘴,睁大眼看着他的后面。
“又想装神弄鬼,朕要罚你。”他拉下她的手,欲想给她一吻。
她双手用力一推他:“蛇啊。”极速爬起来就狂跑。
他是吓着了,可是回头四处看看,哪有,这个小骗子,他漂亮的眼里,凝满了生气,她以为她能跑得掉吗?他的唇越裂越开,很久没有跑过了,也不许人跟着,就追了上去。
“你不要追着我了。”她要哭了,呜,怎么可以跑那么快,她都跑到后山了,还要追着她来。他不是皇上吗?怎么能跑那么快。难道,男人的体力就是这么好?
“小丫头,不陪你玩了。”他长手一捞,就将她整个半抱住,打个滚就将她压在草地上,如风一般的速度就袭上他垂涎已久的红唇,还是那种香甜的味道,是这种味道,夜夜都教他不忘,他抱着她的腰,压着她的脑袋深深地吻着。
“唔。”她无力抗拒,她无法呼吸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吻过她,激烈得让她的心差点要跳出来了。
“弯弯。”放开了她的唇,他的眼神也迷离:“跟朕进宫,朕要你。”
她的反应就是甩了他一把掌,咬牙切齿地说:“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我是要成亲的人了,还三番二次这样对我,你这个色皇上,这么下流无耻的事,你,你居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口。”气死她了,打了才觉得自已真是大胆,天啊,她呻吟,她是不是吃了豹子了。打得很爽,可是,后果谁要来承担啊。
他摸着脸,狠瞪着她,似要把她吞入腹中一样:“我父皇,母后,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我。”
她身体发抖,声音也变得破碎:“我,我刚才是在打蚊子,有只蚊子在你的脸上。”
“你找了朕,打了当今的皇上,朕还要谢你不成。”气恨地咬下她的耳垂,这个可恶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耐性对她,要不然换成别的女人,叫她去死不是干脆得很。
“不,不用了,皇上,你那么小,我怎么可以老牛吃嫩草呢?”吼啊,为什么明明是他要侵犯她,她还要找一万个理由说自已的不是,和他不配,有没有王法啊,有是有,是他家定的。
“什么叫老牛吃嫩草?”他好奇地问,发现她身上真是很神奇,可以让他暴燥,烦闷的心安定下来。
弯弯皱眉,如今,怎么自个倒是变成了老牛,才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啊。
“那个,就是我比你大,你应该去把一些小美眉啦,像是绚雪啊,就不错,而且才十六岁,和你一样大。”去吧,狼呼狗叫,二个是天生一对,一个坏,一个奸。
“为什么,你就是不放过我呢?”她苦叫着。
他也皱起眉,该死的好看:“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要你进宫弄个明白。”说完又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在你的眼中,朕是十六岁?”是他伪装得太好了吗?
她点点头:“小孩子要学好的,不要学那些,姐姐十七,不,十八岁了,姐弟恋我不玩的哦。”多没面子啊,要玩也要等到三十多岁了,那时的姐弟恋才有面子,富婆包养小白脸。美名其日:姐弟恋。
“那就是说,朕要是比你大,你就可玩了。”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彩,拉下她捂着耳朵的手,依然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朕今年刚好二十五岁。”
唔,她真是笨耶,昭仪姐姐不是进宫做皇上的妃子吗?不可能嫁给一个十六岁的小毛头啊,要怪,就怪他装嫩,他娘的,比她还厉害。
“叔叔好。”她装可爱地叫着,眨着眼睛。愉快地看着,他漂亮的脸垂了下来,那份深沉和心机,才真的是他的真面目,这个披着狼皮的羊。
“不许叫我叔叔,朕可以允许你叫朕夜,朕的命字是凤御夜,记住了吗?”
神经:“我记住你的名字干什么?我们又不是什么人?”正确来说,是相见她不欢的人。
他一手摸着她的脸:“你得记住了,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我们的关系,马上就开始。”说完,如同盖章一般,印了个吻在她的唇上。
她发誓,他绝对不是来宣圣旨的,什么常在,去他的,好好的正派林大夫人不当,进宫去和人挤破头做个连妃子都不如的常在,转换一下关系就是连小妾都不如。
气,气死人了。
偏是,动他不得,带来了数不清的铁甲军来‘宣召’她进宫,她看,要是有人恨反对,那么,就是自寻死路了,有这样请的吗?分明就是要抓,谁也不许拦,皱巴巴的圣旨让她狠不得丢在地上,踩上二脚。无奈啊,她是小老百姓,胳膊怎么扭得过大腿呢?满腔的怒气无处发啊,要是眼光能杀人的吗?凤御夜,是吧,那个可恶的皇上,非让她杀得死了N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