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对,宫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才不要呆在这里,冷冰冰的,一点人情味也没有,不许这不许那的,看人要跪,在拜,人生下来就是贱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背后的人,都叫我贱人,在这里有什么好,还不如我在宫外,我爱去那里就去那里,而且,林若风才不像你。”他吃醋了,他生气了,指着俊美无双的眼:“他长得有我好看吗?”“男人才不论相貌,你是不是想变性啊,别以为你长得美,女人都喜欢你,我告诉你,你长得美,谁会真心喜欢你,如果你不是皇上,才没有那么多女人跟着你呢?而且谁喜欢看到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晃来晃去啊。”不是让自已变得更是难过吗?他又很邪恶,总是摆着一副老少无欺的脸,让人以为他年纪很小,对他一点防心也没有。
“弯弯。”他有些叹气地叫:“你不会死的,因为,朕在看着。”“看着,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了,可是,你那里知道,那种命在一线间的事情,玄在那里,痛得受不了,就差一点点,我就放弃呼吸了,你以为,生死是你在掌管的吗?等你进来,那我都死了。”坐在她的旁边,他垂下眼:“朕太讨厌华贵妃了,你知道吗?所以,朕在等恰当的时机进去。”“哼恰当,你说什么就什么吧,反正,我不想理你的事,我不也不想同情你,你是没有心要救我。你又何必死抓着我不放呢?我喜欢林若风,我也喜欢洛,我就是不喜欢你。”她就是要气死她。她现在全身都没有力了,那种教训,她一辈子都会记住。
一反如常的邪恶,他沉重地吐着气:“朕真想杀了华贵妃?”啊,不会吧,他又唱那门子戏啊,她好奇心又起来了:“为什么啊?”他居然也有讨厌到非踢开不可的人,那倒是要学学了,让他踢开她。
他居然将头放在她脚上,眼睛深深地看着她,然后,闭起眼说:“朕小的时候,父皇就给朕定下了这亲事。”呵呵,童养媳啊,可怜的凤御夜,有那个圣女贞德在,必定是过得非常的不开心了。
“总是管着朕左,管着朕右,不喜欢朕玩什么?朕以前养过一只小狗,就你一样可爱。”他顿了顿,抓住她掐他脸的手指,惩罚的拉到唇边轻咬着。
“你才像小狗呢?”她才不是,还真咬,痛啊。赶紧缩回来,她那里长得像小狗了。
“你知道吗?她自个认为我是不好学,居然让人把朕的狗杀了,朕早就看不顺眼了,要是不是她是我亲母妃指定的太子妃,朕决不会立她为妃。”他恨恨地说着:“每天看到她就讨厌,板着一张脸,又难看,又可恶。朕的女人都害怕她,朕的父皇也撑着她,朕就非要把他搁倒不可。”这个才是他真实的心声吧,就是想要那个华贵妃成为下堂妇,可恶的男人,华贵妃也没有错啊,错就错在她太忠心了,总是规劝他好的,说得多了,人家还生厌呢?真是越想越可怜。为人作嫁衣倒不说,本就想着算计自个的亲妹妹,谁知道会反咬一口,好大一口,估计是有生之年,她是不会忘记的了。
“朕永远都记得,血泊中的小狗在抽筋着,朕就永远的恨着她,还残忍地将腹中的孩子都杀了。”“不会吧!”她叫了出声:“怎么会呢?”哪个女人会杀了自已的孩子,又不是什么情况,在后宫,那个女人不想生个儿子固定地位啊,要是生出来了,那不是会荣耀一辈子吗?
“当然是。”他坚定地说着:“二个月的孩子,就化作一团血水,没有了,朕的心里,痛啊。”呵呵,痛吧痛吧,多情不似无情好,她睁大了眼:“皇上,我有个疑问?”“不许问。”他寒起脸。
“我真的很想知道啊,你和她上床是什么感觉啊?”呵呵,原来不是老处女,天啊,真是让她占便宜了。
他坐起身,像是狼一般地盯着猎物看:“信不信,朕会掐断你的脖子,不许笑。”不该将心底话说出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告诉她,让她分享他的喜怒哀乐,分享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她一甩头:“哼,我还在生气。”她不是要哭的?现在怎么倒是笑了起来。
这个凤御夜,还真是可怜,怪不得会装小,原来是阴影啊。
“弯弯,你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很好的。”他软声诱哄着。
弯弯冷哼一声:“才不要,你是想把我当作你的小狗养吧,想想你的小狗,死在那里没人理,你希望有一天,看到是我吗?”当宠物,宠物啊,不过是个宠字,再多的就没有了,而人,不是物,在思想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