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啊,你离他们远一点啦,好不好,我头好痛啊,你答应我啊。”得寸进尺。
弯弯的手不留情地在他的腰上掐着:“头痛,还废话那么多。”“你答应我嘛。”小狗一样的磨蹭,让路过的人都有些侧目了。
“好啦,好啦。”她不耐烦地说着。
他还不依:“弯弯,你不是认真说的,你是在搪塞我。”唉,她觉得她让他玩得团团转才是真的,遇上凤御夜,要比可爱,他比她更可爱,比撒娇,他比她更高一筹,比漂亮,她一边站着去,麻雀何时才有出头天啊,她仰天长叹:“好好好,我很认真的,这样行不行,我就不知道,我跟你说那么多为什么?你管我啊。”明明正在分手的期间,却还是受他的影响,又缠了回去,明明心里竖起了钢铁一般的意志要拒绝凤御夜,可是,他一声叹息,就把她的钢铁化成一团水了,可怜啊。
“大夫,他有病。给他看看。”她累死了,将肩上那条手臂拉下:“别再拖着我了,再压着我,我就要爬着回去了。”一双手又灵巧地从身后轻柔地按磨着她的腰:“这样,还痛不痛。”弯弯瞪一眼目瞪口呆的大夫:“看什么看,没看过人按摩啊。”“小姐,这是药铺,你们夫妇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伤风化啊。”害他都不敢看。
凤御夜一瞪他:“我家娘子就不怕,你说什么说。”他头上马上挨了一记敲,弯弯收回手没好气地说着:“谁不怕了,你才不怕丢脸呢?大夫,什么针灸最痛的,就给他扎下去。”扎得他哭爹叫娘的,为什么不说他不怕丢人现眼,总是拿她来出头,一不小心,让他卖了都不知道。
那大夫一板一眼地说:“伸出手来。”好漂亮的少年啊。只可惜成了亲了。
弯弯敲着桌子:“大夫,别想入非非哦,等等,你隔着衣服把脉,谁知道你是不是医行不良,想要摸他。”那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胡说八道,隔着衣服如何把脉。”“那就只能说你医术不精了,人家还有用线来把脉的呢?”她将凤御夜的手放在桌上,修长的手光洁如玉,女人的手也未必谈得上有这么美,像是一种艺术品一样,又优美又好看,半点伤也没有,指节分明。
薄薄的纱织布料尽可能平淡,还是将他显得贵气。
可是他身上一点尊贵的样子也没有,居然将头靠在那凶女人的腰上,可怜兮兮的。
那一闪而过的精光有些冷然:“你不会把就别开门了。”敢骂他的弯弯胡说八道,弯弯只有他能骂。
差点,他就要跪下去了,镇镇心神,看那少年,依旧是懒懒的眼神,半边脸埋在女人的腰间,一手还怕她走开一样,抱得紧紧的。他倒是看不出他那里得了重病,还让人半背着进来。
“你夫君是受了风寒,不用担心,我马上就给他开药。”“你这里先煎一剂药给他喝,只是受了些风寒,不会吧,你看他要死不活的。”推开的头马上又贴出来,好想一脚将他踹死。
那大夫非常坚定地说:“只是轻微的风寒。不信你就自已把脉。”相怀疑他的医术。
一双怒火燃烧的眸子瞪着他漂亮的脸蛋,让凤御夜缩了缩,委屈地说:“他是卖狗皮膏药的,我才不信,我都没有力气。”“少在那里装可怜,你再骂狠一点,看他呆会给你煎退热药,还是给你下砒霜,你,你竟然骗我,走远一点。少在那里装可怜,你的真面目我还不知道吗?”可恶的凤御夜,又来拐骗她。
“弯弯,别生气啊,生气容易老的,你都不漂亮了。还给个后娘的脸色,好难看。”“你再说一句试试看。”她是可爱的弯弯,居然让他说成是晚娘脸,就是因为他太绝色了,把她的风头都抢光了。
他可爱地在嘴边打个叉:“不说了,我的弯弯最可爱的最漂亮的。”她呵呵笑:“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休想三言二语就要我原谅你,又骗我,我很好骗吗?”本来想说是的,不过弯弯不怀好意的脸,硬是让他把肚子里的话逼了回去,摇摇头:“不好骗。乖弯弯,别生气了,你那里痛了,来我揉揉就好了,我还让人去最好的酒楼里订了最好的酒菜,当作是陪罪。”“这还差不多。”可怜的弯弯,又不知让人骗了,这一次她是上当上大了,一桌酒菜,把自已卖了也不知道。
她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凤御夜安排她入宫的手段,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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