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你所愿。”比赛不重要,他太了解弯弯了,她还真是一个草包,当然,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她大口地吸着气,看着一整排的针,要不要那么多啊。
手掌都捏出汗了,她手颤抖着,对着她和凤御夜一字排开的是几个绣娘,飞针走线像是在捞面条一样,上飞下飞,她就是睁得大大的眼,也什么也看不懂啊。
什么绣法都有,什么双针啊,单针啊。没多大的功夫,绣娘就将绣品一字排开放在他们面前,绣什么都有。
“弯弯,你选挑一件。”让她选挑简单的绣,免得又说不公平。
看来看去,都难啊:“还是自由发挥的好。”反正就针在布上穿,看着像什么,就是什么吧!
二柱香的时间,聪明的凤御夜像是无师自通一样,一针一线虽然不快,却是有模有样。
而她呢,该死的,为什么线穿不过去,针孔怎么长那么小啊。
而且拿针都拿不稳一样,满手的汗,在衣服上擦擦,挑了根最大的针,用最小的线,一穿就过去了,终于舒了一口气,然后紧接着就是绣了,她侧身看看凤御夜,看他想要绣的是什么?他却挡住。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好了不起的,他不觉得一个大男人穿针绣花很丢脸吗?
可是,她的针好大,线好小,穿出的洞大线小真的不知是什么?而且一个用,还船过水无痕,绣的那里去,真是奇怪啊,连布料也跟她作对吗?是不是他们作假。
“呃,云小姐,你的线头没有打结。”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们绣的人不辛苦,拜托,他看得好辛苦啊。
还真的是,真让人下不了台啊,许多人都笑了,她抬头一看,那些人又不敢笑了。
有那么好笑吗?不就是没打结吗?一会多打几个。
“咦,我的针呢?”会飞吗?怎么不见了。
这下,哄然的大笑再也制止不住,就连凤御夜也笑得脸上的梨窝儿打转。
“云小姐,你的针掉了。”拜托,不要绣了,真的不可以笑,不然皇上会找他们算帐的。
怎么比啊,比什么,一柱香都要烧完了,她还一事无成。
“现在认输吗?”凤御夜的声音传来。
“不。”云弯弯永远都是倔强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孙公公,给我穿线,最小的针。”叫他多嘴,害她出糗,反正没有说不许人帮着的。穿好这些就容易多了。
孙公公认命地穿好交给她,弯弯穿得很急,是不想落败。
但是,这东西,不是好强就能做好的,没有一定的静心静气,怎么行,手指上的血珠就是她的教训。
眼里噙着泪,嘴里含着指头:“好痛。”呜,他也不可怜一下她。还绣什么啊,这当头,香都快灭了,她就算是鬼附身,也赶不上他了,将那白乱线缠着布扔掉,她哀叹:“我输了。”
他可以得意了,为什么挑这一个,根本就是搬石头砸自已的脚啊。
说输了,他却还没有停下来,凤御夜有病啊,不会又迷上了刺绣了吧,绣得那样认真。
“听到了没有,我输了。”她大声地说着。
这一句话,打破了洛所有念头,也给某些人带来了兴奋。
“再等一等就好了。”凤御夜唇角含笑,却没有停手。
他的手真巧,越绣越是上手,针在他的手里,就像他儿子一样,上下飞跃。
没多大一会,他将那绣的放在桌上,让人评比。
弯弯一目就能看得清,上面没有绣花乡草绣禽兽,只有三个字,鲜红的线印着那白布很是鲜明。“爱弯弯”
他看着她的眼:“可以评了。”
弯弯扑上去,在孙公公的手中抢了回来,笑话,怎么可以让那么多人看到。
她知道,输的结果是什么样?她也明白,他不可放弃的决心,她的心里,还深爱着他。一连串的纠缠,真的可以在一起吗?孩子呢?他想过了吗?她看着他:“不能伤害孩子。”
他一笑,笑中有些取决:“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想要听听吗?”“真的吗?”可以吗?为什么她想不到。
进宫,就要面对着很多的问题,不深思熟虑是不行的。正是因为这些问题,所以无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