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只因为云妃有个云,就废了这个号,只因为淑妃没有衣着正式,就削了正妃,对她,都有些又恨又气又无可奈何,怕的是,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自已,在后宫中,能影响皇上的,就只有她。
好齐啊,就连卓玉也来了,虹昭仪和华妃,张妃,什么都来齐了,就差她了不是吗?她的到来让她们都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哼哼。一路走到太上皇和凤御夜的跟前,她轻轻地施礼:“臣妾见过皇上,见到太上皇。”礼仪不是很对,不过,差不多就好了,谁喜欢对他爹又跪又拜的,和他有仇呢。
“免礼,弯弯,正要差人去请你过来呢?”凤御夜含笑地亲自挽扶着她坐在身边。
那股子温柔让女人们看得直恨到心里去。
弯弯甩开他的手,坐得远些:“臣妾那里敢让皇上亲自差人来请啊。”
他凑过头,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怎么?生气了啊,怪朕没有早些叫你过来吗?爱吃醋的弯弯,朕也坐下不久,瞧,酒还没有喝完呢?你总是在睡,朕可怕你的下床气了,不分青红皂白就先开骂,那个宫女敢去吵你啊。”
弯弯脸一红:“谁说我有生气。”
“你就是动一根寒毛我都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说是不生气,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你真的才刚来?”她狐疑地问。
凤御夜笑得开心:“当然,你摸摸,软椅还没有坐热呢?”
“去,谁喜欢去摸你的凳子了。我一来,可有不少人失望呢?”她眼一视那些女子。
失望吧,哼哼,就是要看她们失望,总是肖想着凤御夜呢?
太上皇看了下弯弯的肚子,似有某些含意地说:“云贵妃,也快生了吧!”
弯弯像是刺猬一样张开了刺:“回太上皇,还没有那么快。”问这些干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几月生产?”他又问。
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弯弯还没有说话,凤御夜就接了话说:“父皇这么关心云贵妃的生产,真是让皇儿感激啊?”
“父皇只是想要知道云贵妃什么时候生产。”怎么听不出凤御夜话中之话。
凤御夜轻笑:“是吗?父皇可真有心,父皇是比较关心是男还是女吧!父皇对凤朝的继承之事,从来都放在心上。”
太上皇有些尴尬,没有再答话。
凤御夜的眼光有些笑意,似乎在冷眼嘲笑一样。再轻回神看弯弯,眼里,又如初一般的宠爱,亲自装了些吃的到她的碗里。
梅林宴,她对这个终于有些认识,说穿了,不过是富贵人家吃饱了就喜欢办一些附庸风雅之事。
她不太喜欢这些,身子也日益沉重,嗜睡越来越明显。根本就不知道人家谈梅,谈的是什么?在凤御夜的身边,就偷偷地打起了瞌睡,听到一阵快乐的笑声,她用力的挣开眼睛,原来都在赞叹虹昭仪作诗作得好。
凤御夜也连赏了她三杯酒,她不太喜欢虹昭仪,她的眼神总是闪着一种似乎明了的光芒。
肚子是越来越大,不可避免的问题还是会出现,现在的凤御夜,那么风光无限,她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可以跟她同生共死,誓言是美丽的,总会在瞬间就感动,日子久了,才会觉得那时是真的有些肓目不可理喻。
肩上多了件大衣,凤御夜低头瞧她:“是不是想睡了。”
“还没有,在说诗吗?”唐诗三百首,她能记得的,也只有几十首而已。
“嗯。”他抱紧了下去。妃子们见皇上高兴,也趁机哄着让大年三十那天来个诗会的。
凤御夜轻喝了杯酒,居说临下的他,眼里有抹色彩:“大年三十,那可不行,朕答应了云贵妃,带贵妃去赏花灯。”
羡慕的神色,嫉妒的神色交织在一起,恨不得,都能代替了她一般。
“怎么说了出来呢?”她轻声地说着。
微带着些酒意的香味凑近鼻边:“朕高兴啊。”
“你是高兴了,不过,她们似乎要将我吃了一样。”她轻轻地叹着气。
爱宠,是二面刀啊,后宫毕竟太复杂了,要想清理后宫不是一天二天的事。
“云贵妃想必也是才情不凡之人,说得皇上都笑了,贵妃娘娘不介意说出来让臣妾们也听听啊?”虹昭仪的脸上,挂上讨好的笑,只是,弯弯对她,早已没有了好感,一个如果真心替自已妹妹好的话,岂会什么都查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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