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夜,我有话跟你说。”她也是认真的。“尽管我这二天都是睡得迷糊糊的,可是,我心里明白的,卓玉说的话,在我的脑里子,怎么也抹杀不去,我真的是怕啊,怕你连我的孩子也不要,可是,我认识的夜,不是这样的人。”
“弯弯。”他无语,正是如此啊,聪明的弯弯,都是把话放在心里的。
“刚才,我都看到了,夜夜,我们之间,不必隔着太多的秘密,如果要对抗凤朝的规矩,并不是只有这样的,上山的路,又何止一条呢?”怎么越说,越觉得越有成就感啊,像是教授传道一样了。
凤御夜看着她的眼:“弯弯,你还知道了什么?”
“夜,我知道,喝的那个药,是什么药,夜夜,不必如此,我不要你这样,你太辛苦了。”她会心疼啊。
他感叹:“弯弯,你是个小狐狸。大事聪明,小事糊涂。”
“是赞我,还是贬我。”她又调皮起来了。
他想,任何男人都会为这样的女人着迷的,至少,他就是如此,人生何复几何,得到什么,失去什么?
“当然是赞你,弯弯,我最爱的弯弯,我发誓,一定会守护着你和孩子,尽我最大的能力。”他不会,再有什么歪见了。
甜蜜的小狐狸笑了,谁说,不能扮猪吃老虎呢?女人啊,还是要糊涂一些好。
“主子,刺客都抓到了?”肥胖的人靠近。
弯弯更是嫌弃:“好难看啊,你的面具,吓死人了,不要过来啊,我还没有见过那么肥胖的大蛇啊。”她有些惊吓地转到凤御夜的身后,心情,好得不得了。
“拿下吧,弯弯不喜欢看到蛇。”真会挑,还挑个她怕的。
面具拿下,果然就是福公公。
“刺客抓到,就更好了,夜,太好了,果然是什么来着,是那个引蛇出洞,是不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什么不对,赶紧收住:“我没有说什么吧,呵呵。”
凤御夜拉出她:“怎么会没有呢?我可听得一清二楚,得好好审审你啊。”
“不用审了,呵呵,夜夜,我们去买最漂亮的花灯,然后,就可以回家了。”她可爱地说着。
回家,宫里不是家,皇宫的事,不是家事,是天下事。
“弯弯啊,让你亲爱的夜一个人孤军作战,是不是有些过份啊,为了我们的家,你要合计合计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她无辜地看着十指:“那个,我不玩战争的。”
“你就装吧,你的狐狸尾巴都翘起来了。”放着聪明的人不用,真是笨蛋啊。
热热闹闹的花灯,又是谁在算计谁呢?这一群刺客,可真是帮了大忙。聪明的狐狸,自然晓得要怎样去求生。
阴冷的夜,月亮藏在厚实的云里,连星星也不见得有一丝丝的亮光,二盏小宫灯,匆匆忙忙地推开了张妃的住宫。
“娘娘。”急急的宫女连走边急呼。
张妃云鬓未理,踏着单薄的绣鞋就急走了出来:“如何?”
“张妃娘娘。”那宫女四处看看,合上了门:“大事不好,娘娘,收买的杀手,全都被抓到了刑部,由黑将军亲自审问。”
“啊。”张妃站不稳,一下就跌坐在软椅上。
“娘娘。”那宫女轻呼。
张妃美艳的脸如灰白般:“全抓,他们不是杀手吗?任务未没有完成,为何不自尽。”
“娘娘,听说当时,周围都是大内高手,为的就是抓刺客。”
她轻笑,是来自于内心极度恐惧的笑,亲手倒了杯茶,却洒了满旧都是,气是她将那玉壶狠狠地一砸:“原来,皇上早就有计划的了。”在宫里那么多人的眼睛注视下,带着那贱妃独自出宫。
大年那天,听说贱妃病了,一夜都没有起来,直到隔天晚上,才说去闹花灯。
三番五次的追杀,耗尽了她不少钱财,却一次次都没有成功。
“娘娘。”宫女有些担心地叫着。
“我问你,虹昭仪现在可知道。”不能急啊,一急就会乱了阵脚。
那宫女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虹昭仪的消息是最为灵通的,奴婢想,虹昭仪应该也知道了。”虹昭仪入宫可是极为早的,在宫里的消息和人脉都很丰富,宫里的事,几乎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她的,虽然说只是一个昭仪,可是连张妃娘娘也得让着她三分,不仅仅是因为她家的地位,而是因为她知晓着宫里不少的秘密。
“罢,你先退下。”她挥挥手,美艳的脸上,说不尽的是死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