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黑了几根,治罪的人,也多着呢?只是后来就一直也没有了,那个厨子都不敢拿自个的脑袋来上菜。
用过膳手,孙公公用银盘端来一些贴子:“贵妃娘娘,这些贴子都是今天送过来的。”
都是一些无关重要的,只是另一张杂着草环的让她奇怪,上面却是空白一字也没有。
只有一只草环,那草环,似乎还带着草原的气息,为什么不提片字呢?是艳送来的,还是洛,还是林若风,草指环,很可爱的草指环啊,可为什么要送这只草指环过来呢?她有些奇怪地问:“这是谁送来的?”
孙公公想了想说:“好像是门房那边送过来的,说是徐家千金亲自送来的,却没有入宫,奴才检查过了,没有危险,是牧草。”
“切,我当然知道这是牧草,这是送这个,有什么意义啊?”她不解啊。
孙公公轻声说:“大概是徐千金想着,贵妃娘娘喜欢这个,就送这个来讨娘娘地欢喜啊。”
“你要是送金的给我,我更欢喜啊,福公公,最近有徐家的消息吗,不,不问你,你跟皇上是一路的,那个,刘公公,你说,最近有什么徐家的消息。”她随手指了一个公公,手指把玩着草指环,是真的挺可爱的,可见用心真是不一般啊,艳真是越来越知她的心了。负了洛,千万不要生她的手哦,她不是故意的。
那个公公有些受宠若惊地说:“启禀贵妃娘娘,徐老将军许久就不曾上朝了。”
“徐天洛辞去了官职我倒是知道,可是徐老头还在上班啊,不,还在任职。”居然上也是上班一样,光拿薪,不打仗的。现在凤朝是四海升平,将军只怕是骨头都生锈了。
那公公想了想说:“徐老将军好像是说,独子生病。”
生病,不会吧,洛那么结实,怎么会生病呢。“刘公公,你现在走一趟,去徐家看看。”
“是,娘娘。”他躬身出去。
怎么会呢,一定不会的,想必就是徐老头用来推搪不上班的理由,冬天那么冷,谁谁谁喜欢早起了,凤御夜还不是,左请右请的才愿才床。不过徐老头的理由真过分,居然说洛生病,这样不吉利的他不知道吗?
凤御夜的身体还算不错,已恢复了大半,不再发烧,只有些皮外伤了,那割得深深的伤口还是让弯弯不敢看,陈御医八成和他有仇,怎么下得了手啊,他的手臂,都比她的还要好看细嫩。
凤御夜也算是懒人,即然这样,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上朝还是处理政事什么的。
弯弯却不知要从何开口,让她去牧场,凤御夜一定不会同意的。
他虽然知道她心里只有他,却是小气鬼,防她出墙防得像是搞国防战争一样。
她长长地又叹了口气,躺在贵妃椅上,看着阳光照在指环上,闻着些许的草原味道。
凤御夜皱起眉:“一早上就唉声叹气的,谁惹你了。”抢走她手中的草指环:“是嫌过得太逍遥了是不是,宫里出去转一圈,包你什么叹也没有,这是什么玩意,难看死了。”
弯弯看着他:“为什么发烧没有把你的牙尖嘴利烧死,还是一样可恶,还我。”
“我看你就是吃得太饱了,没事做拿着这破玩意叹气,它有我好看吗?”面放大在她的面前,她都三心二意的。
“夜,我要出去一趟。”实在隐不住,她不是玩心理玩太极的高手,斗不过凤御夜,倒不如直接说出来。
凤御夜口气一酸:“出去,是去林府,还是徐府?”
“不瞒你说,去徐家牧场,唉,你先别骂,一会先,洛生病了,据说病得很严重,我想去看看他。”
他扶着那受伤的胳膊:“我也伤得很严重。”
“你好得差不多了,夜,别这样嘛,我很快回来的,你派多少人跟着就跟着,你别老想着那些陈年旧事,说实在话,洛比你大度得多了,不然啊,你那里还能再见得到我,不是几次用生命来救我,我怎么会还活着。”
他思了会:“朕带你去。”终究还是不放心,狐狸就是狐狸,防人防得紧。
弯弯摇头:“你想,你都出了这般大事了,还能让你出宫,夜夜,很快,我现在去,晚上就能赶回来吃晚饭。”
“给朕说个理由。”哼,见旧情人,不让他去,其中必有鬼。
“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绝对的大理由。
凤御夜沉默了半会,轻笑着说:“好,我相信你,你去吧,不过,云弯弯你要是有半点出了道,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弯弯笑开颜,伸出手让他扶起:“色夜,与其乱想,倒不如,你想想怎么应付要来的难题,再过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好好想吧,准爸爸。”与其自已伤脑,倒不如,让他去伤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