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词辛淡淡说道“你出来看看,院子里那些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妄何心想办事还挺有效率。
只见院子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陶器,大的小的。宽口的,大肚的,细颈的,釉色发亮,平整光滑。
五只木桶一字排开,里面容量估摸装个三斗米不成问题。若是两只木桶同时工作,可蒸六斗米一次。
两层纱布有一米见方,用来滤酒最合适不过。
还需一个木头十字支架。
妄何把殊遇喊过来,给他比划比划之后,拍拍肩膀道,“这种东西,要自己找工匠做。”
殊遇认真地点头,把她比划的模样记在心里。
殊词辛见东西备妥眉毛一扬便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随时可以开始,先把粮食准备好。柴火需要很多。”
“糯米要洁白饱满圆润的珍珠糯米。水要最甘甜的山泉水为上等,若没有,深井之水为二等。”
“再次,把所有器具洗干净。晚上开始浸泡糯米。”妄何显然是信手拈来,她曾经酿的大部分是花酒。
明日开始酿米酒。
景颢本想再去探望江父,又想起殊词辛那可怕的眼神,还是早些去天香玲珑阁潇洒快活。
景颢手持折扇,悠哉悠哉,穿过大街小巷,偶尔还有认识的商铺老板,笑着同他打招呼。景颢郡王毫无架子在于他是实实在在的游手好闲。
景颢是成王唯一的子嗣,成王在景颢幼年便因病去逝,留下景颢与其母妃,景颢世袭其父爵位,唤景颢郡王。
母妃对他宠爱无度,自古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这种例子。
天香玲珑阁老板娘老远就提着帕子迎了过来,声音百媚千娇,“景颢郡王,您许多天没来了呢,殊公子呢?殊公子今晚可是有事吗?”
平常两人都是同进同出,老板娘见景颢一人前来,关切的问了句。
这两人不仅是玲珑阁的老熟客还是出手阔绰的富家子弟。
姑娘们自然不会怠慢。门口莺莺燕燕环肥绿瘦惹的人眼花缭乱,声音娇滴滴让人心口酥软麻成一团。
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来往皆是衣着华贵之人,或听琴,或听曲,或饮酒,或买醉。
只要有银子到位,人能成仙。
景颢边环顾四周,边上楼梯和身边老板娘道了句“老房间,雅居阁。”
“上次那些姑娘舞姿不错,待会给我安排上。”
老板娘听了
露出为难之色,脸上却依旧挂着讨好的笑容“郡王,您上次已经看过了不是,这姑娘啊,正给别的公子跳着舞呢。”
景颢眯起眼睛头向着玲珑阁老板娘靠近“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语气里忽增的威严不容否定。
老板娘吓坏了,央求道,“郡王啊,您已经一段时间没来了,姑娘们确实也在别的房间跳舞了。”
“若您不满意,今晚随便您点哪位姑娘听琴听曲,都免费送您的,好不?”老板娘就差跪地求饶。
景颢听了,眉头舒张,口气又忽然愉悦道“那好。”独自去了雅居阁。
老板娘长舒一口气,拍拍胸口,提着帕子碎碎念“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立马又换上一副满面笑容下楼迎客去。
殊词辛来的时候,玲珑阁灯火辉煌,里面上楼的,下楼的络绎不绝,外面一群姑娘永远舞着手帕在招揽宾客。
几位姑娘看到殊词辛走来,有意贴上去纠缠一番,被他冷俊的面庞吓得掉头就走。
来之前到京城最大的米行买了五麻袋糯米送到宅院,妄何看到送米师傅扛着米进厨房,也跟着去外面扛了袋米回来。
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在他们眼里妄何实在瘦弱,不像是个能干粗活的姑娘。
五人在后院洗洗刷刷忙到晚上,殊词辛也被妄何唤来唤去。
“殊词辛,你把这个大口坛拎过来,轻点,轻点。”
“殊词辛,你把木桶擦干净,赶紧去啊,还愣着干嘛?”
“殊词辛,你手呢?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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