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祁银都和方子枫呆在奶茶店里看门,自从花姐烧烤店那件事后,万衣路便莫名其妙的冒出来很多生面孔。
当然也有不少生客光顾颠倒,祁银留意了一下来店里的客人,发现他们大多数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偶尔也会有一些衣着暴露的年轻姑娘混在那群人中间,也有一些看上去未成年但是打扮很时尚的非主流少年少女,五花八门。
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出现,在店里一坐就好几个小时。
并且这些人身上都有一种相同的特质,那特质指的是什么祁银实在是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可意会不可言传。
祁银在店里晃悠了一圈,特意留意了一下这些生面孔,发现有好几个都是一连来了四天的。
这种情况实在是少见,但碍于他们什么都没做,安安分分地点杯饮料坐着,祁银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
她皱着眉出了店门。
方子枫给她发了条微信。
充电宝儿:“让让今天过来吃饭吗?”
祁银低头看手机,很吝啬地施舍了他一个嗯。
祁让现在一人呆在家里玩,之前生病了办了休学,现在病情稳定下来了祁银也不想她一人在医院里,就听了洛守诺的把祁让接回了家。
两人已经约好了,到吃午饭的时候祁让就自己坐公交车从家里来店里吃饭。
说到祁让,祁银就发起了愁,按理来说让让现在本该复学在学校里上课了,但是学校那边迟迟不批下来让让复学的申请资料,这让祁银很头疼。
而且隐约觉察到这一带发生了某些微妙而特殊的变化,比如店里的那群人,祁银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万衣路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住在这的人又有哪个是好相处的,且不说这里的治安有多差,单说这儿的红灯区就够让人头疼的了。
其实祁银很想把祁让送走,离万衣路越远越好,可是每每她生出这样的念头,内心就会像洪水决堤一样涌出淹死人的自责。
绝对不能把祁让从自己身边送走,不然不论是她自己,还是祁让,都会崩溃的。
祁银一人站在店门口发了很久的呆,想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只好把主意打到朱齐头上。
他之前在市人民医院做了那么多年的医生,应该还是有点人脉的吧。
这么想着,祁银决定今晚去换纱布的时候顺道问一下朱齐。
还没等她睁开眼睛,就有人一把扑进她怀中。
祁银吓得睁开眼,慌慌张张地一手搂住怀里的人,一手撑在门框上稳住重心。
一低头,祁银便对上了祁让亮亮的双瞳。
祁银:“……”
“姐姐!”祁让大声叫到,脸上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和那个从门缝儿里露出来的诡异笑容不一样,眼中闪过一道暗光。
祁银直起腰,动作轻柔地揉了揉祁让的脑袋,她没有扎头发,长发刚刚过肩,摸起来异常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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