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留意到了瑾彥玩味的表情,当确定坐在钟离旁边的人是万瑾彥时,他也没有想过要回避,这朝中之人若要回避的话,除非不来红楼,况且万瑾彥也不是那种背地里使阴招之人。
“钟离,你还有被欺压的时候?谁敢奴役你?”南云一听钟离的话便觉得好笑,他钟离什么时候任人奴役过,鬼脑子转得跟飞盘似的,谁能绕得过他。
钟离头颅侧仰,挑眉一笑:“四哥说得也对,谁叫我钟离是风华绝代、一表人才、聪明睿智的美男子一枚呢?你们要是敢欺负我,那些个爱慕我的姑娘可不同意!哈哈!”
“哈哈!!”南云和瑾彥都笑了起来也跟着笑了起来。
南天一见钟离这模样,眉心一拧,这话听起来,真是有点怪:“你还一表人才,不到续须之年就留着胡须,弄得不伦不类的。”
一听南天说话,钟离本想刻意回避,可红楼只要开门一天,又怎是回避得了的,旋即嘴角微扬,道:“三哥,你还真是见识浅薄,我做生意的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没听过吗?再说,男人啊,成熟一点显得更有魅力,像你们这么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不经世事磨练的小白脸,长得漂亮也只是绣花枕头!”她只是觉得贴个胡子更像男人一点而已,有错么,居然说她不伦不类。这些个男人长得比女子还要美,才真的是不伦不类,真是让人嫉妒。
南天南云一听钟离当着万瑾彥的面这般说他们,万瑾彥是父皇封的常胜将军,在这样一个只打过胜仗的将军面前被钟离讽刺,实在有些恼。
瑾彥心里纵使再想笑,也明白这时候根本不是该笑的时候,便执起酒杯,又饮了一口,钟离见状,又开始调她的酒。
南天这才意识到,钟离根本没让人给他们传茶。
“钟离,大清早喝酒不怕难受吗?”
“不难受啊。”回过南天的话,又转头看见瑾彥:“瑾公子,难受吗?”钟离腹诽,她又没喝酒,为什么要问她难受不难受,要问也应该问瑾彥。
“瑾某倒是没这种感觉。”瑾彥终于知道为什么红楼这个地那么多朝中之人会来此处,吃饭的时候就算碰到了,这里不用向上一级行礼,这至少是原因之一吧。红楼真是托了今上之福啊。
“钟离,让你的人给爷上茶!”南天也不知道为何,如今只要一端起酒杯,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又不是第一次醉了,这次醉了之后,竟然有些恨酒了,难道以后戒了?可是一个男人不喝酒真是太没男子气概了。
“卡宴,让人给三爷四爷上茶!”钟离扯着嗓子吩咐着,随即马上补充道:“最好的!”
卡宴在不远处应了声,便去准备了。
南云笑道:“钟离,你总是说你的茶是最好的,结果每次上的茶都是些花茶!”真想说,一个大男人喜欢喝花茶,弄得跟个娘们似的。
钟离怒瞪南云一眼:“不喝拉倒,你要喝其他大红袍,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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