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现在先缓下。
府外面的,薜慧也担心过,可哪有那么合适。
两情相悦,单方面喜欢也是讲究缘份和时间的,夏侯远回主院迟,可也是早早回府的,不可能在外面有什么。
过了了小半个时辰。
“夫人,奴婢回来了。”
晚香回来了。
“怎么样?侯爷呢?”薜慧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久久没见到夏侯远,心中一沉。
晚约也看向晚香。
晚香一见心头一跳。
“人呢?”薜慧问。
“侯爷不在书房。”
晚香道。
“你说什么?不在书房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薜慧忍不住开口。
“书房的人说侯爷不久前离开了书房,应该是回主院了。”晚香说。
“晚约你有没有看到人?”薜慧看向晚约。
“没有。”晚约很想说有,无奈真的没有,若说谎,侯爷突然出来,那么就穿了。
“那么你说侯爷不在回主院了,侯爷去了哪?”薜慧大怒,她脑中再次想起不好的那些事来。
“奴婢不知道,也许侯爷还没有过来,路上有事耽搁了。”晚香道。
“是的,夫人,请夫人稍等一下。”晚约不知道她们两能不能过今天,要是能过就过,不能就算了,平时太累了。
“远离了书房还能去哪?要是他一会还不回来,肯定是——”有什么瞒着她,府里发生了什么?薜慧陷入沉思当中:“回回都是书房,回回都找不到人,不会真的是瞒着她,有了别的女人?”
“不会的,夫人。”“是的,侯爷马上会回来。”
晚香晚约一起道。
“但愿,要是让我知道,哼,我不会原谅他,我不会饶过他们。”薜慧恶狠狠说。
等待和担心的煎熬中,时间时时很快,自己却觉得慢。
夏侯远还没出现。
“晚香。”薜慧开口。
她顾不得去想生意,宫里的人还有太后夏如眉,白衣如仙的男人,想不到任何其它。
心中只有夏侯远,只有对他的爱恨纠缠等。
“夫人。”晚香一听,晚约也看向薜慧。
“慧慧。”
夏侯远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知道该说合适还是巧,让人不再多想。
“怎么还没睡?困了没有,我有些困了,今天事多,忙了好半天,才稍忙完,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你呢?”夏侯远一如往日,进来后,眼中只看得到薜慧,只有看着薜慧的眼晴是温柔的,体贴的,对她好。
没有一点一毫的不同,好像所有真的是幻觉和错觉。
薜慧从夏侯远出现就看着他,细细感觉他。
晚香和晚约很识相,默默退了下去。
“远,你越来越成熟有味道,越来越英俊,以后怎么办呀,我越来越不好看,远会不会不再对我好,不再一生一世一双人,远身边女人太多,会不会忘了我,不再喜欢我,喜欢别的女人。”
薜慧本是为了心头安定。
落在夏侯远眼中却觉得心虚,觉得薜慧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心中不自在担心起来。
“慧慧,你?”
你知道了什么,夏侯远紧张的想问。
幸好他表现得不是太明显,又是一张冷漠的脸,薜慧纵是注意着也忽略了,没有去多想,最多眸光闪了下。
“我只是担心。”
薜慧认真的说。
看着薜慧的认真,夏侯远也认真起来,薜慧是他最在意的,别的只能先抱歉:“你不用担心,该担心的是我,你还是那么好看,和三年多前一模一样,老的也是我,不会有别的女人,不是说好了,答应了,放心。”
“嗯,我相信你,远。”
薜慧心终是定了下来。
站起身,上前主动环住了夏侯远的腰。
薜慧好像早准备好,身上并没有穿扎实,外衣很松,里面也没穿,赤果果的,一动就能隐约看到,挑逗人的神经,夏侯远也一时忘了别的,在薜慧环住他的腰的时候,回抱住薜慧,一心一意,专心的抱着薜慧,在薜慧抬头妩媚风情的挑逗的吻上夏侯远后,一发不可收拾,燃成了大火,夏侯远太远没和薜慧一起。
薜慧好不容易身体好。
两人吻得都不温柔,可是够激情。
疯狂而激情。
恨不能把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像地上撕开的衣衫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远。”
“妖精。”
“远你轻点。”
“妖精,妖精,别咬我,松点,咬得我痛,给我松点,不要乱动,好了,你要我给你,我给你就是,我爱你妖精。”
“远你不要摸了,不要再动,我受不了,身体痛,头晕。”
“妖精!”
很久后,床愈来愈响,随风摇晃的床帐微透明,能看到里面高大的男人压着娇小的女人,亦或娇小点的女人坐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一起一伏,用尽力气,随着喘息娇呤,大床摇了好半夜,夏侯远和薜慧才歇息。
叫人热血沸腾,停不下来,眼也不想移开,想一直这样下去。
快天亮两人的床还在摇。
“今晚远儿和娴雅单独又见了面?”镇国府正院老夫人住的地方,老夫人对着下面来报的人道:“刚才分开?远儿回了主院,娴雅也回去了?”
“是老夫人。”
“不要去打扰了,远儿对娴雅更上心了,等时间到了,先让远儿和薜慧那女人一起,还是娴雅能干。”
“是。”
“给我看好了,不要让人发现,不要让那些女人破坏,尤其是薜慧。”
“……”镇国侯老夫人对下面的婆子说。
婆子不久之后离开。
又是一天,皇宫里。
夏如眉抱着肚子在花园里围着披风坐着。
“你说周絮什么?”
夏如眉的下首站着她的贴身丫鬟风琴,风琴不知道说了什么,夏如眉变了脸色。
“回侧妃,王妃去了庄子上,然后驯服了白马。”
风琴抿了抿唇,再次道,低着头。
“什么,周絮驯服了白马?周絮去庄子上我是知道,但她怎么可能驯服得了白马?”夏如眉不相信,声音变得更不好,声音也尖锐起来,紧盯着风琴,摆明了不相信还是不相信。
“奴婢也是刚得到的消息。”
风琴说。
“刚得到的消息?”夏如眉神情也变得尖锐:“不可能。”她摇头,绝不相信,她都不行,凭什么周絮可以?周絮算什么,哪里比得上她,她驯了那么多次,都没有一次成功,那可是白马。
白马和黑马是一对,当初刚得到时,黑马是王爷的,白马是她的,王爷默许了,她一直想着什么时候驯服了就可以和黑马一起骑,曾经她以为一次就行,她一定会成功,可不行就是不行。
她不甘心,还想着什么时候再去,可现在有人告诉她,周絮不过是第一次去庄子上,王爷不在,就她一个居然把白马驯服了。
周絮是骗人的。
传这个消息的人是骗人的,有何企图?
“侧妃娘娘,奴婢得到的消息是真实的,王妃确实驯服了白马。”
风琴也不想说,可不说不行。
她说的是事实,刚听到时她也不信,问了好几次,确认了她才过来禀报,她就是怕错了——
而她不说,早晚侧妃娘娘还是要知道,到了那会,侧妃娘娘肯定会怪她。
风琴只得硬着头皮上。
“真实的?谁传的消息?什么时候?”夏如眉还是不信,可看风琴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她了解风琴,要是假的绝不会如此,可真的?夏如眉一想就摇头。
“奴婢也不信,确认了几次才过来报给侧妃娘娘,消息是府里传来的,王妃是前些天去的庄子,就是那个时候。”风琴说。
“果然是前些天,果真驯服了?”周絮去庄子上的时候,她还曾笑过她,她是不想去的,王爷不在,她要呆在宫里,周絮竟谁也不带,就一个人。
“对,侧妃娘娘。”
“白马不是不让人驯服吗,怎么?”夏如眉喃喃自语,一会抬头:“周絮是用的什么方法?”夏如眉想知道,会不会她以前用错了,再一次也会成功?报着希望,夏如眉问。
“奴婢也不清楚,传消息的人说王妃只是摸了摸白马白马就听话了,之后王妃上马,好一会才回来。”风琴解释。
“就这样?”这样简单?夏如眉不信:“摸一摸,白马怎么会同意周絮摸?”她都不行。
风琴摇头。
“白马是属于我的,是我的,周絮不可能的,一定是周絮用的别的方法。”夏如眉不能接受。
“侧妃娘娘!”
风琴担心。
“我要去看看。”夏如眉猛的起身道。
“侧妃娘娘你不能去,你现在是双身子,你——”风琴忙拦住道。
“不,我要去。”
夏如眉像是没听到。
直到风琴拦着拉着,她走不了,才慢慢回神:“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有了表哥的孩子。”
“对。”风琴立马回答。
“周絮还做了什么?”夏如眉不甘问。
“没有了,王妃就在庄子上看了看,泡了下温泉,骑了马就去了她的陪嫁庄子,仍是呆了几天回府。”风琴道。
“没有了吗?没有气愤没有嫉妒?”以前表哥常带她和别的女人去庄上,从不带周絮的,周絮竟平静如斯?
“没有。”
“周絮,越来越让人看不透。”
夏如眉忽的说:“表哥要回来了,表哥回来,我——”夏如眉眉眼一厉。
风琴不敢开口,扶着夏如眉。
“府里有没有什么?”夏如眉又问。
“没有事。”
“都挺安份,表哥要回来了,哼,看她们还安份得起来不,表哥一不在,周絮就到处跑,表哥回来肯定知道,宝宝,你的父王要回来了。”说到后来,夏如眉把手放在腹部上,慢慢移动,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起话来。
“陈氏小产了,如今就高氏王氏,走我们去母后那里,皇兄不知道在不在。”夏如眉起身往外走。
太后和皇上并不关心白马的事,也不关心别的,只关心朱禧回来的事。
然后镇国侯小妾推了镇国侯夫人的事,太后确实也觉得有些丢了脸面,不过还好,皇上也就再关心一下后宫。
京城大门往外的门外,粗犷高大的男人和清冷如嫡仙的男人并排站着,站在不惹人注目的地方,两人一同望着往京城的官道尽头。
“宁王应该回京了。”
粗犷高大的男人忽然开口。
“嗯,听说了。”
如嫡仙的男人很快也接口。
“大约就这几天到。”
“嗯。”
“灾民的事忙得差不多。”
“还以为会蔓延到京城里。”
“……”
“这些天你不太对劲,好像在想什么?”粗犷高大的男人盯着如嫡仙般的男人陡的道。
“没什么,不过是想些事。”嫡仙般的男人摇头随意开口,说完抬头看着粗犷高大的男人。
“什么事让我们白少白公子想了这么久?”
粗犷男人一笑。
“觉得可惜,遗憾。”嫡仙般的男人白飞说:“说起来,威远侯府的事你听说了吧,你准备怎么做?”
粗犷男人听到前面一句还好,后面一句,冷了脸:“当然是退亲,那样的女人,还以为威远侯府是个好的,哼。”
“张武,你不去找找?”
“不去找。”
“过些天我要进宫一趟。”听粗犷男人说不去,如嫡仙般的男人白飞并不说什么,只挑了一下眉。
“为宜妃的事?”粗犷男人张武闻言也挑了下眉。
“嗯。”白飞点头。
“后宫中宫稳固,贵妃妃子众多,宜妃一去并不影响什么。”
“是的影响,但也不是一点影响也没有。”
“那走吧。”
“走吧。”
语毕,两个男人飞掠而下,很快离开。
融到京城大门的人流里。
转眼过了四天,朱禧回了京。
周絮准备好了迎接,夏如眉也从宫里回来了,钟氏洛氏王氏高氏两个通房都出来了,只有月氏没有还有陈氏,只不过前脚没来得及迎接朱禧,后脚,宫里传出消息,宜妃终是去了。
就在半个时辰前,再撑不下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