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的人物,让你们为今日对我的轻视付出代价。”
公孙瓒越想越生气,他对张皓的感官已经无限下降。
关靖还在那边自顾自地说道:“假以时日,这张皓未必不能做到幽州边郡首屈一指的儒将。”
砰!公孙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大喝道:“这些乌桓人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顾朝廷、刘刺史对他们的恩义,屡屡入寇,擅杀边民,是可忍孰不可忍,去告诉在边境上等候的单经发兵,在草原上寻找那个入侵我属国的乌桓部落,杀够五百之数再回来。”
“诺。”
只剩下公孙瓒一个人,良久之后,他开口低语道:“张皓,一个小小县丞,不值一提。
……
“给我杀,一个都不要放过!”一个汉军将领带着骑兵队伍对着一个乌桓部落发起了冲锋,正是公孙瓒的属下单经。
部落中的乌桓人对着突如其来的攻击没有任何防备,青壮们还没有来得及上马就已经被汉军斩杀。老幼妇孺四散奔逃,但哪里比得上四条腿的马快。
没过多久,除了一个牧民外这个小部落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将能拿东西都带走,剩下的一把火烧了。你去告诉其他乌桓人,这就是杀我汉民的下场。”
汉军从容离去,整个部落营地燃起了冲天大火。
“大人,不好了大人,公孙瓒派兵杀光了边境上一个小部落的所有人,还一把火烧了整个营地。”
一个游骑慌慌张张地跑进属国乌桓首领贪至王的营帐内禀报。
现在的乌桓还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民族,而是分散在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属国、辽东等边郡形成一个个部落。而每一个边郡部落都有一个首领,自称大人,直到后来被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联合在了一起。
“你说什么,我们与他相安无事了这么久,他为什么要出兵袭击?”贪至王勃然大怒,他觉得这是公孙瓒在对自己的挑衅。
“是那个部落酋长的儿子擅自带兵进入汉地,袭杀汉民,所以他派兵报复。”那人颤抖着说道。
“那入侵汉地的那些人呢?”贪至王问道。
“据说也是全军覆没了。”
“哼,无凭无据,定是那公孙瓒故意挑衅,故意捏造事实,说我们袭杀汉民。来啊,给本大人集结所有勇士,本大人要南下找公孙瓒讨要说法。”
这时,贪至王身边的一个亲信劝道:“大人三思,此事应先向刺史刘明公交涉。若我们擅自出兵,那不管是对是错,朝廷都会派兵清剿我们,而其他分居各郡的乌桓人,却只会坐视我们灭亡。”
“不如我们占据大义,先告公孙瓒的状,到时候就算真的是我们的人有错在先,刘明府也只会息事宁人,而且还会为了安抚我们,做出加倍的补偿。”
贪至王平静了下来,思考了一番,觉得亲信说的有道理,若是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拿到更多的好处,自然是极好的。
至于那些被杀的乌桓人,贪至王只能说怪你们自己没有处理好,死了也怪不得别人。
“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派你去跟刘虞告状。”
“诺。”
……
战报传递的很快,刘虞在几天后便拿到了张皓的战报和张皓想要建牧场的请求。
“这个张皓,没想到刚上任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刘虞看着战报和文书,捋了捋自己平常十分爱惜的胡须。
“只不过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有带兵的天赋,而且这个建牧场的方案也有些可取之处。就让你试试好了。”
刘虞同意了张皓的建议,然后写了一份奏章上表张皓的功绩。
这时,公孙瓒派人给刘虞送来了他出兵报复的战报,与之同时到来的还有贪至王派来告状的手下。
一进门他俩便狠狠地瞪着对方,在进来之前他们就吵了一架,差点儿动武,属下于是只好让他们一起见刘虞。
“启禀刺史,日前属国乌桓的一个小部落派兵袭击了房县上河乡,杀我汉民五百余人,掳四百余人,幸房县县丞张皓及时应对,消灭了入寇的乌桓骑兵,救回了被掳走的百姓。”
“公孙长史出于义愤,于是派兵剿灭了那个部落,为死难的汉民报仇。此战我们一共斩杀了……”
还没等公孙瓒的属下汇报完,贪至王的亲信便插话道:“你们不要污蔑我们,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完全是公孙瓒擅自出兵,杀我牧民,事后嫁祸给我们,请刺史大人为我们做主。”
“你们这些夷狄,卑鄙无耻,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居然还敢反咬我们一口。尔真以为吾剑不利吗?”
“你当我们好欺负不成,污蔑我们还敢口出狂言,等刺史大人做出决断,敢与我到外面分个生死吗?”
锵的一声,公孙瓒属下拔出佩剑,指着那个乌桓人。
“无需刺史决断,我现在就杀了你。”
“够了!”刘虞一拍桌子大声喝到,“成何体统,尔等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