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对白水解释到:“依我看,这是官兵将领的计策,故意做给我们看的,为的就是让我们以为有机可乘,前去袭营。
若我所料不错,官兵必定是在营中埋伏,好借机歼灭前去袭营的弟兄,然后再攻取城池。”
白水听了解释,大吃一惊,连忙向高有请罪:“若非副将提醒,我险些犯下大错,请副将责罚。”
高有笑着扶起了他:“大家都是兄弟,什么责罚不责罚的,白贤弟也是好意,你我兄弟齐心,定能教官兵无法得逞。”
“诺,我一定协助好兄长。”白水有些感动地看着高有。
“走,兄弟们也都饿了,不用管城外官兵如何,咱们也吃饭去。”
中军大帐,一个斥候回来,将城头上的情况报告给了张皓。
“将军,城中黄巾并没有出击的现象,反而城头上的守卫也如同我们一样,开始吃饭了。”
张皓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继续监视城池的状况。”
“诺。”
斥候走了,一旁的秦文有些着急了:“将军,那城中的贼首识破了您的计策,这可如何是好啊。”
其实酒就那么几坛,被打开放在一旁制造酒香的,士兵们喝的都是水。
秦文以为张皓是为了欺骗对方,好引兵来攻,可是人家没上当。
张皓到是觉得无所谓:“识破便识破好了,没有什么关系,咱们继续示弱就可以了。”
“这?”秦文有些不明白张皓的意思了。
于是乎,一连三天,黄巾斥候报告给高有的情况都是差不多的。
官兵不是在营中嬉戏打闹,就是聚众饮酒,反正怎么懈怠就怎么来。
只不过斥候报上来一个特殊的情况,引起了他的注意。
“官兵营中虽然锅灶不减,但是属下感觉,营中似乎少了很多官兵,没有前几天热闹了。”
高有紧皱眉头,这个信息很奇怪,军营里的官兵变少了,少了的那些人会去哪儿呢?
“再探。”
这时白水又兴冲冲地对他说道:“副将,既然官兵变少了,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夺了他们的大营,烧了他们的粮草辎重。”
高有还是摇摇头:“不,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守住城池,坚守不出是最稳妥的做法,其他多余的事,我们不要去做。”
白水看着高有坚定的神情,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斥候急急忙忙地跑来跟高有报告:“大人,今天早晨,城外军营里的官兵全都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座什么都没有的空营。”
“你说什么?”高有大惊,“你可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是不是撤退了?”
斥候说道:“我检查了一遍地面上的痕迹,看到了官兵辎重运走时流下的车痕,我沿着车痕一路走去,发现他们是往涿郡方向去的。”
听完斥候的话,白水马上站了起来:“副将,看来官兵完全不顾我们这些人,直接开往涿郡了,我们赶紧追吧。
此刻追上去,说不定可以与涿郡的弟兄们前后夹击,将这支官军歼灭。”
高有还是有些迟疑,他不想与官军正面交战,守城是最稳妥的方法。
“我认为还是坚守为上,这说不定又是官兵的诡计。”
白水听到这话顿时大怒:“高有!你这个胆小的懦夫,就只知道躲在城中不敢出战。
官兵来时是这样,现在人家走了还是这样,你怕官兵,我可不怕!我现在就带人去追。”
高有见属下竟然这样和他说话,还是当着斥候的面,也是火起:“你敢,我才是城中最高的将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带走一兵一卒。
而且你居然这么对我说话,简直无法无天。来人,给我把白水抓起来!”
走来两个士卒抓住白水,却被他一把挣脱开:“我看谁敢抓我。”
白水怒视着高有:“现在官兵已经朝着涿郡行军,很有可能是冲着渠帅去的,我们要是不出兵,万一渠帅被官兵前后夹击,导致惨败,那我们还守这个城池有什么用。
不趁着现在追击,难道等更多官兵来攻打城池的时候再战吗。”
说完他直接就走了,在场的人都没有阻拦他。
没一会儿,一个士卒前来报告:“高副将,刚刚小帅带着城中两千名弟兄出城了。”
高有脸上黯然,无精打采地说道:“算了,随他去吧,但愿是我多虑了。”
白水冲出城门,马不停蹄地向着涿郡方向驶去。
“高有这个胆小的家伙,也不知道渠帅看中他那一点。若是此次立功,我一定要向渠帅告他一状。
要我说,还是由我来做这个副将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