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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喝了一口酒水,入口辛辣,但却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腹中犹如火烧,这才一杯,他的脸上就冒出一丝丝细汗。
“此酒辛辣醇厚,是难得的好酒啊,正适合吾等武人所饮。明德这酒怕是世间少有,价值不菲吧。”公孙瓒称赞道。
张皓笑了笑:“并非如此,这是我带来给伤兵消毒治伤的,只不过翼德喝了之后直说好酒,便拿来给大家尝一尝,并不是拿来买卖的。不过伯圭兄若是喜欢,我也可以送你几坛。”
一听这话,公孙瓒脸上青筋暴起,张皓这厮竟然如此怠慢于我,拿这些给伤兵用的酒来给我喝,欺人太甚!
胸中气愤使他脸上充血,仿佛要挤爆血管。但是因为他刚刚喝了酒,所以张皓还以为他是不胜酒力,上头了。
公孙瓒缓缓放下酒杯:“此酒虽好,但吾等为将者还是切莫贪杯的好。”
张飞突然喊道:“嘿,你不要可以给俺啊!”
刘备喝斥道:“三弟不得无礼!明德已经给你这么多酒了,还嫌不够。”
“这好酒谁会嫌多呀,嘿嘿。”
公孙瓒冷哼了一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想去这个莽夫计较。
而张皓现在多少也有些看出点儿两方的不和,但自己也不好管闲事,他俩师兄弟有什么矛盾跟自己没关系。张皓沉默不语,继续喝酒。
公孙瓒终于平复了自己心中的愤怒,笑着对张皓问道:“刚刚听翼德说,贤弟你封仓亭侯了,这是可喜可贺呀,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皓回答:“哦,我率兵平定了广阳郡黄巾的叛乱,取得了朝廷平乱的首胜。因此天子嘉奖于我,封我为侯。诏书我也是在进入涿郡境内不久才收到的。”
“明德年少有为,智勇双全,我敬你一杯。”公孙瓒心里嫉妒得要命,面带笑容却是强忍着喝下了杯中的酒。
刘备也举起酒杯:“壮哉明德,我也敬你一杯。”
“哪里哪里,我也敬诸位。”
张皓喝完放下酒杯,对公孙瓒问道:“伯圭兄,不知你署衙之中,是否有个叫方竹的人?”
“确有其人,此人乃是本县县丞,明德认识他?”
张皓点了点头:“他乃是我的妻兄。”
公孙瓒了然:“哦,原来如此。来人,去把方县丞请过来。”
没过多久,仆役便将方竹领了过来。
张皓立刻站了起来,开心地跑向方竹,一把抓住了他:“兄长!”
方竹也看到了一脸欣喜地张皓:“妹夫,真的是你啊。我刚听说城里来了一个张将军,没想到居然是你!哈哈哈,见到你我实在是太开心了。怎么样,你我家中的二老都没事吧。”
“无事,在蓟县陷落的时候我就把他们接走了,现在他们都在房县。”
方竹心中落下了一块大石:“那就好,那就好啊。”
公孙瓒吩咐仆役在张皓边上加了一个席位给方竹,然后问道:“现在涿郡、广阳郡的贼军已灭,不知道明德接下来有何打算?”
不过话音未落,门外就有人进来通传:“老爷,门外有个军士,说是找这位张将军。”
“那就将他请进来。”
军士被带了进来,对着众人行礼,问道:“不知道哪位是张皓将军?”
张皓站了起来:“我就是。”
军士又朝着张皓行了一礼,然后拿出了一个小圆筒,双手递上:“这是北中郎将的调令,任命张将军为别部司马,率领麾下士卒即刻南下,夹击贼首张角。”
张皓接过圆筒,取出里面的调令看了一遍,然后对着军士说道:“张皓领命。”
将调令装进怀里,他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北中郎将猜到将军平定广阳后会南下救援涿郡,因此派遣卑职先到涿县来确认将军是不是在这里。”
原来如此,张皓点了点头,转而对公孙瓒说道:“伯圭兄,我奉中郎将之命要南下去巨鹿,不知道你是否要一同前往?”
公孙瓒拒绝道:“接下来我打算收复涿郡全境,就不与明德一起了。”、
他心中却是怒吼,凭什么自己老师选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子,而没有让自己去帮他的意思。
刘备倒是适时的提出意愿:“既然涿县之围已解,我也不好留在这继续叨扰兄长了。明德,不如我兄弟三人与你一同南下可好?”
张皓欣然同意:“那再好不过了,有贤兄弟相助,我军如虎添翼。”
公孙瓒巴不得刘备离开:“既然如此,我便分一千兵卒予玄德。”
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愉快,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兄长,你要一起去吗?”
方竹没说话,看向了公孙瓒。
公孙瓒大手一挥:“同去同去,我断不会阻拦你等兄弟。”
方竹说道:“多谢县令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