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麻木,似乎已经做惯了这种事情,看着两人的眼神也是看到死人的眼神。
陈凡一把抓住砸过来的铁棍,一脚踢了出去,铁棍的主人软肋刚好被踢到出来,顿时发出了渗人的咔嚓声,飞了出去。
他急忙转身,一棍将一个劈向卫龙的片刀砸飞,将手里的铁棍交到了卫龙手里。
卫龙手里有了家伙,加上那大猩猩一般的体型,顿时那些黑衣人一时半会也近不了身。
陈凡便围着卫龙开始了残酷的扫荡,他下手绝不留情,只要出手,便让对手失去反抗能力,否则这些人耗也能好死两人。
陈凡就是两点,力气大,速度快,那些黑衣人的身手也不差,但是在陈凡的面前根本不够看,他双手分别夺来了一根铁棍,不管挡在前面的是什么,陈凡都劈头盖脸的全力砸下去,对方手里的刀片遇到便会折断,铁棍都会被震飞出去。
黑暗中不断响起惨叫,铁棍击打在身上的声音十分沉闷,然后便有一人惨叫一声,躺在地上开始呻吟。
卫龙的后背中了一刀,有了一个一尺余长的口子,里面的鲜肉向外翻去,看起来十分可怕,在他的脚下,已经倒下了两个黑衣人。
就算那些人损失惨重,竟然都没有被吓退,竟然越发的凶悍,大多数人向陈凡围了过去,陈凡的周围时时刻刻有十余把家伙对准着他的致命部位。
陈凡如同黑夜中的战神,手里的铁棍不断将对手打的惨叫连连,响彻四野。
终于,当躺在地上失去战斗力的黑衣人有二十余位以后,之前说话的声音再次响起。
“回来。”
黑衣人便毫不犹豫的缩回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陈凡满身的鲜血,脸上的鲜血如同洗脸一般,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滴了下来,冷酷的脸色看起来十分可怕。
卫龙的左臂被人砸中,软软的耷拉的肩膀上,他的脸色十分狰狞,他的脚下这时已经躺了三个人,看到那些黑衣人退去,他手里的铁棍不断凌虐着脚下还在惨叫的几人。
“够了。”,陈凡冷喝一声,将两个铁棍都握在左手,右手抓住了他的左臂。
“咔嚓!”
陈凡一拉一送,一声清脆的骨头摩擦声响起,卫龙被打错位的胳膊装了上去,他死死咬着牙关,没有发出惨叫。
陈凡脱下外套,缠在卫龙的背上,将他的伤口裹住,以免失血过多。
这时,黑暗中走出来几个人影,带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两个端着老土枪的年轻人都将枪口对准了陈凡。
中年男子的面容陈凡看起来微微有点熟悉,他的嘴角挂着变态的笑容,他对于站在身边持枪的两个手下很放心,所以大大咧咧的走到了陈凡的面前。
“你很能打是吗?那又怎么样,你今天必须死!”,男子歇斯底里的喊道,眼神中的仇恨之火汹汹燃烧。
“你是谁?”,陈凡将铁棍继续一手握住一个,冷冷的问道。
“哈哈哈,你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竟然还不认识我。”,男子疯狂的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死的都是恶贯满盈之辈,你算那根葱?”,陈凡不屑的道,三年的雇佣兵生涯他杀了很多的人,但是他都记在脑海之中,里面的确没有这一号人。
“我就是张罗的父亲,豪生酒楼的老板,张问!你让我的儿子进了监狱,让我成了通缉犯,让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打拼的基业付诸东流,老天有眼,我当年由黑转白还剩了一点家当,才能够残喘至今,手刃你这个搅屎棍!”,男子终于将他的身份说了出来,精神看起来都有些絮乱,眼睛通红。
陈凡听完终于恍然大悟,难怪张问能够逃避抓捕这么久,原来他还有这些背景,而且陈凡对他的熟悉感就是来自张罗,父子两人长的的确有些相似。
但是陈凡从张问嘴里听到他评价自己为搅屎棍,顿时觉得太贴切了,这个词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只要自己到地方,必然不得安宁,张问很不辛的躺枪了。
“你的确很不容易,从草鸡变凤凰,又被我打回原形,也算是轰轰烈烈的一生了,你不好好的藏起来养老,偏要站出来寻死,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陈凡无视左右两边对准自己脑袋的老土枪,很自信的说道。
“小子,到现在你还嘴硬,只要我点点头,你的脑袋立马开花,我要你跪下,跪下给我磕头,一百个,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张问突然大声喝道,神色狰狞,就如同被人踩到了尾巴。
他运筹帷幄这么多年,最后竟然栽到了陈凡手里,他不甘心,所以他要羞辱陈凡,满足他如今残破的自尊。
“你给我磕一千个头,我今天就放过你,如何?”,陈凡眼睛中的瞳孔收缩了几分,杀气凌然,从小他就知道,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余的一概不鸟,这个张问已然开始触及他的底线。
“开枪!”,张问看到陈凡的眼神,吓的一个哆嗦,他见过无数的眼神,但是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下意识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