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秦风闯入,夏荫儿那精美绝伦的俏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慌乱,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太自然起来。
“赶紧出去,这不是男人该来的地方。”
她这话倒不全然无的放矢,即便秦风对这个世界还不算太过了解,不过他也明白在古代,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是绝不会轻易跑进厨房的,古话就有“君子远离庖厨”之说。更何况他不是一个普通男人,他有功名在身,正儿八经的当朝公务员,勉勉强强也算是“男人中的战斗机”了。
不过秦风却没这种自觉,远离庖厨?这不扯蛋么!他不太会做饭不假,可混到这个年纪的屌丝,十个里面至少九个都会掌握一门技术——泡面!泡面是食物吧?他自己都做过饭,厨房又怕得什么?
这么想着,他便嬉皮笑脸地凑了上去。“荫儿,我帮你吧。”
“不用,奴家能行,你出去等着就好,很快就能吃了。”说着,她便又转过身去,麻利地料理起烤鸡来,不过这会的刀工似乎就远不如方才了,不但少了几分飘逸感,就连“哒哒哒”的切菜声都响了起来。
美人就是美人,无论做什么都有其特殊的魅力,就比如现在,不就是切一只鸡么,在秦风眼里,夏荫儿愣是给切出了一副贤妻良母的味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秦风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目光之中满是柔情。
只是秦风那“电光眼”落在夏荫儿的余光之中,却是蓄满了不怀好意,侵略性毫不掩饰。这么一个大男人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身旁,眼珠子还死死盯着她,仿佛她才是那只肥的流油的烤鸡一般,当真是怎么瞧怎么别扭。
“哎哟!”一个分心,菜刀不慎划破左手食指,紧接着一抹殷红之色便渗了出来,夏荫儿吃痛之下不由惊呼一声,本能地便丢了菜刀抽回小手。可不曾想,秦风速度竟比她更快,夏荫儿只觉眼前一闪,待回过神后,自己半根食指竟已落入了秦风口中。
“你。。。”夏荫儿吓了一跳,那小脸腾地便红了起来,仿佛脸也一并受了伤,似是随时都能渗出血来。
“你看,我说让我帮忙吧,你还非要逞强。”秦风一脸心疼之色,轻轻嘬了一阵,才将她手指从口中取出,定睛一瞧,终于放下心来。“还好,只是破了点皮,伤口不深。”
这倒不是秦风小题大做,这年头的民用菜刀,都是铁质的,即便清洗擦拭频繁,多少都还存着铁锈。这一刀下去,可大可小,若是不慎感染了破伤风,以这年头的医疗技术,铁定是甭指望能治得好的,运气差点狠容易为此丢了小命。
夏荫儿何时与男人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一时臊得满面通红。“你。。。你别这样,婆婆还在外头呢。”
秦风则迅速地抓到了她的语病,不由嘿嘿一笑,道:“荫儿,那你的意思是。。。柳大娘若不在外面,我便能这样了?”
夏荫儿连连摇头。“都。。。都不可以,奴家。。。奴家是有夫之妇,公子还请自重。”
“荫儿,你相公已经不在了。”
“相公虽已不在,奴家还是应当为他守节的。”夏荫儿面色忽地一黯,轻声说道:“公子无论人品家室,还是才学相貌都是极好的,今后定能寻到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就。。。就不要。。。”
秦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摇了摇头,肃然道:“天下的好姑娘不计其数,莫非我还要设法去一一结识么?别人有多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错过了你,将来我一定会后悔。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荫儿,你究竟有什么顾虑?为何就是不愿给我一个机会?”
“我。。。”秦风的话向来都很露骨,很直白,故而听起来总会有一股肉麻感。但不能否认,这些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极有煽动性的。夏荫儿也是女人,自然不能免俗,她承认,心中确有不小的感动,她也看得出来,这些话都是秦风的肺腑之言,若她真是他眼前的这个夏荫儿,或许头脑一热便应了下来,可。。。她不是。十年之期,与她来说,只是生命之中的一段插曲,一旦结束,便是永久的过去,她还有自己的路要走,还有属于她的责任要担,她与秦风,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刚刚动摇起的心神便又再次坚如磐石。
秦风狡猾,霸道,不讲理,讲歪理,脸皮厚,甚至还经常会借机做出一些轻薄她的举动,夏荫儿虽常常被他气得牙痒痒,可平心而论,她并不讨厌。只因秦风看向她的目光,永远都是清澈无瑕的,有的仅仅是关心和戏谑,是善意的。不似钱正鹏,那目光之中除了贪婪就是情欲,让她一见之下,便觉十足十的讨厌。
故而她虽有意拒绝秦风,却又不忍让他太过难堪,沉默了半晌,夏荫儿才幽幽说道:“秦公子,奴家与你打个赌如何?”
“打赌?”秦风闻言一愣。“如何赌?”
夏荫儿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说道:“与女儿家来说,最重要的便是生活的稳定,这就事关男子的本事。而所谓的本事,无非就是财权而已,权便是官,官便是学问,公子年纪轻轻便已考中了秀才,已然向天下人证明了自己的才气。那么,奴家想考验考验公子的财气。”
“财?”秦风闻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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