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白色抹胸长裙从上到下没有一丝褶子,像一抹流动的不起浪的水,露在外面的香肩和锁骨白嫩似雪,风情无限,看一眼,都能叫人迷了眼。
屋里,热气腾腾,仿佛仙镜一般。热气是来自三只大药桶,桶里盛满了黑乎乎地药水。
俄而,吱呀一声响,门开了,一行小侍女鱼贯而入,各自提着一只小木桶,木桶里盛着热腾腾的药水,她们将桶里的药水小心翼翼地倒木大桶,方才轻步退出。
可能是关门的声音重了些,床上女子那密如蝶翼般的眼睫稍稍颤了一下,闭着的眼帘也跟随有了反应,渐渐地,沉重地眼帘打开来,先是一条月牙儿缝,再是弯月,再是半月,再是满月,终于漂亮的大眼睛打开的一瞬,惺松睡意还未散去,但却丝毫不影响美眸的魅力,柳眉之下的黑宝石,亦像夜空里的繁星般灿烂。
明珠终于是清醒过来,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晓得头闷沉得厉害,支撑着身体缓缓坐起,低眸看一眼身上的衣着,头皮不由一紧,眸子里光转化成了精明,下意识地扫一眼四周,咦,这不是明月阁吗?这药桶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记得,刚才是在小木屋看上官振轩的,后来,后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燕儿……”一声呼唤之后,外面没有丝毫动静。
那丫头又跑到哪里去了?她使劲地捶了捶头,就是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醒了。”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响,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衮金的玄袍,那浑身的肃杀依然如初见他时的那般,龙头金面具下双眸被水晶体隔去了光彩,但始终掩不住那种霸气与神采,性感的唇仿佛两片海棠花,清润欲滴,红艳妖娆,嘴角上扬,带着一股子阴邪。
是龙枭!明珠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小小地慌意,这家伙要干嘛,低眸扫到自己半露的香肩上,是谁给她换的衣裳,换衣裳干吗?在二十一世纪,穿成这样没什么,但是在这里就是大大的古怪,她赶紧拿了旁边的绣花枕头,捂在了胸前,看着龙枭嘴角的笑就感觉他不怀好意。“你要干吗?不许过来!”
“你觉得本尊要干吗,本尊就是要干吗。”龙枭抿着唇,笑意愈加的深彻,就连那眸也渐渐眯起,像初起的月牙儿,尽是看不清的流离之色。
“你把大皇子怎么样了?”明珠记起不久前正要给上官振轩解绳索,接着就头好晕,眼前发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的身体一向很健康,无缘无故怎会晕倒,不会是龙枭耍什么花招吧,挪了下身子,还是觉得软得厉害,难道自己真是了?
“三天前,本尊就送他下山了。”龙枭说话之时,已踱步到床前,诡异的目光从上到下又将明珠扫量个遍,视线最后落定到她的胸前,嘴角的笑愈是邪恶,忽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没想到你的滋味蛮不错的。”
三天?难道她睡了三天?龙枭这么一说,她再瞧身上的衣物,燕儿不在,谁帮她换的?心里一阵嘀咕,难道龙枭乘着她晕迷的时候,对她!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