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爷你。”
“行了,你也别和我说这么肉麻的话了。既然回来了,这段时间就在府上陪陪我,红豆也被双手剑剑圣带走了,城中也没有什么可玩的,你在府中陪我聊聊天。”
“我先去让人做些好吃的备着,今晚咱们彻夜长谈!”
陈锡康兴致盎然的说着,人已经起身离去,根本不问黄淮同意不同意,而对于此,黄淮也只是选择默认,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反对也没有用。
这么多年以来,王爷心中一旦闷不住了,就会把他拉进房中,一说就是一整个夜。
王爷满过了天下人,但什么都告诉了他。
当陈锡康拉着黄淮在府上重复着昼夜颠倒的作息时,远在大明宫中的青竹大学士终于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不过这次其不是独自一人,在其身边还多了一个姿容贯穿古今的美人。
这人正是从沐平城中入选胭脂斗的柳冰果。
在大明宫中随陈婉清学习了知识后,身上多了一些书香气息的柳冰果也变得更加秀色可餐了。
而沐平陈府中,知道自己那个傲娇的姐终于要回来了,陈锡康特意在前一天早早睡下,让自己有充足的精气神去迎接姐姐。
“老爹,你这衣服怎么那么寒酸土气,让我姐看到了,还以为我在家里不给你穿呢!”
陈府的门口处,早早等候在此的陈锡康朝身边时常抬头远瞻的老爹嫌弃的说到。
怎么说老爹也是强汉开国公,即便人老了,也该有些大人物的风姿风采才是,可是老爹这身打扮完全像个平凡的市井小民一样,掉价!
“你小子是不当家不知油盐贵,要是没有我勤俭节约,有你小子挥金如土的潇洒生活?”
见身边的小子竟然都敢嫌弃自己了,开国公顿时不乐意起来,吹眉瞪眼的说到,愤愤的样子看得陈锡康直直瘪嘴。“用的钱反正又不是你老头的,你心痛什么。”
陈锡康小声嘀咕开口,不过还没等义愤填膺的开国公再次呵斥出声,远处出现在视线中的车马顿时让门口处的二人都神色肃穆起来。
“小子,快看看我的衣着得不得体。”正想发火的开国立即正经起来,整理了一下表情后,让身边的陈锡康看看自己得体不得体。
“行了,你老头子一个有什么不得体的。快帮我整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免得又要被我姐训斥了。”
见到陈婉清回来,父子二人一个比一个郑重其事,此时都肃穆以待!
由长安到沐平的马车缓缓停在陈府的大门前,轱辘上干涸的泥泞和车上的灰尘显示着这一程的漫长和艰辛。
见到车上下来的姐姐和冰果,陈锡康向前迈出两步,干咳两声,试了试嗓子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到了自己的姐姐面前。
“姐,累不累?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咱们先进屋洗洗,马上就开饭,从长安到沐平,一定很累吧?”
“闺女,先进屋,外面风大。”
陈锡康刚说完,开国公也上前,父子二人一个是强汉开国公,一个是纨绔子弟,可此时在陈婉清身边却都没有了平日间的神气,举止皆唯唯诺诺。
第二辆马车上,下车的柳冰果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王爷和开国公馆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仔细想来,青竹大学士平时确实比较严苛,尤其是对身边的亲近之人。
事实上陈锡康和开国公是害怕陈婉清,可也不至于怕到这般地步,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二人在朝元会期间发生的事。
知道自己在大明宫中惹出的事肯定让姐(闺女)心中不高兴,父子二人这是在积极认错呢。
看着眼前低声下气的二人,陈婉清心中虽然还有气,但也没有发作,而是高傲的走进了府中。
这些年来,父亲越老越不着调,老是纵容锡康为所欲为,可锡康又不学好,整天吊儿郎当,都不在意大明宫中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害得她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而也正因为知道陈婉清这些年来为这个家操碎了心,所以不管是陈锡康还是开国公,从来都不敢给其摆脸色,对其从来都是百般顺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