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在么?”
乔染画好以后拿着手中的那一幅画兴高采烈的来到言洛的办公室门口,她本想直接推门而进的,但行为太过鲁莽。
最终,她礼貌的敲了敲门。
然而,她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动静。
“师父,我可以进来么?”
乔染又敲了敲门。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言洛大神,你要是再不出声,我可就当你默认让我进来了。”
乔染的耐性越来越少,师父这是在跟她装高冷呢还是压根就不想见到她?反正不管是哪一种,她今天非得把那幅画带走。
物归原主,这四个字言洛大神肯定有听过的吧。
对于她来说,每一幅画都是呕心沥血之作,就像她自己的孩子那般。
伸手,乔染把门推开。
好家伙,办公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伸着脑袋四处张望着,没人?那岂不是正好如她所意么?
于是乎,乔染把她刚画的那一幅祈祷的少女放在办公桌上,又朝着墙下的椅子走去。
一张椅子不够,她就来两张。
绕回到办公桌后,她生怕拖动椅子的声音会引来其他人,只能费力的抬起椅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墙边走去。
靠!
言洛大神这究竟是什么喜好,不过也就是一张办公桌椅嘛,为什么要弄纯实木的?
好重啊!
来到墙边,乔染气喘兮兮的扶着椅子。休息了一分钟不到,她再把椅子重叠起来。
随后脱了鞋子,小心翼翼的踩在椅子上,双手扒拉着墙壁,保持着平衡。
所谓上去容易下来难。
拿到画的乔染一侧头才发现地面好高,高得她都有些头晕目眩了。
手里举着画,她也就只有一只手。下来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随着椅子摔了下去。
啊。
乔染发出闷闷的一声。
实木的椅子,砸在她的小腿上,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整只腿就好像是硬生生的锯下来似的。
疼得她眼泪都飚出来了。
深呼吸了几口气,乔染放下小心翼翼护着的画,缓缓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弯着身子,十分吃力的将重重的实木椅推开。
疼。
乔染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刚才只是随便动了一下,就疼得她钻心的疼。
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头冒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滴落。
她忍着剧痛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抱着那一幅画,拖着那一条半残废的腿悠悠的走出办公室。
扶着墙壁,她回到画室中,把画藏在包里,背着包又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动着。
当莫卿再次来到画室的时候,画室里空无一人。
乔染回去了
应该是吧。
毕竟她被言洛质疑了,心情不好早些回去也是理所应当的。
······
“那幅画,真的是你画的?”
医院中,厉谨言面无表情的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白羽洛。
“当然是我的画的了。”
白羽洛揪着病号服,不明白为什么厉谨言一来医院就质问她这个问题。
厉谨言不语,他到底来求证什么?明明乔染都已经有那么的证据证明所有的一切。
“谨言,你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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