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婢就是杂役房的管事。”女人刚一进门就跪了下去,莫羽凉看着她这张脸就想到那天她带着几个下人要逮如宛回去的样子。
“本王问你,今日如宛是不是身体不适?你批准了?”龙殇彦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长的女人,皱眉,沉沉的问道。
“嗯……那个……”女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如宛,心里在做着衡量,如果说是的话,那如宛这个丫头的确是没事了,可只要一想到她嚣张的嘴脸就觉得心里窝火;可是如果说不是的话,到时候问她去哪里了,自己也没找到,也害怕惩罚而没禀告,这岂不是把自己也给引火烧身了?从现在的状况来,也只能先让自己安全再说,其他的,以后再说。
“你们难道都是结巴?难道要本王一个个对你们用刑才愿意说话?”龙延烁猛地拍桌而起,怒喝道,大步走到了如宛和那女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们,看她们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很可疑!如果当真让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跟三嫂中毒有关系,他绝对不会饶了她们!
星眸中满是怒火,燃烧着重重的火焰,龙殇彦看着龙延烁挺直背脊和健硕的背影,微微移开了目光。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对,如宛她的确是在房间里睡觉,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所以我批准她可以休息!”女人哪还敢再这样支支吾吾下去,赶忙承认,她心里也在打鼓,生怕会有什么别的破绽,她想掩饰的就是让龙殇彦别知道她的知情不报,而如宛她想掩饰的……
莫羽凉从如宛开始到现在,就一直看着她,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女孩子,她明明出来了却可以让这管事的女人为她作证,这太蹊跷了不是吗?而且她干什么要这么隐瞒?既然她根本没有下毒害唯一,只是单纯的来看看唯一,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而且她也是唯一以前的丫头,这样完全就可以理解,也可以说的过去,如果说一开始她乞求自己让自己别跟管事的说,她溜出来了,可现在当着龙殇彦的面,她为什么还是掩饰?还是她根本不是去看唯一……
莫羽凉的眸子一沉,如果真的是这样,就算是毁了那个关于人格的发誓,他也要说出来,不然岂不是让凶手无法落网?
龙殇彦和龙延烁脸上的表情都变得黯然了下来,原本以为这个嫌疑最大的如宛,可现在……这个管事竟然为她作证,如果没有人看到这个如宛没有出来过,那她就真的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了,那线索也就断了,没法再继续往下进行了。
“你们下去吧。”龙殇彦沉默了好久,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直到他闭上了双眼,疲惫的揉了揉眼睛旁边的太阳穴,声音中的失望很是明显。
“是,奴婢、小的告退。”所有人像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争先恐后的往门口跑去,好像这里就是地狱,而那充满光亮的就是天堂。
“如宛,杂役房管事,你们两个留下。”原本大家都以为是龙殇彦的声音,要么也是龙延烁的声音,可这话,偏偏是从莫羽凉的嘴里说出来,有些怪异,莫莎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哥哥怎么了?
刚刚转身的如宛身子一怔,感觉腿都僵掉了,再也移动不了一分,他什么意思?如宛猛地回过头,含着泪光委屈的看向莫羽凉,那眼神就好像是在乞求他,不要说出来,千万不要说出来。
可莫羽凉却撇开头,看向再次睁开充满血丝双眼的龙殇彦,“彦哥,我有些话,刚才没说,现在可以说吗?”他征求他的意见,很是礼貌。
“说吧。”龙殇彦的声音清清淡淡,没有起伏。
“好,那我现在想问一下这位管事,请问,如宛是什么时候醒来的?”莫羽凉上前两步,负手而立,睨着眼前的中年女人,平静的问道。
“嗯?这……她是……午时(11:00—13:00)起来的。”管事的偷偷瞧了一眼如宛,却被莫羽凉突然挡住了视线,俊脸上还含着淡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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