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显然是被容熙宁问的晕了,有些发愣的看着容熙宁,只看得到容熙宁的薄唇张张合合,却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
“大小姐这样也太过分了!”如夫人看到那人依旧明显没有对容熙宁造成伤害,便心急得不得了。
容熙宁转过身,挑眉看向如夫人,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我应当如何?将他奉为座上宾,客客气气对他询问这些个事来?若是他答不上来,我是不是就铁定要被诬蔑!”
“放肆!”
容郡王听到容熙宁的话,怒喝一声:“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容熙宁立刻回道:“父亲方才亲眼所见,女儿问的话哪怕是再快他必然也能听的除一两个来,可是这么会儿了,他一个字都没有说。更不要说他是怎么拿到玉牌的!”
容郡王若有所思,容熙宁继续:“云舒,把那个玉牌拿过来。”
云舒将玉牌递给容熙宁,容熙宁从自己左腰间扯了一个锦囊,掏出一个玉牌,抻到容郡王面前,说:“左边这块是女儿的玉牌,右边这块是这个男人说我给的玉牌。父亲好好看看,这两块玉牌除了色泽不一样,雕工也不一样,当然最重要的是用料。女儿的玉牌是用父亲小时候送给女儿的和田玉做的,而这块假玉牌不是是什么底色。还有女儿的玉牌上面可没有女儿的名字,只是女儿命人画的半面蝴蝶,和琉璃水榭门口左右两边的蝴蝶一样。”
容郡王拿过两块玉牌细细端详,发现真的和容熙宁所说的一样,一怒之下,摔裂了那块假的玉牌:“谁拿本郡王的女儿来生事!不要命了吗!”
容熙宁不动神色的抽回了自己的那块玉牌,递给云舒。又上前一步,遮住了如夫人看向容郡王的视线,说道:“女儿不想被人白白冤枉,必定是要弄清楚事情真相。决!不!轻!饶!”
最后四个字像是尖刀一样刺在了如夫人的心口,她只觉得当下十分慌乱,却不知要如何以对。
“姐姐这是何处此言呢?这些话都是姐姐一个人在说,这名男子还没有说话呢。怎么能只听姐姐的一面之词呢?”容芜此刻便向前一步,柔柔弱弱的说道。
容郡王看着这时候跳出来说话的小女儿,目光晦暗。容熙宁看到容芜出来的时候嘴角勾起,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转瞬即逝:“既然这样的话,就听你一言,让他说出来。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容芜听到容熙宁的话,仿佛是胜券在握的笑了笑:“这是自然。”
容芜是无比的相信自己娘亲的办事能力,这个人一定会咬死了容熙宁不放,只要他咬死了不放,容熙宁的名声受到了影响,自己才有机会让娘亲扳倒郡王妃,自己才有机会称为嫡女!
只是还没等着容芜再开口,容熙宁撇了她一眼,就继续说道:“去请奉天府尹过府,这件事事关我的声誉,半点都不得马虎。大管家,找人做笔录,在场所有人都是证人。是真是假都听着,听好了。找出背后陷害我的人,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是。”
大管家看着容熙宁严阵以待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赶紧就差人去奉天府尹过来,手脚麻利的让人带了笔墨纸砚来候着。
“慢着!”容郡王喝住了要去请奉天府尹的人,脸色极其不好。
容熙宁分毫不让:“父亲这是要牺牲女儿的清白!随便让这样一个人都能爬到我头上来!”
被容熙宁的一哽,容郡王突然觉得自己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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