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把人家给苦的,看病都不愿意花钱。”陈典典在一旁调侃田子虚道。
田子虚生怕误会,急忙解释。
“我大爷爷当年是跟着我二爷爷三爷爷一起参军的,他们死后,就是他把我大爷爷和二爷爷的尸体背回来的,我爹从小教导我把他当亲爷爷,后来我父亲没了,我才六岁,也是他一手把我带大的,不过他执拗的很,我也说过给他检查身体,他就没同意过。”
韦金妗也不由点头,这老头儿一看就是个乡下人,不过能把田子虚养大,还没让田家断了传承已经很不错了,想必这家里的事儿全部都是鞠躬必清,不然也不会这么一副劳累的样子,这么大宅院一个人打扫,还真的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
田子虚一听这话,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王二狗这名字不中听,人也是个粗人,但是在田子虚心里,自己的爷爷他没见过,但是这个老人却是比他的亲爷爷还亲,他办法是用过,大夫也请过,可是这老头儿就是不看病,硬生生把医生给打跑了。
田子虚有点儿缺心眼,楚长生是看出来了,其实这老头儿很好骗,但偏偏田子虚不会骗,这就是他拿这老头儿没招儿的主要原因。
“太谢谢了,只要能治好大爷爷的病,我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楚长生看田子虚要给自己下跪,急忙扶住他,“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对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就见外了。”陈典典在一旁急忙补刀,生怕田子虚反悔。
楚长生瞪他一眼,如今看到这种情况,楚长生还真的不敢收田子虚了,他或许会帮他,但是人家的财产却不能觊觎。
此时楚长生想王可丽了,要是她在田子虚这片祖业的价值别说翻一番,翻三番五翻楚长生都不会觉得奇怪。
“对,对,以后大爷爷也跟着是我们的人了,是一家人了。”田子虚很是实诚的站了起来,“我这就去拿房契。”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开口老头儿瞬间变的警惕起来,手也从楚长生的手上缩了回来。
“你们干什么的?要我们家房契干什么?”
“田子虚,你给我站住。”楚长生厉声喝道。
田子虚被喊的有些疑惑,站在原地,“怎么了?”
“没什么,之前说的事儿本来就是陈典典逗你玩儿的,你不必当真,你现在回来好好儿的站着。”
田子虚一听脸变得哭丧下来,“我这是考验失败了吗?”
“对,你考验失败了,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吧。”
陈典典一听心里这个急,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很不甘心。
“老人家,你知道田子虚今天做了什么吗?”陈典典忽然开口。
楚长生示意陈典典不要说,田子虚似乎是看到了希望替陈典典说了,“大爷爷,我替我爸报仇了,这几位就是我的恩人,要不是他们我怕是回不来了。”
他这话说
的诚恳,老头儿手都抬了起来,又慢慢放下了,“小少爷呀,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找赵家报仇,不要不找赵家报仇,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如今还未婚娶,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田家不就断了根了?我马上就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让我怎么和三个哥哥交代啊。”
说着老头儿已经老泪纵横。
“大爷爷,你别哭,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儿吗?多亏了这几位帮忙,赵和燕死了,赵国和赵西风也死了。”
“真的?”老头儿的泪再次流出来,显然他说不想让田子虚报仇,但是他自己做梦都想替田子虚的父亲报仇,这父子俩可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这辈子虽然成了家,却也没能有个子嗣,还真的就把这孩子当自己的了。
“真的,不信过两天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而且你知道吗?我想加入他们,替更多无辜的人主持公道,而这片祖业,也交给他们代为管理,他们不会亏待了我的,您放心吧。”
“田子虚,你等等,我可没说要替你打理祖业,我都说了,那是陈典典忽悠你的,你别听他的。”
田子虚此时是铁了心的不听楚长生的话,“这些年咱们爷孙守着这片祖业,不能扩展片瓦,房子越来越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但是我加入了他们,就有专门的人来打理,到时候有专门的人来伺候您,那时候我也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习武,出去给人主持公道了。”
田子虚一口一个主持公道,听的楚长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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