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喂进垃圾桶,原因是通假字和错别字太多。
再后来……
他看我的眼光渐渐从鼓励到失望再到绝望,最后面无表情地任由我自生自灭、自由发展。
不过却也不全是一无是处,至少在我的影响下,他戒掉啦咖啡,中意上啦功夫茶,这大体是我能帮他做的唯一一件事。
我现在的生活,除去睡觉、看电视、八卦娱乐新闻,就是上网聊天、网游外带游览八卦新闻和搞笑视频。发现娱乐圈里真是风云变幻,出啦很多新的面孔,成名之法千奇百怪,不做深究,只是一笑而过。
高兴时跟老同学、网友隔着一个视频天南海北地侃着,竟发现我贫嘴的级别已经达到啦大师的水准,俗中透雅,有些调侃的话语,还被引作为经典。
总结说来我现在的生活就是:一天到晚,二袖清风,三餐不误,四肢无力,五谷不分,六亲不认,七窍不通,八面威风,九九归一,十分无用。
也会游览网页,查看资讯,却不敢涉及那几个字:朱稼轩!
还是爱看宫廷剧,尤其是明宫剧。
只是每每看到那熟悉的着装和秃额头、大辫子,便泪流满面。
明宫剧中鲜少出现他的映像,英宗时期,他竟不若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来的有名。
这天又是一个无聊的日子,不知谁发来一个彩铃到我mai上。
这是个青岛方言:“二哥,你那个眼那是怎么啦。
叫人卯啦!(打啦)
你怎么不跑?
跑来,卡倒啦!(摔倒啦)抓起来那一顿卯!
青岛小哥不好惹,惹啦卯你眼,卯你眼你含(还)不敢捂,捂啦捣你肋巴骨头(肋骨)!你含(还)不敢哼哼!
哎呦呦……我反反复复听啦几遍,笑的我肚子都疼啦,从椅子上滑落下来,钻到桌子底下抱着桌腿捧腹大笑,超的办公室都回荡着我的魔音。
笑着,笑着竟蹲在桌子底下幽幽咽咽地闷头大哭起来。
回来都两个月,过着醉生梦死亡、麻痹神经的生活,以为自己会忘记,却发现越发的想念。
为什么?不是心死亡啦,不是过去吗?
为什么还会想,还会痛!
哀大莫过于心死亡,可为何还是痛到透着骨髓的疼?
“箫箫,怎么啦?”也不知哭啦多久,感觉一个黑色的阴影将桌子唯一的出口堵住。
短发上一只好比熊掌的大手,轻柔地拂过我的头顶。
我抬头,不知道是不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却能透过泪眼朦胧中看到超那双似曾相识忧伤带宠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