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卢象升、孙承宗、洪承畴、孙传庭等人。施政可就多了,弃农业税而收商税;仿汉之推恩令、酎金制度,限制宗室,减轻百姓压力;提高百官薪酬而打击贪腐,培养兵士战力而不是只吃空饷。更多细细的制度一时难以说完。大略是这几个方向。”
虽然封建王朝问题多多,然而说到底明朝灭亡还是因为经济崩溃,所以这些都是利于国家财政收入的制度,有了经济的发展,那兴兵、安民、灭寇、平金都可以一步步实现。只可惜这些政策要不涉及朝堂诸公利益,要不违背祖制,实施起来难度就太大了。
崇祯此时不过是一才满17的少年,且其父朱常洛更是悲惨,常常处于被废除的惊惧之中,哪里能顾得上两个儿子的教育?所以希望此时的崇祯能如后世之人一般看清世事,因弊施政,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崇祯此时一时陷入两难,因为这些实在与他平时说听到的圣人之言不符,何况还涉及到祖制的问题。
“哦,对了,”徐渊想起来一件事,“你如果能改掉朱元璋的户籍制度那才是功德一件,连千年以前都有两人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又如何能圈得住人心?”
这个制度虽然有一时的功效,但将它作为万世不变的教条显然太过理想。连百年都不到,它的弊端已经远大于利了。
徐渊看他一时没说话,说道:“你要做得事情太多,需要极大的决心,我看你还是好好考虑下吧。”
结束了和崇祯的对话,算算时间,沈炼三人应该已经接受任务追杀魏忠贤去了,徐渊也没有留在张家医馆的必要。
二人出了医馆,诸葛亮询问接下来的去处,徐渊笑笑回答他说:“发财去。”
明朝自万历不上朝以来,赌博成风,盛行至极。万历朱翊钧自己常常就躲在深宫跟太监等赌博,上行下效,甚至形成官员以不会赌为耻。再加上彼时加上工商业发达,因此赌资巨大,万万钱的赌博数不胜数。
历来帝都就是人员最为复杂的地方,贩夫走卒、达官显贵,流动很频繁,因此娱乐业也很发达。
徐渊二人去了京城一家最大的赌坊,里面倒不像那些黑赌坊一样乌烟瘴气。反倒是划分得比较规整,一楼的是些常见的骰子、骨牌、番摊之类的常见博戏,二楼多为勋贵所爱的斗鸡斗蛐蛐的场地,三楼多是富豪官员所爱的叶子牌等。三层楼门户不一,划分明确。
徐渊去得是二楼,斗鸡的地方。虽然徐渊五感远超常人,但没做过听声分点之类的训练,要想在骰子上面去作弊还得多加训练,他当然没那闲工夫。
但是斗鸡可就不一样了。
二楼层高数米,四周廊檐雕窗、挂画涂墙丰富,显示出富丽而又热闹的空间,来此的人多是锦衣裘帽的富家子弟,他们围在一个个斗鸡场边,加油打气的声音络绎不绝,更兼争吵交谈,与一楼别有一番景象。
徐渊径直走到中间的台子,大声说道:“在下从江南而来,刚才看诸位所斗之鸡皆为辣鸡。原本带家养神鸡一只,以会众鸡,如今看来,毫无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