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微不足道的小头目,哪有什么面子可言呢?”
徐渊到底也没接触过这类人,何况也没剧本看,问道:“电影里没你这样演的吧?”
电影能跟现实一样么?想到对面是个高中生,却身怀非凡之力,刀疤脸脸色更苦了,只好哭丧着说:“我,我是个不成气候的,没那么有骨气。”
徐渊内里也不是个未成年人,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听这话也不再纠结,说道:“好吧,你们拿这钥匙做什么?”
刀疤脸眼神飘忽地说:“是,是我们的钱财保险箱的钥匙。”
这种差劲的谎言自然被徐渊拆穿,他直接一道削弱版雷咒运起,突然晴空一声惊雷,电光一闪,惨叫声与雷声同响,杀马特同刀疤脸共鸣。
徐渊收了威力的,不然随便一道闪电就能取人性命,哪还能听到他惨叫?他摇摇头说:“看来这钥匙的秘密对你很不利,我猜不是什么枪支弹药,便是什么违禁毒品。我看我还是让你们消失好了。”
正在惨叫的众人哪里敢赌对方是不是这么心狠手辣?心里把老大快恨死了,连惨叫也顾不得,只一个劲地求饶。
刀疤脸被雷劈得全身麻痹,感觉呼吸都不顺畅,早已吓破了胆,哭着说:“别,别,我再也不敢骗你了。另一本杂志提供的地址,需要这把钥匙才能打开,里面有我购买的一把枪,之后我会再将钱放进去,把钥匙封存回杂志后退回去。所以刚才我说那是我们的钱箱也事这样。”
徐渊懒得计较他为了求生的圆谎,问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搞这么麻烦就为了一把枪?直接交易岂不是快得多,还要弄个中间商,太辣鸡了吧?”
刀疤脸心下难受,你高人不在乎一把枪,可是我们这些混社会的凡人有把枪是多有威慑力的存在?他当然不敢说这些话,只好哼唧地说道:“大佬,我们都是辣鸡,只好买把枪充面子。至于卖枪的人身份比较神秘,而且对于我这种小客户并不重视,也就通过这种中间商来完成交易。”
徐渊在问过地址后,一人给了一道灵气,当然不仅仅为了治伤。他说道:“这道灵气将从你们毛发进入身体,随着血液前往心脏,如果今天的事一旦泄露,后果我也不再多说。”
众人骇得连忙伸手去摸,谁也不会怀疑他说的是假话。一个个面露苦相,连连发誓保证,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心里后悔自己干嘛这么积极,搞得现在生死操于他人之手。
徐渊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后,也没取他们性命,便径直离开了。对于这样的组织来说,时代的变迁和社会的进步才能使它绝迹。
红的黄的秋叶落到窄窄的巷子里,风一吹,飘到墙上、屋檐上,静静等着长久的秋雨将它们浸湿腐烂。阳光透红透红的,穿过高低不平的楼宇,从隙缝中照射在路上。
“砰!”有人倒地的声音。
这里的路并不好走,润湿的道上尽是青苔。徐渊远远地看见,走得急切的少女滑倒在地上。长发遮掩的额头微微皱起,她一声不吭的站起来,拍了拍洗得发白的校服,埋着头向着徐渊走来。
徐渊不关心幽暗的街巷还有多少生活的边角,自然也不关心这位班上的边缘女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相遇,然后隔着八十公分的距离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