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当年我们苦苦哀求,你何其残忍,将我们母女拒之门外,那晚的磅礴大雨,你可睡得安稳?”
“我……”曾自在张口无言。
“哈哈……”曾白峰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他当然睡的安稳。”
“闭嘴。”曾自在怒吼。
曾白峰却满脸不屑,道:“陈新娥,你以为他当初是迫不得已才将你们拒之门外的吗?他是舍不得手中权利,如果他接纳了你们,就有可能失去家住的位置。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你以为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就你一个吗?被他自己派人杀掉的就有两个……”
“住嘴住嘴……”曾自在疯狂的咆哮起来。
陈新娥愣住了,胃里一阵翻腾,猛的干呕起来。
曾家其他人也是难以置信,如果曾白峰说的是真的,那曾自在就太可怕了。
“为什么?”曾自在冲曾白峰怒吼。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曾白峰满脸狰狞,“我母亲怎么死的?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曾自在身子一晃,惊恐道:“你知道什么?”
“当年,我母亲家势力不比曾家差,你为了夺家住的位置,巧言奉承,花言巧语欺骗于我母亲,给她下药玷污她的清白,她无奈嫁给你,助你坐上家住之位。可你呢,都做了一些什么?等你坐稳了,你嫌她碍眼,忌惮她知道的太多,竟派人害死了她,是不是?”曾白峰嘶吼,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曾自在。
“你胡说……”曾自在咆哮,神色惊慌。
“我胡说,你连元首都敢害,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曾白峰疯了,一心求死,什么都敢说。
曾白峰此话一出,曾家成员顿时吓得半死,腿都软了。
谋害元首,这罪行可谓是捅破天了,如果是真的,曾家的人将无一幸免。
“当初你送给元首的那副猛虎图,是天道宗大长老吴长风弄得邪恶手段,猛虎图中有虎煞,长期接触会侵蚀人的神魄,长此以往会使人性情大变,暴躁,易怒,精神失常……”
“你这个白眼狼,我把你养这么大,还把家住之位传给你,你竟在这里胡说八道诬陷我。”
“呸……”曾白峰一口血沫子吐在曾自在脸上,“我诬陷你,你为了谋财,跟国外势力合作,出卖国家情报,还谋害元首,这些别人不知道,我岂会不知……”
“畜生,我掐死你……”曾自在疯狂的扑上去双手用力的掐着曾白峰的脖子。
曾白峰被轮回丝束缚,又受了伤,被掐的翻白眼。
周力目光寡淡的看着这一出狗咬狗的大戏,手指微微一动,收回轮回丝。
曾白峰得自由,红着眼睛,猛的一推掐着他脖子的曾自在。
曾自在年纪大了,被猛的一推,措不及防直接踉跄了几步载了出去。
空气猛的灌进喉咙,曾白峰弯着腰剧烈的咳嗽起来,呼哧呼哧跟破风箱似的。
等他喘匀气,正准备直起腰的时候。
哐……哗啦……
一个厚重的花瓶在他头上爆开,碎片飞溅。
曾白峰哼都没哼一声,一头载到,猩红的鲜血在地面蔓延。
曾自在满脸疯狂,花瓶碎片割破了他的手,他却毫无所觉。
“让你再胡说八道……”
一位士兵上前探了探曾白峰的鼻息,然后朝周力摇摇头。
所有人都看到了士兵的动作,不禁心里一寒。
曾白峰也算一代枭雄,可以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落得如此下场,竟被自己的父亲用花瓶砸死了。
陈新娥身子晃了一下,她被曾自在的狠毒吓到了,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毒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大家都开始相信曾白峰之前说的话。刚开始大家以为曾白峰是因为儿子死了,曾家倒了,受不了打击在发疯说胡话,现在看来,他说的或许都是真的。
“都说虎毒不食子,你真是连畜生都不如,活着也是浪费,送你下地狱。”
周力满脸厌恶,抬手就要击杀曾自在,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
“阿力……”陈新娥朝他摇摇头,“他是该死,但你不能杀他,还是交给国家处理吧。”
周力眉梢微挑,在他眼里,只有该杀不该杀,没有能不能。
他知道陈新娥是顾忌那点可怜的血缘关系,怕自己杀了曾自在,对他以后得名声不好。
既然是陈新娥开口,周力当然得遵命,反正曾自在是死定了,元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至于其他曾家成员,相信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将他们收押,等候审判吧!”周力下令。
一阵鬼哭狼嚎,曾家成员尽数被带走了。
这里只剩下周力一家三口。
陈新娥环顾四周,这里是她小时候做梦都想进来的地方,现在却觉得无比恐怖。
“阿力,我们回深市吧!”陈新娥道。
“走吧,这京城,这辈子都不来了。”周天河叹口气道。
自古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安得广厦千万间,到头终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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