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急什么?今日是年关,如此喜庆日子自然要说些喜庆事!待三日后,本王再给诸位一个满意答复,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
辽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耶律扈岂能轻易放过这个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
“耶律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肮脏手段!你想拖延到三日后,然后好随便找个替死鬼出来好洗脱罪名是不是?我告诉你,休想!只要今日有我在,你就绝不会得逞!如今萨满已死,但他生前已悉数列出你犯下的罪状!这大逆不道的罪名,你是担定了!若你还有一丝悔过之心,就赶紧束手就擒吧!”
耶律硕望他,“王兄,看来今日你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自作孽不可活,耶律硕,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两人视线隔空相撞,一个得意,一个沉静。
空气透着一丝压抑。
耶律硕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好啊,既然王兄执意如此,本王也乐得成全。只是,我心中有一不解,王兄口中的‘洗脱罪名’何意?”
“哼,明知故问。难道萨满方才所言你没听见?”
“听见了,只是…那又如何?”耶律硕淡笑,气度雍容,“萨满敢刺杀本王,谋害祁皇,他所言,怎能令人信服?”
“萨满是父王身边的人,打小一直服侍父王,他的话如何不能信?”
耶律硕摇头,“人心难测,他敢谋害祁皇与诸位大臣,单凭这点,他所言就不可信。”
“耶律硕!你休要再狡辩!萨满想杀的人是你!都是你囚禁了父王,逼供篡位,他才会想杀你这个乱臣贼子,这有何错?你以为单凭你的一面之词,就能让所有人信服不成?痴心妄想!”
“呵呵…孰是孰非,相信祁皇心中早有定论,何须本王多费口舌?王兄,本王知道你因失了王位,心中郁闷,只是也不能狗急跳墙,污蔑本王吧?清者自清,我耶律硕自问无愧于心,无愧天下,若祁皇与诸位大臣不信,可自行调查,本王不会反对。只是…”耶律硕微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大辽诚心相交,诸位如此行事,本王需好好考虑此行是否还有出使的必要。”
有人开口,“辽王这是何意?”
耶律硕嘴角微勾,“前几日,本王收到鬼夷的国书,鬼夷国主欲将公主派往我漠北和亲,相信诸位也该听到消息了。只是由于与本王出使大祁的行程相冲,所以还未来得及回复…若诸位看不上我大辽,相信自会有看得上的。我辽国虽无法与大祁相比,但却兵强马壮,土地犷悍,在九州算得上独霸一方。相信在坐与我漠北军交战的将军都该身有体会,多一个友邻总比多一个敌邦更为划算,诸位以为呢?”
耶律硕此话意思很明显,鬼夷向辽国示好,一旦他们两方联手,是何后果不用想也明白。
“哼,辽王这是在威胁我等么?你以为我大祁会怕你们区区蛮人?!”有武将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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