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厉害,却也让她越来越害怕。
“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你说呢?”他摩挲着她的红唇,眸光欲意渐浓,“爷下梁南,带上个女人,难道是用来观赏的?”
她眸光一黯,思量片刻,点头了,“下梁南的日子,莫念好好伺候王爷。”
“你错了”,他冷笑一声,眼角寒意渐浓,“极少有女人能引起本王这样浓厚的兴致,既然本王看上你了,那便是要等到本王倦了为止。”
“王爷对我这样的女人,多久会倦?”
“看情形,也许只是一个时辰”,他蜻蜓点水吻住她的唇,“也许是永远。”
她沉默着,心中有异样的东西在飘荡。
这东西,叫做誓言么?
“你是我的,别的男人,碰都别想碰。”
他语气霸道的说着,莫念下意识就出口解释,“我与魏南萧没什么……”
顿了顿,她唇边泛起苦笑摇头,“我是我自己的,谁的也不是,不是魏南萧的,也不是王爷你的。”
更不是那夺走她身子的陌生男子的……思及此,她的心开始扯痛。
“哦?”
司徒凉凤眸半勾,颇有兴致的用指抚着她下颌,嘴角勾起了微笑,“这么说,未曾属于过任何人的长公主,这辈子就只能有本王一个男人了?”
莫念心神一震,傻傻望着他,“你方才,说什么?”
司徒凉双眸含春,唇瓣含笑,无端的美丽,“梁莫念,本王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其实应该感到荣幸不是么?”
她久久不能回神,“王爷在说笑话,你难道不知道两年前……”
“那是谁的过失本王清楚的很”,他搂住她的腰肢,温柔解下她的粗布衣襟丝带,“你不过是皇上的替罪羔羊罢了。”
莫念心中有八分的震惊,两分的不可思议,难道梁樊将这样的秘密也告知了司徒凉?
两年前,鹧国王子被下春药死在自己床榻上,并非是她的过失,而是梁樊,梁樊将那鹧国王子折磨至死,却又嫁祸于她,并用千夜威胁,又将她打入了未央宫两年,她不得不承认,也不得不隐忍……
可现在,这世间第一人对她说着这样的话。
用这么骄傲的语气与目光望着她,温柔的待着她。
“王爷果真是皇上的心腹阿!”她半嘲讽的说着,抓住了他解开自己丝带的手,“就连这样被掩埋的秘密也能知晓。”
“所以,你梁莫念要好生感激本王,好生伺候着知道么?”
他笑说,眸中带着毫不虚掩的骄傲,那双令她永失弗爱的眸子,骄傲的令她甚觉残忍。
他总是那么简单的看穿她,改变她,改变那个有着坚韧外壳的梁莫念;
他总是能让她变得脆弱不堪……
就像现在,那么容易的,就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