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拿布绸封住了她的口,将她双手绑了起来拉至头顶,强硬的扒下了她的裤子,分开了她的双腿……
“唔……”
一股屈辱感袭至莫念心头,她奋力挣扎着,两腿猛然蹬着,踢开了拽住她脚跟的管事,身子缩成一团朝角落里退!
“这么急于反抗,看也知道早已不是清白身子,两年前就让男人累死在你那榻上,怎配入我司徒家门”,司徒老夫人哼一声,下令道:“罢了,不必检验了,直接上刑,治她就不贞不洁的罪孽。”
话音一落,管事们拿起了竹制夹板,夹住了她的手指,除去了她的鞋子,夹住了她的脚指……人说十指怜心,现今所有的夹板一同拉紧,痛的莫念一个闷哼,险些昏了过去。
口中被堵,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靠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来缓解疼痛。
“长公主果然是宫里打磨出来的人儿,看这夹板在身,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司徒老夫人残佞笑了,“拿针来。”
莫念抬头看司徒老夫人,不懂为何她会这么恨自己,眸间露出了不解。
像是读懂了她的眼神,司徒老夫人起身,迈着缓慢步伐徐徐走到了她身边,轻言说道:“长公主,是不是觉得老身对你太过狠毒了?”
莫念喘息着,感觉她的手落在了自己面上,看着自己面容的那双眼睛愈见狠毒,“欠下来的东西,怎可能是简单就还了的?云想容!”
“母……”睁大双眸,莫念看着司徒老夫人,忽忆起季玲珑所说的话语,母妃一心眷恋司徒炎,不惜曾做下许多残忍之事,那么,眼前的司徒老夫人……
“我的孩儿,守了十月的胎儿,刚一出世,就死在了云想容手里”,司徒老夫人眸中是愤然昭彰的怒,“炎哥心里只有凉儿已过世的娘亲,当我有了子嗣那一刻,心中是有多欢喜你知晓吗?可炎哥还没来得及从边疆回来看上我那孩儿一眼,就在云想容怀中忽然没了呼吸……全是她的错,她一直觊觎炎哥,所以才故意接近我,企图害死我腹中孩儿……”
司徒老夫人双眸眯着,有些狂乱的佞冷,她冷笑一声瞪着梁莫念,“你是她的女儿,就连这张脸,都相似的让人恍惚。现在,你要入我司徒府,老身,会这么好心让你嫁来么?”
莫念十指仍是剧痛,紧皱着眉头急促呼吸忍痛。
司徒老夫人看到有管事拿来了针盒,随手捏过了一根,弯身低语:“长公主,你若是大命不死,尽管向王爷告状便是,老身我早已活足了。你若是死了,不要怪我,到地府里去质问你那恶毒至极的娘亲罢!”
说着,狠狠的将银针插了进去——
几个管事随之跟上,将银针插入了莫念身上几个极痛大穴,曲池,天池,肩井、天宗、中脘、人中、承山、承筋……十几个穴被刺入银针,莫念痛的分毫动弹不得,挣扎不得,痛苦双目泛起了血红色。
艳丽的血珠,从她的手指与脚趾缝隙中溢出,向下滴落,地上一片血红,怵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