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表,只差直呼方丈万岁了。
灵佑禅师斜瞥了一眼灵通这老家伙,也没多说什么,径直退回后面的太师椅前坐下。
灵通方丈干咳一声,心满意足退至后面坐下。
“多谢,方丈!”
众弟子见方丈坐下,齐齐行了一个佛礼。
法海自始至终都是那古井无波的样子,他见该出发了,这才徐徐往高台下走去。
“诸位师弟,且随贫僧而去。”
话音未落,法海当头往山下走去,身后弟子齐齐应是跟上。
…………
很快法海便带着弟子们下了山,沿着这条金路而去。
离了山,众弟子这才活泛了起来。
先前在练武场,个个不敢喘大气。
高台上,站在着的都是世间鼎鼎有名的之人,方丈与首座为最。
“方丈那道金光神了啊。”
“嗯,我先前就在山上望远方看了一眼,这起码得有数百里长了。”
“这条金路可以维持多久,你们知道吗?”
“十数年前方丈施展过,大概维持几个时辰吧。”
“几个时辰,这太恐怖了吧!这么说对于妖魔而言,几个时辰此路不通。”
“正是如此!”
法海倒也没阻止师弟们议论,出了山又何必那般严肃,只要没有拖累行路便可。
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法海转头看去,只见原来是法宣师弟。
只是这时的法宣,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般书生像,也没有前些日子那般脸颊苍白的样子。
只是,法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以往法宣师弟,那般好似如大日般灼热,无时无刻大放着无穷光明。
现在的法宣师弟,气息比以前阴沉了许多,只是任他如何想,也摸不着头脑。
“法海师兄,这次又是您带着师弟,想来必定手到擒来。”法宣走近法海,露出和善的笑容道。
“师弟缪赞了,只是个护法而已,对了,不知师弟现在身体如何。”法海试探问道。
“哈哈,无事,多谢师兄担心,师弟我好得很,从来没有这般好过。”法宣似神采飞扬,一拍胸膛大笑道。
法海眉头皱得更深了,这法宣师弟怎么感觉性情大变了,以往内敛严肃的样子,稍稍开开玩笑,也是一本正经的说着。
如今,却如此乖张,难道这些日,师弟发生了什么大事?
法海心中暗下决心,得多加注意法宣师弟。
这金山寺内,他和法宣师弟的关系可谓最好,他人对自己恭恭敬敬仿若面对着只可仰望的存在
而法宣虽然也恭敬,但是……如何说呢……
如同只是面对尊敬的师兄,纯粹只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而不是那种仰望的存在。
所以,他对法宣师弟事儿各位上心。
一路上走着,法海与法宣时不时闲聊着。
随着聊得多了,他越发觉得法宣师弟有问题。
只是什么问题,法海问了,法宣师弟也只是笑呵呵糊弄过去。
这下,法海可脑袋痛,俗话说,装睡的人,无论如何都叫不醒,法宣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