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最爱自己,但为了夫夫和.谐,他是毁了这幅画呢?还是毁了这幅画呢?
真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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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温暖阳光落在肩头,叶斯年站在木屋前,抿紧双唇看着刚刚被自己阖上的门,深邃的眼眸中蕴着复杂到了极致的情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不惊动亚当的情况下退出房间的。
那幅画和亚当不经意的碎碎念在眼前耳边回荡,叶斯年深深叹了口气,不仅没有升起负面的情绪,反而只觉得心脏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他要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体内几乎要冲撞而出的,想要紧紧抱住亚当的冲动。
人们常说,陷入爱恋中的人就是傻子。
如果不是傻子,亚当又如何会吃他自己的醋?
如果不是傻子,自己不是应该觉得无语甚至是气愤吗?又怎么会那么想抱住那个不打好主意的混蛋?
双眼更加亮了几分,叶斯年深深吸了口气,弄出了一丝动静。
果然如他所料,房内的亚当即使是在纠结中,仍然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一阵细微到几不可察的响动传入耳中,叶斯年勾起唇,一边在脑海中勾勒房中人手忙脚乱的模样,一边朝房门走去。
某人亲手做的木门“吱呀”一声在掌下发出轻微的声音,叶斯年表情毫无破绽地踏进门内,目光坦荡地对上亚当来不及掩去惊讶的眼,就仿佛刚才偷偷潜进房间的人不是他似的,状似毫无所觉地开了口,道:“怎么先回来了?”
亚当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睁眼说瞎话道:“渴了,回来喝点水。”
“……”叶斯年努力压下想要抽动的嘴角,避免自己忍不住的破功会打击到爱人的面子,这么多个轮回的彼此相伴,他不敢说对亚当了如指掌,但最基本的一些小细节还是知道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亚当也会口渴……
“怎么现在就醒了?”亚当掩饰性地清咳一声,仿佛很不经意地问出心中疑惑。
假装没有看到亚当稍显心虚的目光,叶斯年双眸闪了闪,忽地灿然一笑,走上前去搂住他的脖颈,让彼此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声音很轻地道:“我也渴了……”
温热的鼻息交融,爱人的气息和体温近在咫尺,亚当脑海内对画作的纠结和差点被发现的忐忑终于在此刻尽数消失不见,心里眼里,满满的充斥了叶斯年话语中的未尽之意。
渴……渴了……
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亚当呼吸一窒,身体先于意识地伸手揽住叶斯年的腰身,宽大的手掌习惯性地隔着薄薄的衣料轻抚着,深邃的双眸暗了几分,身体情不自禁地往前倾了倾,让彼此唇肉轻触鼻尖相抵,声音也有些发哑地对着叶斯年开口道:“要……喝水吗?”
目光交汇,像有火星在空气中炸响,蓬勃火焰以超出想象的速度席卷全部理智,心内无尽的爱意熊熊燃烧。
答案消失在火热纠缠的双唇之间,宽大衣袍被瞬间褪去,叶斯年激动到近乎浑身颤抖地死死搂住亚当的肩,唇齿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痕迹,就像骄傲地盖上属于自己的章,修长柔韧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亚当精壮的腰,赤.裸的身体像是一条白色的、线条流畅的鱼,有汗珠顺着肩胛和脊线缓缓滑落,留下一道煽情到极致的水痕。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在叶斯年发出烦躁的呻.吟之前,亚当颇为善解人意地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急不可耐地朝躺在深色床单上的叶斯年覆过去。
粗重的呼吸响彻耳际,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水声与撞击拍打声在室内回荡。
亚当扛起叶斯年的一条腿,身下的动作猛烈到近乎暴虐,但唇舌却以截然不同的温柔姿态流连在叶斯年沁出汗水的耳际,仿佛烈火与柔水交缠。
“宝贝儿……还渴吗?”
亚当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紧紧盯着身下近乎失神的爱人,声音沙哑迷人到了极致。
连大腿内侧都被汗水浸湿了,叶斯年大张的无力双腿动了动,挑衅一般蹭了蹭亚当的腰,斜斜扯起唇角,道:“你呢?还吃醋吗?”
亚当冲刺的动作倏地一顿,惊讶窘然的视线对上叶斯年湿漉漉的眼。
笑意,无奈,还有浓到化不开的爱。
心脏被倏地填满,有一种甜蜜的情绪从心口流淌出来,亚当粗喘了一口气,激动到极致地低头猛地吻住叶斯年的唇……
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忐忑和爱意尽数发泄出来一般,两人从床头做到床尾,正面反面侧面尽数做了个够,直到射无可射,精疲力竭。
亚当搂着累到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的叶斯年从浴室出来,顾不上去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只搂着对方躺在沙发上,静静享受欢.爱后的温存时光。
“今天这坛老陈醋好喝吗?”好不容易恢复点儿力气的叶斯年埋首在亚当的胸膛,笑着用沙哑的声音调侃。
想到自己的小动作,亚当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指尖流连在叶斯年光滑的后背,道:“味道还不错……”
“醋缸……”叶斯年无语吐槽,伸手戳了戳亚当手感甚好的胸膛。
亚当握住叶斯年撩火的手,灼热的吻落在无名指银白色的指环上,像是调侃又像是承诺:“做一辈子醋缸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