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又去行侠仗义了?”
谢令婉只能从他平日里模棱两可的态度中大致猜测出来一些他的想法。
侍女的声音自车外传来。
简直是太有趣了!
谢明任在官场混迹五十余年,是现今八姓族长中唯二的老一辈人物。
小竹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见人家都夸我年纪小了吗?
“没什么,被某个女人给气到了。”
她挠了挠头,有些憨憨地笑着。
自己和方未寒的婚约是爷爷和圣上订下的。
“冯叔,近日来身体怎么样?我听说您前两天又生了一场重病。”
平常基本上是没有太大权力的,对于武官的威慑力甚至还没有玄重卫的雁翎刀强。
“姜姜啊,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里坐坐了?”
小丫鬟因为脸蛋被捏住,话都说不清了,眼泪汪汪的,看起来十分委屈的样子。
“错哪了?”
“没事,那都小病,叔当年在长垣上染上的那个死人瘟比这严重多了,最后还不是啥事没有!”
究竟是什么事件呢?
萧槿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冯习沉声问道。
明明是中年人,却已然头发花白的冯习亲自为陶允姜倒了杯茶,笑呵呵地问道。
冯习丝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爽朗笑道。
铠甲哗啦啦的碰撞声响起,无数兵士用充满敌意和戒备的眼神看向了谢令婉。
陶允姜将方未寒拜托她的事情向冯习复述了一遍。
她碎碎念着,小手暗暗使劲,将小竹圆乎乎的脸蛋肆意捏成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样子。
“你是说……你们查出来了一处拜火神教的据点?”
她冷不丁地突然将视线投向了自家的小丫鬟,语气中有些诡异的平静。
头发花白的中年将军听到这个词汇,眼神猛然锐利了起来、
“死小竹,让你有趣,让你有趣……”
另一位是范阳卢氏的卢泰年,明武六转巅峰境界的超级高手,踏入登神境界的大修士,寿命不能一概而论。
“这群愚民蔑上的畜生,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冯习笑了笑,转而问道。
冯习是她爷爷的铁杆旧部,从陶琰驻守长垣时期就一直跟在他麾下,从太行打到河套,从漠北打到岭南,一直为陶琰出生入死,立下了赫赫战功,深得陶琰信任。
萧槿暂时松开了她的脸蛋,凶巴巴地瞪着她。
“毕竟你个丫头一天天影子都见不着,看起来忙得很啊!”
……
“小姐,伱怎么啦?”
……
横什么横,等我把方哥哥抢过来,我看你还能怎么说!
迎着无数暗中戒备的禁军卫士和出鞘一半的刀剑,少女微微一笑,仿佛恍若未觉。
萧槿听得暗暗咬紧了牙关。
“这里的姐姐们说话好有趣的,她们还教了我一种新的扎辫子方式呢。”
“拜火神教……”
一旁正跟谢家侍女聊天的小竹见此连忙跑了过来。
谢令婉此时正坐在马车中,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中的一块令牌。
“呜呜……”
龙骧将军令。
“没问题。”
陶允姜轻轻点了点头。
但是现今这块令牌却有些不太一样了。
谢令婉,你给我等着!
“小姐,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