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蒋家的沈伊文,累得不行,倒床就睡着了。她隔壁的房间就是蒋曜寒的,她现在没有丝毫的力气想蒋曜寒会怎么对她,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的睡个觉。
蒋曜寒在经过房间时发现门居然是敞开着的。他好奇的朝着房间里望了望,不知道是什么好奇心驱使他走进沈伊文的房间。这个房间里似乎充满了沈伊文的味道,他不自觉的走到了沈伊文的床边。‘怎么睡觉都不盖被子’蒋曜寒看着沈伊文熟睡的样子,不禁意的微笑。他帮沈伊文改好被子,正准备离开‘不要、不要、不要’沈伊文似乎是在做梦,而且很痛苦。
‘要不要叫醒她?’蒋曜寒很犹豫。
“不要啊——”沈伊文又从梦中醒来。
‘奇怪了,记得刚才好像没盖被子的,怎么现在就?’沈伊文不解的看着房间,也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啊。难道?她似乎忘了,这个房子现在多了一个她不想见到人啊。‘会是他么?’沈伊文摇摇头,‘怎么可能是那个恶魔,他就只会伤害自己罢了’
沈伊文走进浴室,身上满身都是汗味,难受死了。还是洗个澡,舒服一下。
她让自己整个都泡在冷水里。
从机场回来之后,她虽然人很累,但思绪似乎都没有好好的整理过。整个事情怎么看就像个阴谋,从父亲去世,公司被吞并,她离开到澳洲,在到现在蒋曜寒出现在澳洲。这种种的事情似乎都像是有一连串关系似的,像一个大毛线一样,都被绕在一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叫了你那么半天,你在?”蒋曜寒突然的开门,打断了沈伊文像事情的思绪。
“啊——”沈伊文大声的叫喊起来了。“你这个流氓,你有没有礼貌的,进来不会敲门的”沈伊文大声的吼叫起来。
“你说什么?谁是流氓?”蒋曜寒突然像个野兽一样,抓这沈伊文的头发,“你刚才说谁是流氓?”
“你以为我说谁?我说的就是你——蒋曜寒”沈伊文说的是那么咬牙切齿。
“好啊,那我告诉你,怎么样才是流氓”蒋曜寒说着,就吻上了沈伊文的嘴。他是吻的那么深,像是要把沈伊文吻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沈伊文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不轻,居然忘记了挣扎,‘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嗯、嗯、嗯”沈伊文使劲的躲着蒋曜寒的吻。
终于蒋曜寒将要在沈伊文断气前放开了,而沈伊文一个不稳直接滑到了浴缸的缸底,呛到了水,一个劲的在那里猛咳。
“这下知道什么是流氓了么?”蒋曜寒趴在浴缸边上,看着沈伊文狼狈的模样。沈伊文还是气鼓鼓的,她知道,现在的她处在劣势,她得好好稳住他。
“你有没有礼貌的,进来也不敲门。”
“我没敲么?怎么说你自己泡在水里听不到呢?”
“那你不会叫四嫂进来么?”
“四嫂在厨房做饭”
“那、那、那你也不能……直接就冲进来”沈伊文还没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记得蒋曜寒最后一次吻她是在爸爸去世之前,公司还没有收购。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温柔,对她无微不至,像在保护什么至宝一样。但现在,一切都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还愣着干么,还要在那里做金鱼么?”蒋曜寒看着那个湿漉漉的沈伊文,拼命的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天知道他是多么像冲上去抱着她,好好的呵护她,疼爱她。但是他不可以,他还没有报复够,他要忍耐,他必须忍耐。
“哦,”沈伊文突然意识到什么“你出去”
“哼,你以为我对你很有兴趣么?”
“蒋曜寒,你这个混蛋”
“最好别在让我从你嘴巴里听到这么不雅的词汇,否则,别怪我真的对你做出什么可怕事情。”沈伊文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的,他的眼神很可怕,像一个撒旦一样,满身都有愤怒的火苗在燃烧。她知道自己点着了火,如果再去浇一层油上去,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看着蒋曜寒离去的背影,她缓缓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