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红艳得刺目。
蓝蝶儿上前看了看那水,上面冒着浓浓的热气,应该温度不低,“林嬷嬷,您怎么还叫夫人为七公主,从今以后,七公主就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是服侍她的下人,都应该称呼她为夫人。”
林嬷嬷睨了一眼她,“是,二夫人,请宽衣。”
“二夫人?”蓝蝶儿生气的盯着她,“七公主为何是二夫人,她与鸢尾公主地位一样,平起平坐,都是夫人,不分大小,不分一二。”
“鸢尾公主比七公主先进门,又先拜堂,七公主到现在还未拜堂,如果分进门先后,她就是二夫人,如果不分,那她什么夫人也不是,没拜堂就不算将军夫人,不信咱们找将军评理去。”林嬷嬷睁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蓝蝶儿,她才不怕这个软弱的七公主,她有鸢尾公主撑腰。
这是什么嬷嬷?明显是鸢尾的人,南风瑾叫她来服侍自己,这不明摆着整她?她一再忍让她,她就越来越过分,砂画腾地站起来,“再怎么,我也是西塘国的公主,若是在府里有个三长两短,受了什么委屈,西塘挥师北上,到时两国交战,恐怕你林嬷嬷有千颗脑袋也不够砍。”
有那么一刹那,林嬷嬷的确被震慑住了,脸上有些心虚,可是想起她有鸢尾公主那个大靠山,她又什么都不怕了,她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对砂画说,“夫人,请宽衣,奴婢给您洗澡,按将军的吩咐,搓澡十遍。”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咬牙切齿,这小丫头,竟敢威胁她,她明的不能来,还不能来暗的么?她林嬷嬷活了四十五岁,还没被别人威胁过,这府里上上下下,除了将军和夫人,谁不听她的。
“什么?”砂画还没反应过来,林嬷嬷一个眼色,边上的几个丫鬟就扑了上来,纷纷扯掉她的衣裳,把她丢进那烫乎乎的热水中。
“将军说了,要把淫娃荡妇洗干净,不然奴婢们都要负责。”林嬷嬷边说,边去压砂画。
“好烫……”砂画在桶里挣扎着,无奈那几个丫鬟扣住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蓝蝶儿只能在边上干滴眼泪,如果水再烫一点,夫人要被烫脱皮的。
她看到边上有几桶冷水,急忙冲过去,提起一桶冷水,就往木桶里倒,林嬷嬷看这情景,急忙吩咐几个丫鬟去拉住蓝蝶儿。
“把那死丫头架出去。”林嬷嬷肥嘴一动,蓝蝶儿就被拖了出去。
有了那一桶冷水,砂画顿时觉得好多了,水不再那么烫,外面传来蓝蝶儿悲惨的呼唤声和内堂的喜庆声,两种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水不再那么烫,不过她的身子,早已遍体通红,幸好水不是很烫,否则,她的身子早就脱皮了。
处置好蓝蝶儿,林嬷嬷凶狠的走了进来,“动手。”她一吩咐,几个丫鬟就按住砂画,纷纷在她身上搓了起来,个个都使出了狠劲,不把她搓掉一层皮,不罢休。
“好痛……”砂画咬紧嘴唇,她们分明是在揪她的肉,这哪是洗澡,这明明是粗鲁的虐待!眼泪至她眼角滑落,落入桶中,任她怎么叫喊,林嬷嬷们仍不停手,个个都在她白嫩的身子上又掐又捏。
外面传来宾客们阵阵笑声,还有唢呐声、弹琴声、歌舞声……总之砂画听起很刺耳,她听感觉身上好痛,像是被火烧一样,小将军,你为何要这么对砂画,为什么?
“换水。夫人,您好好享受,这才第二回呢。”林嬷嬷拿起花篮,轻轻的朝木桶中撒玫瑰花瓣,那几个丫鬟,则纷纷去换水。
砂画刚被拖出来,才休息一会儿,又被林嬷嬷拖进桶中,“好冷……”这次的水,全是冰的,初春的天气,冷水很凉,冷得她直打哆嗦。
“将军吩咐,要给夫人搓澡十次,洗干净夫人身上的晦气和淫气,奴婢们不敢怠慢,若是搓得不干净,我们会受罚,请夫人配合一下。”林嬷嬷说完,按住砂画的肩,操起一块粗劣的棉帕,在砂画身上搓了起来。
“好痛……”砂画被搓得全身红透,她感觉皮都被搓掉了一层,她这细嫩的身子,哪里禁得起搓十次,才两次她就快昏过去。
就这样,她本就瘦弱的身子,被林嬷嬷折磨了五次,一会冷水,一会烫水,全身火辣辣的,像是火烧般疼痛,她已经受不了了。
而林嬷嬷,却还在吩咐丫鬟们换水,一点也不可怜她。